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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的老夫妻被他踹了好幾腳,癱倒在地。
司迦南悶熱感攥緊手裡的包,出了房間,看見那對人販子,上前去就是一腳踹在了心窩上,踹的女的直接尖叫地吐血昏了過去,男的嚇的癱倒在地,抱頭瑟瑟發抖。
“人被你們轉手到哪裡去了?”司迦南俯下身子,目光陰冷地踩在他的胸口,冷冷地說道,“敢說一句假話,就把你皮剝了點天燈。”
“老大,他可能不知道點天燈是什麼意思,說剝皮剁碎了肉,打斷骨頭,應該能聽得懂。”陸成將整箱的刑具丟到地上。
那男的瞬間就嚇的失禁,恐懼地叫道:“昨天賣給跑船的了,那女的要病死了,八百塊錢賣的。”
他們做這一行也有些年頭了,都是拐賣兒童,孩子小,賣的都是偏遠的村子,做完一單躲個半個月的也就沒事,村裡人還會給他們打掩護,畢竟窮山溝的,村長比警察還大。
那天見那小姑娘長得水靈,這種的賣到山溝溝裡當媳婦,能賣不少錢,當時就動了心思,就人弄了過來。
誰知道那小姑娘身體弱,餵了藥之後沒兩天就一直昏迷不醒,到後面病的都快要死了,夫妻兩這才慌了,用板車拉了,八百塊錢賣給了跑船的。
“跑船的是什麼人,在哪裡?”陸成上前去,呵斥道。
“跑船的也是二道販子,以前跑船,現在去南邊發財了。”那男的聲音發抖地說了對方的姓名和地址。
司迦南按著生疼的太陽穴。
“不拘缺胳膊短腿的,剩一口氣丟給警方。”司迦南目光掠過那一地的刑具,冷冷地說道,“還有這個村子的人,都丟到警局去,不死也要讓他們脫成皮。”
陸成應著,吩咐下面人去做。
半個小時之後,西南軍區以及黑市都有了訊息,跑船屬於越境的國際販賣團伙的成員,該團伙一直跟金三角那邊接觸,販賣婦女兒童給當地臭名昭著的軍閥。
司迦南幾年前還在金三角時,管轄之下禁止毒品以及人口買賣,但是別的軍閥地盤卻是靠此發財以及補充人手的,這幾年司迦南的重心轉移到歐洲市場,就連部下都盡數改編成了正式軍,絲毫不知道他一走,當地情況的混亂。
男人冷著臉打了兩通電話,一通給當地政府高層,一通給西南軍區,然後帶人南下,封鎖了邊境線,開始三方搜尋這些人的下落。
深山老林裡,被封在邊境線裡的國際販賣團伙各個都龜縮著在叫罵。
“臥槽,最近西南軍區是打了雞血嗎,沒有演習也沒有動盪,好端端的怎麼區域封鎖?”綽號跑船的漢子,咒罵道。
“這鬼天氣,蚊子能吃人,再等下去,別說那些婦女小孩,我們都要被玩死了。”另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罵道,“跑船的,你去車裡看看死了幾個了?”
“不看,都是幾百塊錢的貨,死了拉倒,你去問問大哥,什麼時候能解封。身上乾糧不夠。”
他們一行人昨晚出發,到了邊境線,打算貓半天,天黑了就越境,結果,邊境線全面封鎖,據說金三角也是全面封鎖,就算他們越境了,在那邊也要遭殃,頓時眾人都沉不住氣了,山裡沒吃沒喝的,還帶著一車拖油瓶,等邊境解封了,這批貨物估計也死的差不多了。
“你昨兒不是收了一個極品的貨色,那個轉手能賣不少好東西。”滿臉橫肉的漢子滿臉羨慕地說道,“到時候抽成能拿不少吧。”
“別提了,那個最晦氣,買的時候天黑沒注意,今兒一看,就剩一口氣了,怕是要折手上了。”
一群人拿槍守著車子,戒備著等天黑。
密封的車廂裡,冷情是被熱醒的。
“姐姐,你醒了嗎?”有一個十幾歲穿著校服的小姑娘伸手摸了她的額頭,低聲叫道,“你昏迷了好久,千萬不能死了,知道嗎?”
小姑娘說著臉上閃過一絲的驚懼,低低地對她說道:“死掉的話就不是貨物了,他們會拋屍,還會凌辱屍體,這些人都是畜生,他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冷情腦袋被燒的迷迷糊糊,但是還是聽清楚了小姑娘說的話,目光閃過一絲的震驚和驚懼來。
她強撐著身體,看了看不大的空間裡,都是婦女小孩,面容悽苦麻木,塞了有十幾二十個,她隱約記得之前自己在一間密封的房間裡,現在換了地方,瞬間就知道自己又被轉手了。
她艱難地動了動手指,握住了小姑娘的溫熱的手指,感覺車內臭氣熏天,燥熱汗味以及各種難聞的味道,她已經好多天沒有洗澡了,全身上下都髒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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