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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說:“看來,你有你的想法,我的操心倒是多餘的。”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可就是一種相當的褒獎了。
“省裡你齊叔叔,你可能不知道,是我的老同學,一直很關注你的,你有機會,去拜會拜會人家,他家裡的電話號碼是XXXXXX……”陸天河很鄭重的囑咐了一句,又說:“年輕時候,受點挫折是好事,你呀,就是該摔打摔打。”
陸錚嗯了一聲。
……
洞蜜園二樓雅間,滿滿坐了一桌子人,除了陸錚,都是縣裡的頭頭腦腦,和陸錚打過交道的各部委局辦的一把手。
如宣傳部副部長、廣電局局長李向陽、工商局局長蔡金、法院院長馮德才、檢察院檢察長王貴、縣司法局局長張合、縣計經委第一副主任郝國棟等等等等。
這幾天,陸錚一連擺了幾天酒,大概也就他,臨走臨走還能弄出這般大的動靜來吧。
第一天,陸錚宴請縣公安局的老部下;第二天,則是副縣級幹部;第三天,便是今日,到場的都是各部委局辦的正科級。
這些同陸錚有過接觸的幹部,接到請帖後,大多很給面子,沒人為了避嫌而不到。雖然人人都知道陸槓頭霸道,但除了少數幾個他的死對頭,要說別人,真說陸錚有多壞,還真覺不出來,反而大多覺得陸錚這個人,仗義、豪爽,心胸坦蕩蕩,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更是個不錯的領導。
比那些有了成績自己要,有了黑鍋部下背的官場老油條,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所以,便是頭髮花白的檢察長王貴,也很是敬了陸錚幾杯酒。
陸錚喝到酣處,笑著說:“我陸錚很多事沒弄明白,但人緣,我想是極好的吧?某些人定服氣的很。”
眾人都笑,心中,卻大多覺得有些不是滋味,有些人,雖然從陸錚剛上臺便等著看他的笑話,但現今,卻也不免心下惻然,或許兔死狐悲,便是這種感覺了。
有人知道最近風聲的,不免會想,或許一兩個月後,陸錚便會身陷囹圄,從名聲鵲起到轟然倒地,這顆廣寧政治明星墜落是如此之快,卻和文革中幾位紅人異曲同工,所以說,官場上,能幹也好,平庸也罷,都無所謂,站錯隊卻是萬萬要不得的。
當然,更有人想,以陸錚的年紀,便是一時受挫,前景卻也頗為光明,能搭上這條線,對將來未必沒有幫助。
有人卻是糊里糊塗的,也不知道陸錚為什麼好端端的去上黨校。
散席的時候陸錚還極為清醒,但被杜小虎接回家,路上被風一吹,陸錚便不甚明白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昨晚的事卻是不大記得清楚了,只記得杜小虎焦急的問自己:“去黨校學習不是好事嗎?我怎麼聽說是有人在背後使壞,要趁機撤了你?”
自己隨口敷衍了他幾句,很多事,說了虎子也不見得懂。
搖了搖腦袋,昨晚,喝的還真不少啊。
穿衣服的工夫,陸錚發現了床邊有一張字條,順手拿起,卻是杜小虎歪歪扭扭的字,“錚子哥,你好好休息,我去找江海燕和高志凱算賬,我如果回不來,請照顧好我爹和我娘。”
陸錚激靈一下,猛地坐起,冷汗滿身,此時,又哪還有什麼酒意?
第六十一章滔天大禍
外面,焦磊坐在麵包車里正等著呢,已經快八點了,還正奇怪呢,今天陸局怎麼晚了?隨後,就見陸局匆匆跑出來。
陸錚上車就問:“看到虎子著麼?”
焦磊怔了下,搖了搖頭,說:“沒下去南營所麼?”
陸錚一揮手,說:“去縣局,要快!”隨即點了火機,將左手裡被撕碎的紙團燒掉,又將灰燼捏碎,一點點從車窗灑了出去。紙團自然是陸小虎留下的字條,萬一陸小虎真出了事,這張字條不能被人看到,不然就是預謀傷人之類的鐵證。
便是多麼著急,陸錚也沒忘記把紙條抓在手裡帶出來。
越是緊急關頭,陸錚越是冷靜,這是生死一線的戰場上,作為指揮官必須具備的心理素質。
焦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這時自然開足馬力,麵包車風馳電掣般駛上了縣城大道。
不到十分鐘,麵包車就駛入了縣局大院,卻見院中,並無異常,同往常一般,上班時間,騎著腳踏車的公安幹警絡繹不絕,不時響起清脆的車鈴響。
陸錚匆匆上樓,先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王玉國後腳進來,送來了一疊檔案,看王玉國臉色,也沒任何異樣。
“見到虎子著麼?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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