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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對方這夥人精神氣質面貌,好似不是普通老百姓,加之這邊又有陸局,還有女同志,王玉國和小焦更不像會打架的料兒,所以,譚強和杜小虎不約而同的都是一個想法,拔出了手槍,雖然,兩人身上很癢癢,很想和這些人幹一架。
“你們是幹什麼的?”面對黑洞洞的槍口,領頭的壯漢額頭微微有些冒汗,但仍強作鎮定。
西裝男的跟班疙瘩男,已經媽呀一聲,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你管老子?!”譚強邊說邊摸出了兜裡的警笛,吹響。
看到譚強手裡警笛領頭壯漢似乎鬆口氣,說:“你們是刑警隊還是邊防所的?我是青龍聯防治安中隊中隊長王勝軍,我們都是青龍聯防隊員,在這兒拉練軍訓,你還不快把槍放下?別把事情鬧大!”說到後來,語氣更為放鬆,還帶了絲威脅的口吻。
“少他媽廢話,都蹲下!”譚強根本不理他這個茬兒,走上兩步,衝著他膝彎就是一腳,壯漢一個趔趄,險些跪倒。“都蹲下!”譚強手裡的黑洞洞槍口轉了一圈,那些聯防隊員大多是招募的民兵亦或街頭青皮,雖然以前也有訓練,但哪見過這陣勢?譚強的手槍這麼一轉,他們都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
這時外面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五六名綠軍裝武警端著五六半自動步槍就衝了進來,都上著明晃晃的刺刀呢,和平年代,令人見了毛骨悚然。
陸錚和杜小虎,見到好似天生便是殺人工具的步槍,心內卻是別有一番滋味了。
其中一名步槍武警拎著個人進來,就好像拎小雞子似的,順手扔在了地上,問:“所長,這傢伙是不是也有份?”
被扔地上的正是西裝男,他都快嚇傻了,很有才情的城市男,在這群粗魯的大兵面前,被嚇得瑟瑟發抖,只覺得下身一熱,卻是小便失禁,尿了出來。
本來,他想在外面看熱鬧,卻不想見到屋裡人突然動了槍,嚇得他啊,想跑吧,腿卻發軟,接著明晃晃刺刀的大兵湧來,把他抓了個正著。
叫王勝軍的那個領頭壯漢雖然被踢了幾腳,卻有些硬氣,不願意跪下,不服的看著譚強,又指了指西裝男馬文革說:“你們總不會不是廣寧的警察吧?他,是你們縣委副書記馬衛國的公子!他爺爺說出來我怕嚇死你們,快把槍收起來!”說著,便又想起身,隨即就被一名武警從後腦勺狠狠來了一巴掌,“蹲下!”打得他眼前發黑,險些摔個狗啃泥。
譚強哼了一聲:“什麼公子少爺的?少來資產階級這一套!”話是這麼說,目光卻不由看向了陸錚,沒想到這個活寶“才子”會是馬書記的兒子,可不知道怎麼收場?
馬文革聽到王勝軍的話,總算來了精神,大喊道:“我爸是馬衛國,你們認識吧?”他和疙瘩男是同學,來黃金海岸遊玩,卻遇到了發小王勝軍,都是當年在烏山一個大院子長大的,交情還不錯。
剛剛馬文革、疙瘩男本來是準備和王勝軍一夥兒去小飯店吃飯的,但在外面見到了衛香秀,馬文革春心騷動,便過來撩撥,等捱了打,便跑去那小飯店搬救兵,王勝軍一夥人果然還沒吃完呢,自然便過來幫忙。
卻不想,喊來人準備出氣,卻遇到這等光景,馬文革的苦膽都快嚇破了,現在只知道連聲說:“我爸是馬衛國、我爸是馬衛國……”
陸錚走上兩步,嘭一腳就把他踹趴下了,罵道:“你爸還裘大和呢!”這匪氣和霸道自然是給譚強、王玉國等人看的。
現在就算把這幫人放了,這仇也接下了,馬衛國更不會說自己好,既然如此,還不如叫自己手下這幫人知道,在廣寧,愛誰誰,自己全不在乎,手下的人對自己有信心,才有了和馬衛國叫板的資本。
本來還想和馬衛國緩和關係的,但今天這件事一出,什麼都白扯了,“才子”只怕表面很能矇蔽人,定是馬衛國的心肝寶貝。
“流氓聚眾滋事!都拘起來!”說著話,陸錚又給了死狗般的馬文革一腳。看的王玉國直咋舌,陸局,太霸道了!
譚強揮揮手,“陸局的話你們沒聽到麼?”他手下的武警士兵立時湧上去,利落的給這些人上手銬,手銬不夠,只能兩人一副。
王勝軍也傻了眼,他帶著要好的聯防隊員是偷偷翻牆出來的,本來軍訓期間,按照規定,他們不許上街。
更想不到的是,馬衛國的兒子,人家根本不在乎,想起那傻大個對面前年青人的稱呼,王勝軍一激靈,突然看向了陸錚,問:“陸局陸局?您是……”
陸錚也不理他,在譚強耳邊低語幾句後,帶著王玉國、焦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