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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葵還想說些什麼,見男人的目光幽深如墨,落在清歡的身上,根本就沒聽見她說了啥,頓時語塞,默默地出去。
趙葵一走,偌大的套房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厲沉暮彎身取過酒店送進來的飯菜,沉沉地說道:“吃了飯,才有力氣拍戲,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拍戲嗎?”
從昨天傍晚回來到現在,她滴水未進,加上昨夜的動靜,鐵打的身子都受不了。厲沉暮伸手去拉她。
清歡臉色蒼白,身子往窗戶的方向一縮,厭惡地說道:“別碰我。”
厲沉暮懸在半空的手僵住,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心口一窒,竟似被針扎一般密密麻麻地有了痛感。
“厭惡我,不讓我碰你?”厲沉暮聲音低的嚇人,面色猶如烏雲罩頂,冷沉地開口。
清歡見他臉色難看,也不慌亂,仰著小臉,冷笑道:“你每一次碰我,我都沒有快感,那種感覺就好比脫光了衣服站在人群面前,只有羞辱。”
她對床事冷淡,皆來源於當年的醜聞陰影。
清歡見他臉色驟變,一字一頓,冷笑道:“厲先生這麼尊貴的人,不惜自降身份睡一個父不詳的私生女,還睡上癮,不惜強女幹,你內心那麼扭曲,那位雲家小姐知道嗎?”
厲沉暮臉色陰沉,深呼吸,盯著她薄唇吐出譏諷刺人的話語來,絲毫沒動怒,只想著低頭封住她不討喜的小嘴,做到她有快感為止。
腦海裡的念頭一閃而過,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狠狠地勒在懷裡,低頭吻住她,直接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懷裡的女人掙扎的厲害,只是那點力氣對他而言,就像是撓癢癢。
阿福,別鬧。厲沉暮的聲音湮沒在喉嚨深處,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向誰低過頭,也從來沒有這樣剋制自己想要去得到一樣東西。
他嘗試過剋制,只是越剋制,一碰觸的時候越是瘋狂地想要。
“雲笙只是師妹。”他低沉模糊地說道,雖然老爺子一直希望他們能結婚,他嘗試過接受老爺子的安排,就在他意識到自己居然迷戀上她的身體的時候。
瑞士那次,還有近期在南洋,他都嘗試跟雲笙走的很近,只是沒有衝動,他甚至對雲笙都無法產生親吻的慾望。
只有這個女人,就像是罌粟一樣,一點一點地毒入骨髓,可笑的是,這個女人還是個性冷淡,而他只想死在她身上。
厲沉暮思緒翻滾起伏,內心猶如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一般,他從未陷入這樣不可掌控的局勢裡,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那些陰暗的瘋狂的念頭。
男人的面色陰晴不定,趕她走,就像五年前一樣,這樣他還是那個將一切都掌控在手裡的厲家繼承人。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便渾身發冷,如墜冰窟。
第260章 當年是你不要她,憑什麼說回頭就回頭
清歡趁著他發怔的片刻,伸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掙脫開來,縮到了床頭,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她身上的睡袍凌亂不堪,春光乍現,只是她手抖的都攏不起睡袍。
目光瞥到床頭的水晶燈,她抬手就砸在尖銳的桌角,握著水晶碎片,冷笑道:“這些年,你一直折磨我,羞辱我,不就是因為我是顧玫的女兒,顧玫害你母親病逝了嗎,殺了我,一命抵一命。”
她死死地攥住碎片,細嫩的掌心被割破,暗色的血很快就染紅了水晶碎片,滴在被子上。
厲沉暮臉色微變,作勢就去奪她手裡的碎片,沉聲怒道:“你瘋了?”
“我要是瘋,五年前你帶人來羞辱我的時候,我就該瘋了。”她腦海裡針刺般的一疼,朝著他嘶啞地叫道,“我被賣到深山老林裡,險些被人*****的時候就該瘋了,我揹著迦葉走了2公里的山路,失去那個孩子,血流三天不止的時候就該瘋了。”
她看著這個年少時愛的奮不顧身,如今卻恨得挫骨揚灰的男人,眉眼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賠你母親一條命,誰來賠我孩子的命?那個孩子還不足三月,就是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時懷上的。”
男人的身子僵硬如石,有些顫抖地從她手裡奪下染血的碎片,然後抱住她冰冷的身體,猶如化石一般低啞地,聲音不穩地問道:“那孩子真的是我們的?”
原來,他真的有過孩子。
“你不配。”她冷笑,“厲沉暮,你要是還有一點良心,就立刻馬上滾出去,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男人沒說話,鳳眼盯著她血流不止的細嫩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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