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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葉吃了一些午飯,又昏昏沉沉地躺下了。
頭疼欲裂,她只能蜷縮著身子,大腦無法思考,唯獨身體輕顫,帶著難以磨滅的痛楚。無論她在陸成面前多麼的冷靜自若,也無法改變她經歷那一場爆炸留下的心靈創傷,遍地都是鮮血,殘肢,還有陸野溫熱的大手,以及最後的話語。
她閉上眼睛就是他臨死前的笑容,除了那場爆炸,餘下的便是零零碎碎的記憶,記憶裡鮮少有溫情,都是男人冷酷的背影,那兩年婚姻生活,她一直生活在寒冬裡。
兩年冰凍的婚姻,謝容兩家的恩怨,是謝驚蟄拿一輩子也無法填補起來的天塹鴻溝。
她內心生出一絲的厭惡和怨恨來,早已成陌路,往後那幾年又何必回頭,要陪伴在她的身邊,給她短暫如煙花一般的溫情又殘忍地告訴她,之前的恩怨糾葛。
可笑的是,她三十多年來,除了短暫的清明,其餘時間都活在謊言中。
迦葉睡得迷迷糊糊,隱約間聽到謝驚蟄進來的動靜。
男人伸手摸著她的額頭,有些陰沉地質問醫生,醫生唯唯諾諾地給她做了檢查,注射了安神的藥物。
迦葉不禁要感謝催眠帶來的後遺症,若不是頭疼難忍,昏昏欲睡,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八年後的謝驚蟄,她甚至連質問他的慾望都沒有,聚散有期,半點由不得人。
第1207章 這個男人二十多年前就該死了
謝驚蟄在病房裡呆了一會兒,見迦葉吃了藥便昏睡,神志受創不輕,又是憂心又夾帶著一絲的放心。
催眠的後遺症沒有完全的顯露出來,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突然恢復記憶,男人倒是寧可她日日昏睡,讓他先騰出手來收拾催眠事件的幕後人。
爽子輕輕敲了敲門,男人出來,見司迦南的心腹陸成一直守在外面,就算陸成去休息也會換人把手。
謝驚蟄對此算是放任自流,惹怒了司迦南,來帝都將迦葉強行帶走又是麻煩。
謝驚蟄見爽子欲言又止的模樣,示意他進一邊的休息室交談。
“廖醫生的背景查出來了,他明面上是被一對美國老夫妻收養,從小帶到美國生活,實則那對老夫妻並不富裕,這些年來他成長的過於順風順水,無論是資產的增長,還是名聲的積累,都不像是一個人的力量,像是開了掛一樣,就好比他在美國獲得了多項專利回國一樣,短短几年時間就成了帝都最負盛名的精神科醫生,沒有金錢背景是不可能達到這個程度的。”爽子將調查到的疑點說了出來。
帝都不同於其他的城市,想在這邊闖蕩出名聲不難,難的就是短時間內力壓眾人,一枝獨秀。
謝驚蟄垂眼,長長的睫毛暗影落在茶色的瞳孔上,一言不發。
“我們調查到他這些年有個賬戶的資金來往異常,順藤摸瓜查到了一個叫做李銘的人,這個人的身份背景很複雜,常年混跡黑市,是個國際掮客。這個李銘行蹤不定,不過我們已經查到了他的位置。”
“那個叫李銘的人,抓了直接審訊,然後派人去搜查廖醫生的住處,並且以此視線範圍以內的空房子全部調查一遍。”男人眼眸半闔,低沉冷酷地說道。狡兔三窟,廖醫生被困在醫院的同時,他的房子就被控制了,裡面有價值的東西定然沒有時間來轉移,若是跟他預期的一樣,他必然會有第二個窩,可以直接觀察到自己房子,常年空置,若是運氣好的好,沒準還能抓到一兩個相關的人。
原本謝驚蟄也沒有將視線盯在這位廖醫生身上,實在是他過於急躁,對迦葉表現出了一種超出醫生對病患的興趣。
爽子點頭,飛快地帶人去執行,到了傍晚時分不僅抓到了李銘,順帶的在廖醫生的公寓視線範圍內挨個搜查空置的房子,最後抓獲了兩個人,對方不僅有一整套的監視工具,還攜帶槍支,可算是抓個現行。
至此這位廖醫生的身份已經鐵板釘釘地洗不白了。
“少將,人都控制了,帶回了軍區,粗粗拷問了一遍,資訊量實在是驚人,您最好是親自過來一趟。”爽子急切地說道。
醫院這邊到底是人多眼雜,不適合他們的人員出現,以免引起恐慌。
謝驚蟄見有了收穫,面容沒有露出半點的喜色,沉穩地點了點頭,吩咐將廖醫生也帶回軍區,然後進了病房看迦葉。
迦葉中途醒了一次,只短暫地清醒了半個小時就繼續昏睡了。
好在好幾個醫生的說辭都一致,說現在的睡眠對她的精神恢復有極大的好處,輸液裡也有一定的安神成分,昏睡是正常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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