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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苜姑娘,可有眉目?”
一連過了兩天,觀月樓上那間屋子早已被檢查了不下百次,有他們的,也有官府的。
一聽說輕衣公子要插手此事,那群膽小怕事的狗官便個個好酒好菜的招待他們起來,生怕怠慢了,這該死的差事好要自己扛下來。
只是他從未赴過約。
明知他們不安好心,又何必呢,去了也只是掃了他們的興。
他做事一向只憑自己,何須他人來旁加干涉。
“我一個姑娘家的,又如何懂這麼多。”紫苜略帶嘲諷地覷了眼墨文濯,“莫非公子又在試探我?”
“紫苜姑娘,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墨文濯心知當日之舉已在她的心中埋下不好的印象,只能暗自苦笑,卻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誰,誰讓自己如此莽撞呢。
不過,當時為何會對她忍不住情緒呢,他一向以冷靜自詡的,也許潛意識裡知道這答案絕不會盡如人意,所以他拒絕深思。
紫苜擺擺手,“罷了罷了,不過句玩笑話,做不得真的。不過,以我之愚見,這起案子應當不會也與凌掌門的琉璃芙蓉扣有關吧?”
說罷就從桌腳與地面上的細小夾縫中抽出了一張銅板大小的圓形紙片,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字,最明顯的就是一個“琉”字。
“這應該是孟棠自已燒的,然後有一片不小心被風吹過來這裡的,孟棠應該還不曾注意到,就被人滅口了。我想兇手應該也是為此而來的,對嗎?”
還未等墨文濯答話,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鼓掌聲。
“說得好。姑娘真是聰慧。不錯,我等正是陪同孟少爺來此尋找這琉璃芙蓉扣的,而且就在孟少爺遇害的前一晚,我們就已經透過飛鴿傳書知道了它的明確位置,所以孟少爺才會燒燬信件,嚴防其他人知曉。只是沒有想到,僅僅一個晚上,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範淵溫文儒雅地走了進來,雙手作揖。
“抱歉,只是見房間門開著,故而說了些我所知道的事情。還請姑娘見諒在下的唐突。”
“無妨。方才聽你說你們已經知道了這玉扣的下落,可是真的?”
紫苜有些好奇,難道這無人知曉其所在地的玉扣真的要現身了嗎?
範淵搖頭,略帶遺憾道,“不,我不知曉。一切秘密就在姑娘方才所得的那片紙條上了,不想現在卻化為灰燼。”
他嘆了口氣,“孟少爺不曾告訴我們幾人,只怕也是想私吞,可惜他命不長已。”他略垂下了眼,惋惜之意濃重。
☆、第31章 神秘之人2
久未開口的墨文濯終於說話了,“那麼現在除了已死的孟棠,就沒有人知道玉扣的下落了?”
“不,還有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很神秘,就連我也未曾見過他的面。而這玉扣的訊息正是他透露給孟少爺的。
“聽說是孟少爺祖上一輩有恩於他們一族,所以那人是來還這個人情的。對了——”
範淵的聲音一頓,像又是記起了什麼,“還有那個人也曾經提醒過孟少爺,他近日來會有血光之災,要小心行事,卻被孟少爺拿來當笑話般與我們說了。
“總之那人很古怪,而且聽孟少爺的語氣,那個人好像無所不知啊。”
“看樣子他口中所說的血光之災正是如此了。”
墨文濯若有所思道,“那你們之後還有沒有見過他,或者,聽孟棠提起過他?”
“沒有了,他只出現過一回。或許他有跟孟少爺再見面,具體的我等並不甚瞭解。因為後來就聽孟少爺說他似乎已經回去了,而孟少爺也在沒有提過此人。”
範淵十分合作,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說出了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墨文濯沉思道,又問,“範兄今日很是爽快,為什麼在公堂之上卻又諸多推辭,不肯講清事情原委,莫非是不信任官府中人?”
“沒錯,我就不信任他們那些個狗官!一個個貪生怕死,講了也是浪費;但墨公子你不同,我今日之所以說出了全部,全是因為信任公子,望公子不要叫我失望才好。”
猛地他話鋒一轉,朝紫苜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單姓衣。”
“哦,衣姑娘,墨公子,希望你們可以找出真兇,我們幾位會在這兒,靜候各位佳音。”語畢,範淵便從容走了推門出去,臨走前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紫苜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紫苜有些發愣,關門時的風揚起了她的發,睫毛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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