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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第二世家的雲家大小姐。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上不了檯面的賤人,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識相點的就趕緊收拾東西滾出去。”
清歡抬眼,看著她化得過於成熟美豔的臉蛋,冷淡地說道:“我自然上不了檯面,你往後見了我,退避三舍,免得有失身份。”
“你囂張什麼呀,當年能攆你一次,就能攆你第二次。”厲嬌氣的一把抓起照片,盡數砸在了清歡臉上。
“吵什麼吵,你怎麼動手打人?”顧女士聽到吵架聲,從偏廳裡出來,正巧看見厲嬌砸了一地的照片,頓時不依不撓地尖聲叫道,“女孩子家的動手動腳,說出去,你父母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至少我不會去做人小三,還帶著拖油瓶賴在人家裡不走。”厲嬌見顧玫出來,陰陽怪氣地冷嘲熱諷。
兩人瞬間又吵了起來。
清歡面無表情地彎身將地上的照片盡數撿了起來,然後一張張地收好,抱著兩隻有些嚇到的小奶貓,徑自進了偏廳。
顧女士受不了外面的清貧日子,又想念厲崢,前幾天偷偷地跑了回來,一回來便跟厲嬌掐了好幾場。
如今的厲公館,沒有厲沉暮坐鎮,厲晉南又不管,熱鬧非凡。
清歡將照片收在臥室的床頭,看著照片裡五官英俊,眉眼冷峻的男人。
臥室裡還有著未散盡的淡淡松香味,她想起這些天來,男人在這間臥室,對她做的那些耳鬢廝磨的事情,轉眼就能跟別的女人親密同遊,眉眼涼薄了幾分,伸手將厲沉暮收藏的復古夜燈從陽臺上直接丟了下去,摔了粉碎。
樓下花園裡,還在吵架的厲嬌跟顧女士被從天而降的夜燈,嚇得魂飛魄散,再看到站在陽臺上面無表情的清歡,一時之間安靜如雞。
此後,清歡過了兩天清淨日子,別說厲嬌,就連顧女士看見她都繞道走,生怕她受到的刺激過大,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來。
清歡將《嫡女如意》的小說看完之後,趙葵終於帶來了劇組的訊息。
“清歡啊,你這兩天有時間嗎,導演葛生想見你一面。”趙葵興奮地說道,“要是這次見面不出問題,女一號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這麼簡單,不用試鏡?”清歡有些詫異。
趙葵翻了個白眼,恨不能敲開她的腦袋瓜子,絮絮叨叨地說道:“顧清歡,你怎麼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你是當紅小花啊,從《碧落》到《雙生花》,再到即將拿去評獎的《清河往事》,你的實力都是擺在那裡的,這次見面就是走個過場,要不是你整日撂攤子休假,你比現在紅十倍不止。”
“那你約個時間吧。”清歡被訓的小雞啄米一樣,乖巧地說道。
“那就明天晚上八點雲端。”趙葵說道。
清歡見地址定在了雲端,是厲家的產業,便點了點頭。
第211章 冷了她半個月,一個電話也沒有?
厲沉暮是一週前到的瑞士,先是去厲家老爺子那裡,看望安撫了一番,以免老爺子一張機票直接飛回了南洋。
隨後便是司家兄妹的事情,司家兄妹常年不出金三角,這一次踏足歐洲,幾乎是引起了多方的關注,歐洲局勢莫名緊張了起來。
他被迫撿起了昔年政壇的些許名聲,製造可能會重回政壇的假象,又動用了一些早些年的關係,這才震懾住了蠢蠢欲動的多方勢力。
數日之後,司迦南的部署漸漸完善,厲沉暮見司家兄妹至少不會在歐洲翻船,便去了聖莫里茨滑雪,在冰天雪地裡,在每日的極限運動裡冷靜思考,並且刻意地推遲了回南洋的時間。
“厲少,您什麼時候回南洋?”肖驍彙報完工作,按照慣例又問了一句。肖驍淚流滿面,厲少離開半個多月,別說厲公館現在整日吵鬧,老管家都告狀到他這裡來了,就是葉家跟厲晉南私底下也不知道在謀劃什麼,他一個人真的壓不住呀。
厲沉暮正回到酒店,脫了汗溼的衣服,泡在浴缸裡,眺望著窗外的巍峨高山與天然滑雪勝地,目光幽深如古潭。
“厲少?”肖驍又喊了一聲。
男人英俊的面容半隱在氤氳的霧氣裡,伸手取過一側的手機,按了擴音,淡淡地說道:“近期就回。”
肖驍喜極而泣,飛快地說道:“那我給您訂票,最近的航班是明天早上八點的。”
厲沉暮沒說話,算是默許了,離開這麼久,他甚至是刻意地不去想南洋的人和事,每天挑戰極限運動,累到極致。
“英國的報道傳回南洋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