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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現在是完全以清歡馬首是瞻,清歡說什麼,便做什麼,很快就行動了起來。
清歡等他們兩開車走了,這才回到屋內,看了另外兩間屋子。
這度假屋當初建造的時候,一間主屋,餘下的是廚房浴室和儲物室,荊六住在儲物室裡,因厲沉暮的眼睛看不見,主屋的很多東西便堆到了儲物室裡,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空間住人。
第908章 到底是需要一個女人
清歡也不在意,主屋極大,她原本就打算在放個榻榻米,就近照顧他。
好在廚房的東西一應俱全,清歡將荊六買的新鮮蔬菜都放到冰箱,然後開火煮飯,做的是什錦炒飯,然後去儲物室找了一盞充電的照明燈,放進主屋,屋內的視線這才清晰了些。
偌大的主屋只有一張大床,一張沙發跟桌子,其餘的什麼東西都沒有。男人坐在沙發上,即使是雙目失明,背影也挺的筆直,唯獨面容陰鷙冷沉,令人望而生畏。
清歡看的有些心酸,見慣了這男人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裡卻一點也不想他待在這樣陰冷潮溼的屋子裡,不想見他這樣孤僻冷漠的模樣。
這不是屬於厲沉暮的人生。他生來就應該萬眾矚目,即使是冷酷的,輕慢的,也該過最品質的生活。
“先生,你的午餐。”她用法語開口,將才做好的午餐放到他面前唯一的桌子上,在他發怒摔碗之前,飛快地說道,“廚房還有十多份,先生可以摔一下午。”
言下之意,她可以跟他耗一下午。厲沉暮脾氣這樣暴躁,不願意見人,必然是喜歡一個安靜獨處的,只要他摔了,這一下午的清淨就沒了。
男人聞言果然動怒,想摔了午飯,摸來摸去,在桌子上沒摸到,頓時要掀桌子。
清歡將桌子一按,男人想掀翻桌子,必然要站起來用力,她就要他活動活動,看起來鮮活一些,而不是冰冷的雕塑。
“滾。”厲沉暮喉嚨裡發出低啞的聲音,卻沒有掀桌子。
清歡將礦泉水放到桌子上,可以壓低聲音,讓自己的法語口音帶著幾分的沙啞,說道:“水在桌子上,我去廚房打掃衛生。”
男人沒說話。
清歡出了主屋,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臉,讓自己振作起來。
晚點的時候,荊六開車回來,帶回來一車的物品。
清歡進主屋一看,見厲沉暮已經吃過了午飯,水也喝了。男人帶著耳機坐在沙發上,靜靜地不知道聽著什麼,安靜的好似不存在。
她將碗碟收走。
荊六將買來的厚重地毯扛進主屋,埋頭就鋪起厚重的毯子,阻隔石板的寒氣。
“榻榻米放這裡。”清歡見地毯顏色是米白帶著當地特有的小碎花的圖案,鋪上以後整個屋子都明亮了不少,頓時心情也跟著明朗了一些。
荊六將榻榻米放在主屋的角落裡,又搬進來布藝的沙發椅,放在榻榻米邊。
好在厲沉暮帶著耳機,否則又要動怒呵斥一番了。
主屋被重新收拾一番以後,終於有點溫馨的樣子。清歡拉開窗簾,開啟了窗戶,讓山風緩緩地吹進屋內,吹散一屋子的沉悶之氣。
荊六是個糙漢子,發現自己不過是按照清歡小姐的吩咐買了一些東西回來,隨便搗鼓了一下,感覺整個度假屋都不一樣了,頓時有些咂舌,到底還是需要個女人吶。
這一番收拾之後,清歡便徹底地在度假屋安頓了下來,跟這脾氣暴躁,喜怒無常的暴君開始鬥智鬥勇。
第909章 還要人哄著才起床?
厲沉暮的作息非常的規律,每天早上六點準時醒,十點準時睡覺,而且都不發出聲音的。
清歡是奔波了近一個月,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睡得不安穩,早上醒的也早,幾乎是天一亮,林中的鳥兒一叫就被驚醒了。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厲沉暮還在不在,看見男人靜靜地躺在屋子裡睡著,這才鬆一口氣,起身輕手輕腳地去洗漱,然後有些不放心地去看他一眼,就見男人睜著深邃的鳳眼,一言不發地躺在床上。
這一見險些被嚇到,她頓了半秒鐘才反應過來,厲沉暮現在什麼都看不到。荊六說他的作息時間是早上八點,可現在明明才六點,他每天都要在床上悄無聲息地睜著眼睛幾個小時,一動也不動?
清歡皺起眉尖,原本以為自己的脾氣早已被歲月磨平,以為心如死水,毫無波瀾,此時看到厲沉暮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推著他,沙啞地說道:“先生要是醒了,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