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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家現在現居何地?”清歡問的是木拓。
“錦城三十里處。你去了就知道。餘下的你問阿夙。今日拜訪實屬冒昧,有事情可以打我的電話。”木拓取出自己的私人名片,然後握住帶來的那柄黑傘,也不等厲沉暮回來攆人,徑自離開。
男人出了屋子,眯眼露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微笑。
唯有將木家的現狀說的悽慘,清歡才有可能回去看一看,既然回去了,還會不管這些老古董嗎?
誰能想到柔姨的女兒竟然跟南洋最有權勢的厲家繼承人關係匪淺。
南洋太子爺厲沉暮,與帝都謝少將齊名的貴公子,此人身後是三大權貴世家:厲家,霍家以及謝家。
他對清歡的那點好感跟清歡嫁給厲沉暮所帶來的巨大利益相比,瞬間就被滅成了渣。
可惜了,如非必要,他是不願意對上厲沉暮的。
“清歡,我真的沒騙你,我們祖輩確實很榮光的。”木夙小聲地說道。
清歡垂眼沉思了一下,抬眼看著他,低低地說道:“阿夙,我生性涼薄,未必能擔得起這重擔,即使要擔,我的想法也是跟木拓一樣,等你走過很多的地方,看過很多的大山大河,你才會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廣袤。你是要木家人都做那井底之蛙嗎?”
木夙的娃娃臉險些就要哭出來了,垂頭喪氣地就上了二樓。
清歡低低地嘆氣,一個人心中最引以為傲的東西被人摧毀,不亞於天崩地裂,這些只能靠木夙自己想清楚。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起身時險些撞到回來的厲沉暮。
男人正俯下身子,她起身,氣息交融,厲沉暮伸手扶住她的細腰,看著她巴掌大的精緻小臉,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落下一個剋制的吻。
第466章 睚眥必報的南洋太子爺
兩人許久沒有靠的這麼近,男人炙熱的薄唇落下來,帶著剋制的呼吸,試探地吻了她一下,然後陡然加深這個吻,帶著經年累月的渴望以及與生俱來的侵略性。
清歡被他驟然吻住,有些發懵,懷孕以後,她的身體比之前還要敏感,被稍微撩撥一下便酥軟了。此時被他吻住,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
厲沉暮不敢用力過猛,如今兩人關係尚且還在冰凍期,能吻一下便是佔便宜了,這種事情得徐徐圖之。
男人剋制地放開她,手卻沒有縮回來,依舊輕輕地攬著她的腰,沙啞低沉地說道:“明日你父親的遺產侵吞案開庭,你要是想過去的話,我過來接你。”
清歡被他吻的呼吸不暢,等要惱怒的時候,又被他的話帶偏了節奏,問道:“這案子影響大嗎?”
厲沉暮鳳眼抬起,英俊的面容透出一絲的深思來,淡淡地說道:“對於雲家來說,不論這案子是輸是贏,雲濤夫婦都輸了。”
輸掉了雲家百年清貴世家的名聲,兄弟爭遺產的醜聞,為了遺產驅逐手足的醜聞,對雲家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清歡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雲笙哪裡受的氣,終於舒暢了。
“咳咳。”門口傳來雲霽的咳嗽聲,清歡這才意識到,兩人姿態很是親密,頓時身子僵住。
厲沉暮鳳眼裡閃過一絲的笑意,面不改色地鬆開他,看向未來的準岳父大人,低沉客氣地說道:“李嫂回翡翠山莊拿東西,不放心清歡,讓我過來看看。”
雲霽黑著臉點了點頭。
第二日一早,遺產侵吞案開庭,清歡去旁聽。案子由於年代久遠,當年的證據都被毀的七七八八,只有一個證人,也沒有絕對性的說服力,最後雲霽敗訴。但是這件案子的惡劣影響卻是直接導致了雲氏的股票縮水近一半。
資產無形中蒸發一半,加上名聲敗壞,雲家這次可謂是吃了大虧。
遺產侵吞案的第二天,雲霄給她發了資訊,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後便辭去了南洋的職務,隻身一人離開了南洋,沒有說去處。
清歡收到資訊時,沉默許久,始終記得去年初見,她跟在司迦南身後去百公祠,風流倜儻的雲家大少,露出的笑容肆意飛揚,如今他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隻身離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相見的時候。
經此一事,雲家徹頭徹尾地低調起來,就連雲笙都消失在社交圈裡,第一名媛的頭銜如今看來宛若一個笑話。
兩樁案子都結束,清歡心裡也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雲霽也比以往更加的豁達開明,心情極好,唯獨木夙這些日子心事重重。
清歡想了想,便給木拓打了一個電話,請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