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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抓住偵破此案的首功。
今天,整個公安局人來人往,完全沒有今天是星期日而輕閒,反而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郭拙誠知道這只是一種假象,是做給別人看的,萬一有領導來檢查,他們就不會或者少矮領導的批評了。這種事郭拙誠在前世見得太多了,就如向領導彙報,幾十米的距離那些官員都能“跑出”一頭的汗珠,以顯示自己多麼地努力、多麼地尊重領導。
“忙乎了四個多月,毛線索都沒發現,用得著這麼忙?”郭拙誠心裡暗暗腹誹著。
走近大門,郭拙誠客氣而平靜地對站崗的警察說道:“你好。我是縣委副書記郭知言的兒子。我爸要我來找羅虎副局長,我有檔案和信要交給他。”說著,他揚了揚手裡的檔案和那張紙。
警察立馬放行還客氣地指點他怎麼走。在三樓找到了掛著副局長門牌的辦公室,郭拙誠輕輕地敲了敲門“篤!”、“篤!”、“篤!”
“誰啊,敲什麼鬼……,”似乎發覺自己粗暴不對,裡面的人突然變得客氣,“請進!”
聽著聲音從高八度降到低八度,郭拙誠忍不住笑了一下,推開了房門:“您好,請問羅局長在嗎?”
羅虎有點吃驚地看著郭拙誠,似乎認識又似乎與心目中的印象不同,他問道:“你……”
郭拙誠立即笑道:“羅叔叔,你好,我是郭拙誠,是郭知言副書記的兒子。”
羅虎笑了起來:“是你這小崽子,嚇了我一跳。我以為上級來檢查呢。你今天怎麼到這裡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郭拙誠裝出痛苦的樣子,說道:“我想去打球,可爸爸非得讓我做事。你先看看這兩樣東西。”
羅虎狐疑地接過郭拙誠遞給他的紙張,先掃了一眼,然後仔細看了起來。他先看的是那種印有“**水甸縣縣委辦公用箋”的信:
“羅局長,我和王局長已在前往地區彙報工作的路上,聽聞今天凌晨在八一路上發生惡性流氓事件,造成不好的社會影響,增添了縣城的恐慌氣氛。在此非常時刻,請你們嚴加處理,儘快地消除不良影響,同時給予其他各種違法亂紀者以嚴厲警告。
另請你安排郭拙誠同學參加有關該案的審訊工作。案情明瞭後,由他赴地區與我碰面,彙報有關情況。此致。”
然後是落款和日期。
看完此信,羅虎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句國罵隨之噴出:“我草他老孃!這些王八蛋不讓老子有好日子過,老子就讓你們過不了好日子。”說著,他怒氣衝衝地拿起桌上電話的話筒,捏著搖柄猛搖,接通後厲聲說道,“馬上給我接城關鎮派出所!”
在等待那邊所長接電話的時候,郭拙誠簡單地將早上發生的事說了:“……他們一共五個人,當眾調戲一個女孩子,說那個女的漂亮,要搶她去做嫂子。有一個人不讓他們調戲,他們就打他,打得全身都是血。為首的叫李建勇,一個光上身的叫周……周安保。還有什麼猴子、疤子什麼的。”
等那邊所長喂一聲,羅虎立即破口大罵,然後命令他半小時內將那五個流氓抓捕歸案。直接帶到縣局來審訊。最後說道:“你給我盯緊點,不要以為我們縣局的領導捱罵,你就可以在旁邊看熱鬧,就給我們起么蛾子。‘217滅門案’不破,大家一起倒黴,哼!”
羅虎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除了內心煩躁外,還有就是對郭知言安排兒子來坐鎮有點不滿,好像縣局的公安幹警會糊弄他這個縣委副書記似的。
郭拙誠看出了羅虎內心的想法,笑著說道:“羅叔,下午我準備去看爺爺,到宜貢市正好順路。如果不是那個小姑娘是我家遠方親戚的熟人,哭哭啼啼地到我家說這些,我爸也不會讓我來。我爸見我記性好,就讓我聽了之後過去跟他說一聲,好應付一下那個親戚。”
聽郭拙誠這麼一解釋,羅虎心情好了許多,反而覺得自己太斤斤計較了。他也理解了堂堂的縣委副書記為什麼會關心這麼一件小事,更何況涉及副縣長的兒子。
這種耍小流氓的事情,縣城裡幾乎每天都有,很多時候只不過是混混嘴裡說說而已,有的女人還喜歡混混說這種下流話,甚至相互打情罵俏一番。遇到個別做的過分,或者遇到有人報案,警察也不是不抓,只是抓進去問一下,關上幾個小時或者一天就放出來。
羅虎心裡以為郭知言為了應付親戚而小題大做,被他狂罵了一頓的那個派出所所長更是鬱悶和委屈:“草,我哪裡敢看熱鬧?這段時間還不是累得脫了一層皮,還不是跟你們一樣一樣戰戰兢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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