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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嘉賓想了想,覺得有件事應該彙報下,便道:“衛國書記的兒子來青龍了,昨天好像高志凱開車帶他去打野味來著。”
陸錚點點頭,馬衛國就一子三女,而且,是小兒子,自然金疙瘩一般寵愛,是市音樂學院教音樂的,叫什麼名字來著?
陸錚想了想想不起來,問汪嘉賓:“他叫什麼來著?”
“叫馬文革。”汪嘉賓笑著說。
陸錚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
晚上八點多鐘,陸錚來到了縣委大禮堂,禮堂內燈光通明,舞臺上,一些舞蹈演員正進行緊張的排練,舞臺下,到處可見歌者清嗓子練聲、相聲演員對段子找感覺等等,一派忙碌景象。
他們都穿著便裝,主力便是縣文工團團員,此外還有各單位團委選送的青年節目,舞臺上,也很有些穿著縣委招待所紅色制服的男女青年,看來,縣招也承擔了挺多的表演任務。
陸錚剛剛進了禮堂側門,收到信的徐愛妮以及一干團委幹部便匆匆的迎過來,陸錚挨個和他們握手,笑著說:“都辛苦了,我代表縣委縣政府兩套班子來看望大家。”
從徐愛妮往下,在場的團委幹部自都神采飛揚,頗覺多日的辛苦勞動終於收穫成果,得到了領導的認可。
第二十二章剋星
徐愛妮等幹部陪著陸錚向裡走,走沒幾步,陸錚便微微一怔,卻見舞臺下,一個白白淨淨西裝革履的年青人正在指導一名歌者唱歌,高志凱陪在一旁。
那年青人,可不正是馬文革?
“呵呵,那是馬書記的兒子,和高局長剛剛來的,說是瞧瞧熱鬧。”徐愛妮在旁邊解釋。
此時馬文革和高志凱都看到了陸錚,高志凱目光閃爍,馬文革卻是直接變成了苦瓜臉。
這個活土匪,簡直就是他記憶裡的噩夢,在廣寧被刑拘的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地獄一般慘烈的記憶,甚至,已經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他的性格。
“志凱,咱走吧。”馬文革拽了拽高志凱衣袖。
馬文革覺得也實在沒什麼好待下去的,這個曾經自己在他面前叫囂的年青人,現在是他父親都有幾分忌憚的人物,而他馬文革在父親面前,便如老鼠見了貓,如此算起來,他和陸錚,根本就差著幾個量級。
和陸錚撞面,難道還能橫眉冷對?要說過去賠笑說話?心裡得多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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