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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弄成這種姿勢,失控的男人力度大得驚人,近乎暴虐地咬著她的脖子,留下啃噬的印記,直到清歡身子一涼,感覺衣服都被他脫光了,這才驚醒了過來,一巴掌打了過去。
女人的力度極小,厲沉暮還是被打得停下了動作,黑沉的鳳眼幽深地盯著她,氣息紊亂,聲音暗啞:“又不是沒上過,嗯?”
清歡臉色發白,身子抖地厲害,又打了他一巴掌,這一次,男人的臉色徹底地陰沉了下來,沉重的呼吸噴到她細膩的肌膚上,目光瘋狂似野獸。
“你別碰我。”清歡身子緊繃,聲音冰冷,五指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一動也不敢動,兩人幾乎不著寸縷,緊貼在一起,隨便一個動作都能擦槍走火。
第681章 他讓她滾了,別回來
厲沉暮見她到了這份上,除了氣息紊亂,大腦清晰,思維如常,哪裡有一點情動的樣子,頓時心裡一涼,他渾身血液都要燃燒殆盡,她卻冷淡如此。
“不是喜歡我嗎,不是愛的要死嗎,怎麼,不願意跟我上床?”厲沉暮聲音沉怒,緊緊地攫住她的手腕,扣在枕頭邊。
“我愛的是厲深,雖然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可我知道,是兩個人。”清歡聲音沙啞地別開眼,沒有看他,昏暗的臥室內,夜色已深,無數個夜晚,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夾雜著無法宣洩的悲苦傷痛,湧上心頭將她一點點地淹沒。
帶著最深羞辱的驅逐,猶如玩物一般的情婦身份,再到產後無情地逼迫她離婚,他不是厲深,他們之間更像是交易,他迷戀她的身體,他有潔癖,他接受不了其他女人。
“同樣的一張臉,為什麼,你愛他卻不愛我?”厲沉暮聲音沙啞,男人身子緊繃,脹痛得厲害,卻依舊剋制住一動不動,催情藥的藥效一直沒解,男人手背青筋暴起,臉色冷峻到冰寒。
清歡臉色冰冷,冷淡地說道:“厲沉暮,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你別痴心妄想了。”
男人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五指握成拳,狠狠地錘在床頭,沙啞地低吼道:“滾,別回來了。”
堅固結實的床頭被男人錘的一震,清歡臉色蒼白如雪,有些驚嚇地撿起她的衣服,胡亂地穿上,然後跑出套間。
男人頹然坐在床上,見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伸手將床頭的紅酒猛然砸向櫃子,酒瓶碎裂,紅酒四濺,一地狼藉。
厲沉暮握著出血的拳頭,面容低垂,整個人都透出孤絕的氣息來,無法思考。
男人喉嚨裡發出一聲模糊的聲音,受傷的右手傷口崩裂,暗色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許久,冷硬如化石的男人才想起來他說的話,臉色慘白,他,讓她滾了,別回來了。
雲笙被摔倒在地,摸索著去找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難受地說道:“你給我解藥。那個催情的解藥。”
電話裡,男人冷淡玩味地說道:“所以,你脫光了站在厲沉暮面前,他也沒碰你?”
“你這個騙子,你給我解藥。”被藥效折磨得險些瘋狂的雲笙尖叫道,“給我藥。”
“呵。雲小姐,不如我給你找個男人來的更快些。”男人冷笑道,“你這蠢貨,到底都跟厲沉暮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他抱著顧清歡走了。”雲笙聲音虛弱起來,帶著哭腔,“我求求你,給我解藥。”
“沒解藥。”男人冷冷地說完,掛了電話,臉色隱在夜色裡。真是廢物,枉費他特意引顧清歡去了雲端,結果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這麼多年,厲沉暮真正的軟肋依然是那個女人,縱然他拋棄過顧清歡,強迫過她,卻依然將她放在了心尖尖上。若是顧清歡跟他決裂,厲沉暮還有心思操心南洋的事情?男人微怒,好好的一盤棋,竟然毀在了那個蠢貨手裡。
第681章 喜歡她,想向她剖析最完整的自己
男人看著空無一人的套房,面色冷峻地進了浴室,躺在冰冷刺骨的冷水中,雙手有些無力地撐在浴缸上,閉上眼睛。
大腦紛雜一片,一會兒是那間幽暗地儲物室,一會兒是他將她驅趕出厲家,一會兒是她生下兩個孩子,孤身離開,所以這一次,她肯定會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再也不回來了。
男人英俊的面容透出幾分的痛楚,這些年的記憶能想起來的只有跟她相處的點點滴滴,無論是他的還是厲深的,都刻在腦海中,猶如生根了一般,不可根除。
那些隱藏在幽暗夜色裡發酵的情感,隨著催情香的作用以及絲絲的絕望湧上心頭,瞬間將他淹沒,男人喉嚨深處發出嘶啞模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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