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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有些老人家更加長壽呢?比威信,父親是怎麼都比不上那些還在世的老人家的。
“錚子哥,還沒見到我嫂子呢?聽說她年紀很小,是吧?”湊到陸錚跟前說話的俊俏少女是陸錚小叔家的堂妹陸彩彩,在北京三十九中讀初一。
小叔陸天慶是故宮博物院的基層幹部,小嬸霍紅英,則在財政部工作,很精明強幹的一個女人,今晚的司儀也有她擔任。
陸錚以前同表兄表妹堂姐堂弟的關係都並不融洽,幾乎沒和他們交流過,這兩年過年時節回家,才同他們說說話聊聊天的,關係也並不怎麼密切,只是血脈相連的那種親近感還是有的。
但陸錚每日打交道的盡是那些外圓內方亦或外圓內也圓的官場人物,同五十歲左右幹部相處是常態,是以實在很難融進陸家第三代的圈子,只覺得他們孩子氣太重,實在聊不到一起。
不管小姑那邊,以陸姓論,陸彩彩是陸家第三代中年紀最幼者,最小的小堂妹,倒是不覺得陸錚嚴肅的怕人,主動過來說話。
陸錚笑著揉揉她小腦袋,說:“可能吧。”
除了爺爺和父母,叔叔姑姑們都不知道白紗包的來頭,只知道是自己在美國偶遇救了一命的外國少女,為了報恩一定要和自己訂婚。
宴客廳門口,突然有了一陣騷亂,接著就見一位滿臉紅光精神矍鑠的戎裝老人大步走進來,陸錚吃了一驚,忙快步迎了上去,叫道:“外公,你怎麼來了?”
韓老哈哈一笑:“我親外孫訂婚,怎麼,不歡迎我啊!”
陸錚心裡激動的很,兩家現今越發疏離,過年時節,外公和爺爺都互不照面,很有老死不相往來之勢,為了自己,外公也算破例踏進陸家大門了。
大哥陸天河不在,二叔陸天祥也快步迎上來,笑著說:“老帥,歡迎您。”
韓老微微一笑:“你們姓陸的歡迎不歡迎我的有什麼關係,從陸天河起,不算我的小外孫,你們是一代不如一代,你老婆,聽說最近撈錢不少?”
陸天祥臉色尷尬,也不敢說什麼,訕訕的笑了聲,閃在了一邊。
陸錚怔了怔,二叔是北京市委統戰部聯絡處處長,正處級幹部,資質平庸人緣差,看來靠陸家餘姻頂天在正廳上退休也算組織上照顧了,二嬸聽說是在做生意,但做什麼生意卻不知道。
聽外公的意思,好像不是什麼好苗頭,難道也是賣批條的官倒一族?
外公一身正氣,最見不得這個。
見陸錚回身要去裡面報信,韓老用力擺擺手,“好了,別去叫老陸!看看我未來的孫媳婦,我就走了!”他聲音洪亮,語調有著難言的威勢,每句話,都好像在軍中下命令。
第二十九章芭比女王
當白紗包穿著雪白婚紗出場的時候,廳內,立時一片驚歎聲,便是那些侍者也忘了自己的工作,呆呆的看著從側門走出來這位身穿雪白婚紗瀰漫著莊嚴神聖氣息的絕美天使。
小嬸霍紅英,也是在呆了好一會兒後宣佈訂婚儀式開始,戀人互換禮物。
陸錚今天換了身黑色燕尾服,整個人的氣質越發硬朗的好似岩石,他走上臺,將母親給的玉鐲輕輕套入白紗包雪白蕾絲手套巾幗的皓腕,又拿出一枚鑽石戒指,鄭而鄭之的戴在了白紗包左手無名指上。
雖然山德魯家答應禮物按照東方習俗,但陸錚還是給準備了鑽戒,畢竟按照西方習俗鑽石作為訂婚禮物是必不可少的,山德魯家千里迢迢來到北京,不管態度如何,己方不能失禮於人。
雪白麵紗後,白紗包眨了眨碧眼,但卻也看不出她歡喜還是不歡喜。
白紗包則將一張好似收據似的紙張交到了陸錚手上,令擔任司儀的小嬸霍紅英一陣錯愕,側過來小聲問:“回的什麼禮物?”總要當眾宣讀的。
陸錚掃了眼手裡紙張,便遞給了霍紅英,霍紅英隨即倒吸口冷氣,便大聲道:“女方回禮,唐宋卷軸畫十三幅,有李迪的《紅白芙蓉圖》、馬遠的《寒江獨釣圖》、梁楷的《李白行吟圖》、《雪景山水圖》……”
賓客內旁人很有些莫名,小叔陸天慶卻是聽得呆了,這十三幅唐宋卷軸畫都是國寶級作品,皇家收藏珍品,但在英法聯軍和八國聯軍侵華中被這些來自文明世界的強盜掠奪,現今多存於英、美、德、日等國博物館亦或被其私人收藏,卻不想,被錚子小女友的家人一股腦給收購回來了?
陸天慶實在驚訝的無以復加。
陸錚卻是知道,這定然是白紗包的手筆,也只有白紗包,知道這個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