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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迦南看了眼二樓的方向,見那邊沒動靜,桃花眼一眯,似笑非笑地看著按兵不動的厲沉暮。
厲沉暮臉色陰沉,眼底皆是薄怒,這蠢貨,竟然一眼也沒往他這邊瞧。她寧願受人羞辱,也不願意向他服軟。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沒心沒肺的東西。
厲沉暮怒歸怒,見衛媛媛身邊的女人要去搜身,冷笑了一聲,淡漠地開口:“顧清歡,你過來。”
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的怒氣。
厲嬌大喜,她大哥果然厭棄了顧清歡,這分明是發怒的徵兆。
司迦南嘴角的笑意收斂,若有所思。
圍觀的眾人微驚,這事厲少也要插手了?早就聽聞厲少跟那位沒過門的繼母關係極差,連帶的對繼母帶來的拖油瓶也很是厭惡。
可惜了這樣的美人。
清歡見厲沉暮開口,身子微微一顫,自從雲端那次之後,兩人已經冷戰了三天了。
她站著沒動。
厲沉暮眉眼一沉,已經邁著筆直的長腿走了過去,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項鍊是你拿的?”男人的聲音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低頭看著她的露肩小禮服,恨不能將外套脫下來,蓋住那該死的雪白的肌膚。
第119章 厲先生真的是揮金如土啊
清歡搖了搖頭,別過臉沒看他。
厲沉暮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問這一句也不過是給別人看的,他厲沉暮的女人,要什麼沒有,需要去拿一破項鍊?
“衛小姐是基於什麼理論覺得清歡會拿你的項鍊?”男人抬眼,深邃如古潭,幽深不見底的雙眼看向衛媛媛,冷淡地問道。
衛媛媛被這一眼看的渾身發顫,下意識地看向厲嬌。
厲嬌見自己大哥出聲,早就喊著腿疼,縮在了臉色同樣難看的葉瑾然身後,這個時候哪裡敢出聲,之前被關酒窖的暗黑經歷還歷歷在目呢。
衛媛媛見厲沉暮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裡暗喜,努力挺了挺傲人的胸圍,壯著膽子,嬌滴滴地說道:“不是她拿的,會是誰,這裡的人都不差錢,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能接到司迦南請帖的是南洋名流中的名流。這個坑是專門針對清歡的身份去挖的。
清歡聞言,氣的小臉發白,冷聲說道:“衛小姐的意思,是以金錢權勢來作為道德的衡量標準。
我雖然不是出自富貴人家,也知道自強自立的道理,比不得衛小姐,有一個好的家世,拿著父輩的錢財,趾高氣揚地汙衊別人。”
衛媛媛被她這番言辭犀利的話氣的,臉都綠了,委委屈屈地看向厲沉暮,一副楚楚動人的小模樣。
清歡冷笑了一聲,下意識地拽住了厲沉暮的袖釦。
厲沉暮眉眼一動,假裝沒看見她的這個小動作,嘴角卻揚了起來,看了一眼已經回來的肖驍。
早在衛媛媛發難的時候,他就讓肖驍去取了一樣東西來。
肖驍捧著一個黑色的錦盒過來,嘴角咧開著,恨不能跪謝這位衛家大小姐。若不是衛媛媛來這一招,厲少跟清歡小姐還不知道要冷戰多久,可苦了他們這些身邊的人,每天揣著一顆火熱的心,生生地被凍成了玻璃渣。
衛小姐,簡直是他們的恩人吶。
厲沉暮淡淡地看向衛媛媛,說道:“你的意思,我厲家的人差錢?”
男人的聲音冷冽,帶著一絲的寒意。
衛媛媛下意識地搖頭。
厲沉暮已經懶得去搭理她,開啟錦盒,取出一條流光璀璨的項鍊,低沉地開腔:“低頭。”
清歡愣了一下。
男人英俊的面容沒有一絲的表情,走到她背後,給她戴上了鏈子。
眾人倒吸一口氣,感覺被定住了一般。
“哦賣糕的,這麼純粹幽深的藍鑽,這麼大的克拉只有去年倫敦拍賣會上出現了一顆。”有人認出項鍊上的寶石,驚呼了一聲。
“去年倫敦拍賣會上,據說壓軸的就是跟法國路易十四國王王冠上同源的藍鑽,最後被神秘買主拍走。真的是眼前這個?”
“如果跟希望藍鑽同源,這價值簡直不可估算。”
“厲少真的是揮金如土,揮金如土啊。”
任何天價寶石的背後都被杜撰了無數的故事,真真假假,無人知曉。
清歡低頭看了眼自己佩戴的項鍊,聽著四周的議論聲,下意識就要取下來。
男人按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住,看向衛媛媛,冷笑道:“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