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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嘴角的笑容越發深了,很是禮貌地問道:“冒昧地問一下,清歡可有意中人?我對你一見如故,不知道能否有機會追求你?”
現在的人都是這麼直接的嗎?清歡微愣了一下。
走到屋前,將將要進來的英俊男人正好將木拓的話原封不動的聽到,頓時冷峻的面容越發地冷了起來,這是來挖他的牆角,順便來拐他的妻兒?有膽色,厲沉暮勾唇露出一絲的冷笑,修長筆直的大長腿邁進門,沉沉地開口:“木先生到了南洋,怎麼不知會一聲?”
這話說的很是耐人尋味,既可以說是客氣,也可以算是不客氣,端看主人怎麼解讀。
厲沉暮走到清歡身側,坐下,見她休養這幾日,肌膚瑩白如玉,早先剪短的烏黑的髮絲已經長至鎖骨處,微微卷曲,襯的小臉如巴掌大精緻,很是可愛,男人心思莫名一動,低啞地說道:“頭髮長長了,等吃了晚飯,我帶你去修剪一下,嗯?”
男人的嗓音原本就醇厚如紅酒,又在耳邊低啞地吐出來,帶著熟悉的松香的冷冽味道,清歡莫名地半邊身子都酥了起來,耳尖更是一點紅。
看著這兩人親密無間的模樣,木拓面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溫和地笑道:“沒有想到厲少也來了,這是清歡剛才泡的雨前龍井,請用。”
木拓指著才泡製好的新茶,笑道。
厲沉暮垂眼,幽深的鳳眼看著桌子上的茶壺以及三個木質杯子,冷笑了一聲,膽子挺大的,清歡都沒有給他泡過茶,這貨千里迢迢跑來他的地盤上,使喚他的女人?還當著他的面示威?
男人心裡動怒,面色卻喜怒不顯,說道:“木先生既然從帝都遠道而來,清歡盡地主之誼本是應該,只是她身體不好,連我平日都不敢使喚她,生怕她哪裡磕著碰著,木先生要是有什麼需要,直接與我說就好。”
清歡驚呆,這是個假的厲沉暮吧。
木拓也驚呆了,他不過是喝了一杯茶而已,為什麼南洋聲名赫赫的厲少有種打翻了醋罈子的感覺?
他到底做了什麼,嗯?
第464章 這是來拐他女人的?
厲沉暮面色冷峻,鳳眼幽深地看著這個從帝都來挖牆腳的政界名人。
木拓這個人,他並不是很熟,只隱約記得這幾年竄的極快,風評也極好。他人不在帝都,也只是聞名不曾見過面。
這男人一聲不吭地來了南洋,又找到了清歡這裡,揚言要追求她,當他是個死的?
如今南洋誰人不知,他可是在庭審上公然說了兩人是男女朋友。
厲沉暮這邊不僅吃醋,還動了怒,清歡那邊卻覺得萬分丟臉。木拓雖然來意不是很好,但是從頭到尾都是笑臉相對,表現的很是彬彬有禮,厲沉暮這小氣吧啦的樣子,連她的臉都丟盡了。
氣氛很是尷尬的時候,木夙嘻嘻哈哈地從外面飛奔進來,興沖沖地叫道:“小清歡,我們今天淘了一堆寶貝,有翡翠,有南紅,還有一個清朝的花瓶,正好給你插花用。”
娃娃臉進了屋子,發現茶室邊坐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無數次踩著自己臉作威作福的虛偽男人,頓時就炸了。
“木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木夙丟了包裡一堆淘來的寶貝,竄到清歡身邊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在帝都好好的,幹嘛來南洋?”
木拓見他鑽古玩市場淘寶的那土氣模樣,扶著額頭,努力溫和地笑道:“阿夙,你該叫我堂哥。你在這裡打擾清歡這麼久,我來看看你有沒有闖禍。”
堂,堂,堂泥煤的哥,木夙險些一口血噴出來,老子不認識你。
厲沉暮鳳眼眯起,眼底閃過一絲的冷光,都是姓木,差不多可以認定是清歡母親那邊的親戚,看來有必要去查下這個木拓了。
男人給謝驚蟄發了一條資訊。片刻之後,謝驚蟄的電話過來了。
厲沉暮走到後面的小花園裡,看著鬱鬱蔥蔥的爬藤植物爬滿了院牆,透出滿目的清新綠意來,低沉沙啞地說道:“查到了?”
謝驚蟄在家正要準備做晚飯,看到他的資訊,順手讓下屬去查了一下,說道:“木拓算是帝都這幾年風頭最盛的政壇名人,此人最擅長處理各種危機關係,是外交的人才,有著與生俱來的親和力,至於你說的他的出生背景,檔案記錄是錦城附近一個封閉的家族,論起族譜來,比你我兩家還要久,就是太過久遠,近些年又一直故步自封,是以漸漸不為人所知。”
厲沉暮微微眯起鳳眼,繼續問道:“這個木家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如果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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