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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顧之憂,能讓她安心在教室裡學習,郭拙誠感到有點小小的得意,心裡期盼有朝一日梁涼能站站高高的舞臺上,用她美妙、甜潤的歌喉征服觀眾。
他剛坐到座位上,同桌的舒巧就偏轉頭,低聲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郭拙誠反問道:“你又不是校長,我用得著回答你嗎?”
舒巧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我是同學,問問不行啊?你怎麼像刺蝟似的?”
郭拙誠笑了,說道:“我是刺蝟還是你是刺蝟,那天在你家我被你諷刺了不知有多少次呢。”
“小氣鬼!”舒巧嘀咕一句,突然低下頭湊近他的腦袋,“你媳婦兒,對不對?色狼!”
郭拙誠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想,可人家未必願意。你不看我多大年紀,可能嗎?”
舒巧抬頭裝著無意回頭的樣子掃了坐後面的梁涼一眼,又轉回來,低聲說道:“她的眼睛都落在你身上,只想把你……,哼!”
最後這聲“哼”舒巧都不知道自己哼誰,臉上悄然浮起一層羞澀,又說道:“我知道。”
郭拙誠自言自語地說道:“你知道什麼,御姐?”
“玉姐,她叫梁涼,哪有玉字?”舒巧不解地問道,“她的小名?”
郭拙誠從書包裡將書本拿出來放在桌上,說道:“我說你太八卦了吧?關你什麼事?”
什麼是八卦她不懂,但關你什麼事卻很明白,她臉色更紅,爭辯道:“我就是要管!你是我爸同意來的,你要犯錯,我爸也有錯。”
郭拙誠一陣無語:到底是自己太成熟還是她們太不成熟,說話怎麼就跟孩子似的。
他就沒考慮自己的真實年齡可以做舒巧等人的父輩還有餘,這些同學的年紀本來就不大,她們還是孩子。加上她們對他有一絲疑惑、一絲奇怪也有一絲好奇,說話自然就這樣。
這一天倒是風平浪靜,郭拙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回家的路上也沒有混混出來裝逼。提著梁涼從家裡帶來的、強行要送給他的一小壇酸菜不急不慢地往家裡走。直到快進大院了,才看見穿著便裝的俞冰站那裡。
見郭拙誠走來,她先看了一下四周,然後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郭拙誠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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