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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可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殺千刀的厲家小子,這一晚上的給他擺足了臉色,酒色不沾,油鹽不進,原來好的是這一口。
衛二爺的目光也不敢在清歡的臉上停留,這覺得這厲沉暮的女人說不出的嬌嫩漂亮。
“厲少,你看這菜都要涼了,我讓人重新上一份熱的來?”衛二爺討好地笑道。
厲沉暮垂眼,嘴角的弧度加深,似笑非笑,不過是撤了一個副市長,衛家以為是地震了,老頭子氣的不出面,老大愛面子,只能派這炮灰老二出來,明著賠禮道歉,實則是探口風,一晚上的賴著不走。
看來他不喝這酒,回去這二爺就得挨板子了。
厲沉暮冷笑,見清歡磨磨蹭蹭到現在才來,眉眼一沉,一股子怒氣憋著,淡淡地應付著衛二爺:“不用,我讓家裡的傭人送了紅酒來,沒有好酒,豈不是辜負了二爺這一桌子珍饈?”
原來是小女傭?衛二爺意味深長地笑,難怪他點的這些個國色天香,厲沉暮瞧都不瞧一眼,家裡金屋藏嬌,確實刺激。
第22章 戒酒?怎麼不去戒。色?
“什麼好酒,讓厲少這樣心心念念?”葉瑾然也笑著緩和氣氛。
清歡將紅酒盒開啟,取出紅酒,只見厲沉暮將手裡的木珠子一丟,罵道:“拿錯酒了,蠢貨。”
這一晚上的,這麼折騰,清歡心裡也憋著一股子氣,聞言,清清涼涼地說道:“這酒也差不到哪裡去,都是你酒窖裡收藏的,將就著喝吧。”
屋子裡一片死一般的沉靜。
南洋,居然還有人敢讓厲少將就著喝酒?
恃寵而驕!厲沉暮被她這一頂撞,突然就想到那四個字,見她小臉透出一股子疲倦,偏偏瑩白羸弱,說不出的楚楚動人,心裡的那股子氣不知道怎麼就消了。
葉瑾然上前來,看著清歡帶來的紅酒,笑道,“ChevalBlanc,算是珍品了。”
見葉瑾然解圍,衛二爺也趕緊上前來,笑道:“好酒,好酒。”
厲沉暮淡淡地勾唇,衛家只懂吃喝嫖賭的衛二爺懂什麼紅酒,瞎起什麼混。厲沉暮懶得計較,見衛二爺開了紅酒,倒了三杯,嘴角的弧度更深。
“厲少,趙明生那小子幹出那麼多的混事,我們也不知道啊,要不是老太太看在她老婆的份上,趙家的事情,我們都不想理會的。
你也知道,老太太年紀大了,比較念舊。”衛二爺滿臉笑容地笑道,“老爺子得知那小子瞎了眼,惹了賢侄,立馬就讓我來了解情況,還說了,絕不手下留情。”
衛二爺的話裡資訊驚人,厲沉暮高深莫測地淺笑,葉瑾然也是面不改色,唯獨清歡驚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八卦了一天的副市長落馬事件,是厲沉暮的手筆。
清歡不由地看了厲沉暮一眼,男人閒散地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摩挲著紅酒杯,即使坐著,依舊氣勢迫人。
厲沉暮不發話,衛二爺的心就各種忐忑起來,恨不能將衛家老大亂棍打死,這低聲下氣的事情怎麼就輪到他來做了,誰TM不知道南洋最難說話的就是厲沉暮,他老子跟他說話,還得想一下措辭呢。
“二爺說的哪裡話,既然跟你們衛家沒關係,你們慌什麼?”厲沉暮慢條斯理地說道,優雅地晃動著手裡的紅酒杯,微笑道。
慌,誰慌了?衛二爺臉上的笑容掛不住,只得訕訕地乾笑了幾聲,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回去也好跟老爺子說。厲少既然這麼說了,這杯酒,我先幹為盡。”
既然不是衝著衛家來的,那就好說。衛二爺被刺的老臉都貼地上了,不過想到終於完成了老爺子交代的任務,高興地牛飲了一杯紅酒,然後滿面紅光地看著厲沉暮。
厲沉暮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眼杵在一邊的清歡,低沉地說道:“你來喝。醫生讓我近日戒酒。”
眾人的目光再次回到清歡的身上,清歡表情一僵,戒酒?怎麼不戒。色?
葉瑾然見狀,正欲開口,清歡已經端起了厲沉暮面前的酒杯,抬眼半是慵懶半是隨意地衝著衛家二爺彎眼一笑,軟軟糯糯地開口:“這杯酒,我代大少爺喝了。”
她五官原本就極為的精緻,這一笑,就連常年混跡風月場的衛二爺都被晃了神。美人如玉,活色生香。
衛二爺晃神的時候,清歡已經將紅酒喝光了,也是牛飲,一咕嚕就喝下幾百萬美金的紅酒。
一場由副市長落馬小事衍生出的諸多猜想以及兩大豪門之間緊張氣氛瞬間在兩杯紅酒中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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