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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這才離開。
“夫子,還不歇息?”釵兒見張嬤嬤走後,邵素坐在哪裡一動不動,那張如玉的臉在燈光搖曳裡忽明忽暗,神色莫測,不由好心提醒。
“哦。好。”邵素對釵兒微微一笑,站起身回到了內室,釵兒幫她脫了簪環,盥洗一番,換上寢衣,道了乏出去了。
房間裡沒有掌燈,月光飛輝,透著窗欞襯得一地清輝,邵素怔忪半晌,才走到床前,合衣躺下,起初輾轉,夜深如夢,竟昏昏而去……
那一日,靜寂的街道,零星的細雪,寒風瑟瑟,丫頭玉兒在車舫上抱怨著自己的不經心,車軲轆了吱呀吱呀作響,忽然碰到路槽,車伕嘟嘟囔囔抱怨著無法修好,玉兒擔心地出去看了情形,好一陣子回來笑回道:“可巧了,小姐,碰到了一位御林軍衛,他倒是厲害的,竟單手把車舫抬了起來,如今倒是好了。”
“哦……”她只是一味的漫不經心,無意地撩起車簾,模模糊糊裡見到了一個男人的臉,竟是記不清了的,記不清了。
邵素用手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茫茫裡想要醒過來,卻怎樣醒不過,昏昏沉沉裡,彷彿有人撫摸著自己,那粗糙的觸感滑過冰涼如玉的肌膚,彷彿一道道火焰,點燃了周身,欲死欲生裡,卻是寸寸成灰。
邵素只覺不好,咬著牙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映出一個男人的臉,哦,竟是她掀開車簾的哪一張,只是少了如痴如痴的慕戀,多的是神色莫辨裡的愛恨,邵素情知不對,拼命要把眼前人推開,卻被死死摁住,只聽撕拉的衣襟響動,果露的面板在空氣裡生出簌簌涼意……
邵素猛吸一口氣,正要大喊“救命”,卻被堵住嘴唇,嗚嗚做聲不得,那深切的吻裡,帶著歲月的留痕,穿越了時光的碎片,深深嵌入記憶裡,是彷彿如夢的愛戀,卻又象飄忽不絕的怨恨,讓她無處落腳……
便在這樣的渾然裡,身體彷彿被撕裂開了裂口,一下下有異物侵入,她再也忍不住,用力咬住那嘴唇,在閃騰的剎那裡,便要喊出“救命”兩個字,卻在張口的瞬間,只覺身子一麻,再也不得發不得聲……
邵素睜大了眼睛,揮手便是一個耳光,扇在那男人的臉頰上,瞬間眼淚也流了下來,他從來對她不是這樣的,即使沒有了愛的最後歲月裡,他也是溫溫和和的,從來不會這樣對她,他……不是蕭生!
誰知那男人一怔之後,忽地在黑暗裡發出“嘎嘎”的笑聲,嘶啞的笑意彷彿來自地獄,帶著復仇的快意,一竄而入,直搗花房深處,痛得邵素弓起了身子,心中恨極,摸起枕頭背後的匕首刺下。
男人沒想到邵素在這種時刻依然有招數反抗,一愣之下,胳膊上被刺中,只是女子的力氣哪裡及得上這孔武有力的男人,與戰場的血腥廝殺相比,這不過是撓癢癢般的青趣,男人輕輕那把匕首打落,伸手在邵素上身一拂,邵素的手忽然無力地垂了下去。
男人再也不是當年青澀,身下的女人已無力反抗,他可以盡情把女人疊成羞辱的姿勢,宣洩著自己的愛與恨,這麼多年,她欠他的,也許可以還了,從此之後,他們便是相逢陌路,真的真的,可以彷彿路人了……
月華如水浸床榻,傾瀉在赤果的男女身上,互相交織的身影裡是男人暢快之極的喘//息聲,在一陣急速之後,男人趴在女人的胸前,呼呼喘著氣,忽然俯身到那女人的耳邊,用手捏著女人的蓓蕾,低低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變得比從前還要迷人了……”說著,用大手解開女人的穴道,順著摩挲著那如玉的身子,“迷得我竟要捨不得了……”
女人只是閉著眼,不言不動。
“只是脾氣見長。”男人捏著女人的下頜,狠狠親了一口,道:“以前的素兒那等摸樣,讓我不忍心折騰,如今變成這等摸樣,倒是讓我更痛快了些。”說著,喉嚨裡發出嘶啞的笑意,帶著一絲悲慼,三分暢快。
女人面上無波無動,彷彿睡著了般,緊緊閉著眼,對他所謂一概不理。
“許立把你扔了,是嗎?跟我說說你怎麼認得謝林的吧?還是……謝林迷上了你這摸樣;象我當年一般把你當菩薩拱了起來,不知在上床之前,你有沒有逼他背唐詩三百首?”男人的語氣裡帶著刻骨的怨恨,嘴角露出譏諷,那手卻伸進女人花房,用力搗弄……
邵素本來決心對之一概不理,被他弄得渾身痛癢,忽地睜開眼,嘶啞而漠然道:“大將軍,你真的認錯人了,天子腳下,大將軍竟然強民女,不知將來何以面天下……”話裡頗有森然之意。
男人一怔,忽然笑道:“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