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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言不發地往回走。
清歡周身都籠罩在男人沐浴後冷冽的松香氣息裡,那味道常年聞著,不甜微苦,帶著薄荷的冷意。她抬眼看著厲沉暮精心雕刻的英俊五官,許久,淡漠一笑,低低地說道:“你以為我要跳樓嗎?”
厲沉暮手臂的力度一緊,沉沉地說道:“你心性堅定,不是那般軟弱的人。”
清歡點頭,似有若無地笑道:“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念頭,只是你厲家權勢太甚,就算我跳樓,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知道,明日厲嬌的婚禮依舊如期舉行,我何必浪費自己一條命。”
她想起那份親子鑑定報告,厲沉暮早就知道她跟顧玫不是母女,卻始終瞞著不說,這人對她要是有一分的真心,他們之間也不至於走到這樣的窮途末路。
不過一天的時間,她的心境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也罷,這些浮華錦繡的生活原本就與她無關,既要斷,便斷的乾乾淨淨。
厲沉暮呼吸有些重,男人將她放到床上,垂下英俊的面容,低啞地說道:“你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你從來不是膽小懦弱的逃避者。”
“誰知道呢,畢竟我有深度抑鬱症。”清歡冷笑,摔手推開他,徑自去鋪好的被子裡睡下。
厲沉暮見她縮在小角落裡,心裡煩悶,起身去書房抽了一根菸,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微微亮。男人臉色沉鬱,心頭如同被大山壓住一般,沉甸甸的不安。
第378章 放著這樣的美人在家裡,厲沉暮就算是和尚也得動心
正月初八,婚禮這一日,厲嬌早早地起來,平日裡門禁森嚴的厲公館也難得地開啟大門。
十八位伴娘以及化妝師一早就擠滿了厲公館,厲嬌換上婚紗,化好新娘妝,已經快十點。
由於新娘出身煊赫,婚禮只是酒店的部分是公開的,厲公館這邊的流程被簡化,只保留了新郎上門來接人,兩位新人給長輩敬茶等習俗,至於其他的熱鬧環節則被取消。事實上,南洋的世家子弟再紈絝不著調,也不敢將那浮誇的一套整人手段搬到厲公館來。
葉瑾然帶著伴郎上門來時,清歡已經起來,化了淡妝,又換了一件裸粉色的拽地長禮服,只隨手拿了一個手包,便下樓來。
葉瑾然請的伴郎都是南洋往日玩的較好的世家子弟。
眾人圍著新娘以及十八位風采各異的伴娘,見清歡下樓來,肌膚白如象牙,冰清玉骨,裸粉色的長禮服露出絕美的鎖骨以及纖細圓潤的肩頭,加上五官精緻,眉眼淡漠,這種奇異的組合竟硬生生地將十八位伴娘的風采也壓了下去,也就只有南洋以美貌著稱的司家小姐能比得上。
一眾世家子弟看的眼睛都直了,有機靈的想起這位似乎跟厲少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連忙咳嗽了一聲,眾人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都暗忖著,放著這樣的美人在家裡,厲沉暮就算是和尚也得心動。
清歡沒關注世家子弟這邊的動靜,目光看向葉瑾然,葉瑾然穿著裁剪得宜的手工西裝,數月未見,依舊俊雅帥氣,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笑不入眼。
兩人目光短暫地接觸,清歡上前來道喜,目光坦蕩清澈。
葉瑾然心口泛苦,想與她說幾句話,幾位千嬌百媚的伴娘便擁上來,將他拖到了厲嬌那裡。
葉瑾然回頭看了清歡一眼,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隔著人潮湧動的時間節點,看著孤身站在偏廳裡的淡漠女子,心頭湧上一種奇異的苦楚,自此以後,他們就站在了世情的兩端,再無可能。
熱鬧了一番之後,兩位新人給長輩敬茶,然後被簇擁著離開厲公館,前往婚禮的主場。一時之間,偌大的厲公館走的乾乾淨淨,只剩下傭人打掃院落。
這次的婚禮,厲家不設宴,是以家裡除了她,也沒有留主事的人,就連顧女士都戴了整套的珠寶,興沖沖地去出門找貴婦攀比去了。
清歡吃完午飯,謝驚蟄已經從帝都飛到了南洋,男人坐在輪椅上,穿的是簇新的西裝,面容堅毅俊美,帶著兩個士官,被迎進了偏廳。
清歡還是第一次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被震了一下,許久才說道:“厲沉暮一早就去婚禮現場了,謝先生要是找他的話,得去酒店。”
謝驚蟄淡淡一笑,點頭笑道:“老厲讓我來接你去婚禮主場,他今日忙不過來。”
謝驚蟄也是無奈,這一次來南洋原來淪為了保姆。
清歡沉默了一下,跟謝驚蟄一起去婚禮主場?可是她跟迦葉已經約好了。
第379章 這些年他住在小木屋,也時常幻聽到藍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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