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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就連霍青青都結婚生子了,唯獨她們兩一心拼著事業,無非是逃避,可年少時暗戀的人,就算是斷,也是想再見那人一面的。
錦城
冷謙一大清早便帶著那幅吳道子的畫作去拜訪了錦城當地德高望重的一位老爺子,這位老爺子是鑑寶的專家,早些年在帝都博物院工作過,經手鑑定的寶物數不勝數,尤其是在畫作鑑賞上,近幾年才因為年事已高,回錦城來養老。
說起來,冷謙並不是愛畫如命的人,他的原配妻子才是真正的畫痴,冷家的發家史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隱情,當年冷家遭受經濟危機的時候,險些舉家傾覆,後來還是妻子帶著豐厚的嫁妝嫁入了冷家,幫他度過了難關。
他為了感激妻子,將資金兌換成了冷氏百分三十的股份,轉到了對方的名下,兩人也過了一些恩愛的年月,後來情感在歲月的長河裡被磨滅,冷謙沉迷於權勢富貴,妻子沉迷畫作,兩人漸行漸遠,冷謙唯一養成的習慣就是喜歡收藏畫。
許是覺得能收藏各大名家的畫作,便能成為情操高雅之人,擺脫商人骨子裡的庸俗和市儈。
冷謙到了老爺子那裡先是拜年,然後再拿出畫作請老爺子鑑賞。老爺子是個鑑寶狂人,看到寶貝不弄清楚出處,能幾天幾夜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聽冷謙說,有吳道子的畫作,頓時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國寶,國寶啊!現在只有早些年走私到海外的那些真跡,市面上再也沒有其餘的畫聖真跡了。
冷謙這小子是什麼時候得了這樣的寶貝?
“快拿給我看看。”老爺子顫顫巍巍地說道,趕緊去找自己的老花鏡。
老爺子不管不問地研究鑑定著畫作,冷謙就大氣不敢出地在一邊等著,等的都要睡著了,從早上等到了中午,才聽見老爺子長長吸了一口氣,癱坐在座椅上,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心神,聲嘶力竭地喊道:“真跡,有生之年,我竟然還能看到畫聖的真跡。”
一句話喊完,就人事不省地昏了過去。
嚇的冷謙趕緊將畫作收起來,喊人來打120,又掐人中,又做急救的,好不容易等老爺子緩了這口氣,便腳步都有些浮地揣著畫作,就往冷宅跑。
果然是真跡,而且看老爺子那激動得都昏過去的模樣,這豈是無價之寶,這以後就是冷家的傳家寶啊。
冷謙內心一片火熱,想到隨隨便便就送出無價之寶的司迦南,只覺得漫天都是搖錢樹,還有十個億的聘金,還有歐洲市場,這些都是他的。
冷謙興沖沖地跑到冷宅時,司迦南已經跟冷情吃過了早飯,在冷宅的人工湖邊散步,冬日的景緻雖然沒春天花團錦簇,但是霜凍下的紅梅、松柏以及寒竹亦是風骨錚錚,別有一番滋味。
冷宅如今就他,冷情,趙管家三人,大年初一也沒有人拜年,司迦南就無聊地逛著園子。
趙管家一大早就守在門口,看見冷謙的車子開到了門口,直道神了,然後就往人工湖這邊跑,找到司迦南跟大小姐,有些興奮地壓低聲音彙報著:“司先生,冷先生果然來了。”
司迦南勾唇一笑,喲,魚兒上鉤了。
第1159章 漫不經心的睥睨眼神,勾的人心癢癢
得知冷謙一大早就鑑定過畫的真偽,正在往冷宅趕。司迦南絲毫不急,站在人工湖邊的石子路邊,眯眼淡淡地看著冷情取了花剪剪了兩支梅花回來。
少女一身雪白冬衣,青絲如瀑,離得近了,懷裡的臘梅花散發出淡淡的幽香,與他聞慣的血腥味是截然不同的味道。司迦南垂眼,隨著記憶的甦醒,那些鮮血和白骨築成的過往,將他的人生裹成濃郁的暗色,有時候靠近這樣純白的靈魂,渾身都有刺痛感。
男人後退了一步,似笑非笑道:“冷情,你想過做冷家的掌權人嗎?”
冷情抱著梅花的手微微一緊,看著男人俊美邪氣的面容,沒說話。
司迦南伸手將她落在她肩頭的梅花拈了起來,低低地說道:“好好想,你有三年的時間。”
司迦南說完,便見冷謙抱著錦盒急匆匆地趕過來,大老遠地就笑道:“艾維斯先生,昨夜舞龍獅好看嗎?”
“人太多,沒怎麼看就回來了。”司迦南眯起桃花眼,看著他懷裡的錦盒,漫不經心地笑道,“冷先生對這幅畫還真是愛不釋手啊。”
冷謙老臉一紅,訕訕笑了笑,看見冷情,難得地露出小臉,問了一句:“阿情,回來住還住的慣嗎?”
冷情垂眼,長長的睫毛輕顫,沒有說話,事實上也說不出話來。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