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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喜是悲。

……

陸錚喝了不少酒，所以白素娥開車，看著白素娥一直在偷偷的笑，陸錚咳嗽一聲道：“有那麼開心嗎？”

白素娥打轉向盤，銀色賓士便駛入了路旁一個略黑的小巷裡，白素娥咦了一聲：“還是賓士好，停車都感覺又快又穩。”

陸錚笑了笑道：“回頭給你買輛。”

“什麼啊。”白素娥嗔了聲，“我又不是跟你要東西。”

陸錚就笑，確實，有錢有勢的多了，而且自己現今幫白素娥的有限，以她今時今日的條件，要甘心給人做情人，能找到大把比自己幫她多的多的人。

“過來。”陸錚笑著對她招招手。

白素娥便順從的靠過來，卻被陸錚攬住她的纖腰，在她驚呼聲中給拎了過來，放在了自己懷裡，別看她個頭挺高，身子卻特別輕，輕的好像羽毛一樣，坐在陸錚懷裡沒有什麼份量，小小翹臀擠壓在陸錚的粗壯大腿上，令陸錚吸了口氣，碰觸間，實在是無比的享受。

白素娥倚在陸錚懷裡，那雙性感的黑色尖頭靴踩在車窗上，她輕笑著，在陸錚耳垂邊吹了口氣。

或許是今天陸錚的表態令她一顆心落地，興奮間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陸錚攬著她綿軟軟好像沒有骨頭的嬌軀，慢慢閉上眼睛，聞著少女的清新，過了會兒，說：“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是好是歹，你就聽天由命吧，我不是嚇唬你，我是做好被殺頭被抄家的準備的。”

白素娥秀氣的小臉靠在陸錚懷裡，低低嗯了一聲，她根本沒聽清陸錚說什麼，只是享受著難得的被叔叔寵溺的時刻。

輕輕撫摸著白素娥放在自己胸口白嫩小手的長長七彩美甲，那種質感很有趣，彷彿能令人感覺到青春，陸錚笑道：“你們空姐可以留長指甲？”

“假的。”白素娥抿嘴一笑，說：“好看麼？”

陸錚還沒說話，“滴滴滴滴”，白素娥包裡的呼機響了起來，響了一會兒，沒了聲息，白素娥卻動都懶得動，陸錚推了推她，說：“看看吧，別家裡有什麼事。”

白素娥這才微微欠起身，從包裡摸出呼機，旋即“啊”了一聲，說：“是小云找我。”知道陸錚不知道小云是哪位，解釋道：“就是我們莊裡那個劉曉雲，我小時候和你說過的，不知道你還記得不記得，她早早就出來打工了，那時候還鼓搗我和她一起來烏山的美髮店，我那時候不差點就輟學嗎？是你沒叫我走。”

陸錚隱隱還有點印象，問道：“她找你幹嘛？”

“她現在還行，是髮型師了，我們好些年沒見了，今天上午她來我家的超市買東西見到了我，本來約我晚上一起吃飯，可我知道你來，就說改天，這不，她呼我，問我吃完飯沒，要吃完的話就去坐坐喝杯飲料，她現在在麥當勞等著我呢，還說她明天要回青龍老家，今天要不見面怕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面了。”

說著話，白素娥把呼機塞回了包裡，可是小臉卻有些猶豫。

陸錚笑道：“那就去吧，咱倆有的是時間見面，你現在主要飛的線是烏山到南韓，咱們隨時都能在烏山見。”

“可是……”白素娥還是有些猶豫。

陸錚笑道：“這樣，我陪你去。”

“真的？”白素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陸錚笑道：“當然是真的。”

白素娥歡呼一聲，抱住陸錚脖子在陸錚臉上用力啵了一口，把陸錚親的臉都有點疼。

陸錚皺眉，白素娥吐吐舌頭，趕忙推開車門溜下車，又從另一側上了駕駛位，打火起車。

廣寧的麥當勞在城中心，從外面便可以看到明亮燈光裡坐的一對對情侶，停車時白素娥指了指靠窗坐的一個女孩兒，說：“她就是劉曉雲。”那是個髮型誇張的就好像紅色稻草的女孩兒，陸錚不禁一笑，說：“這風格，有點超前。”旋即微微一怔，卻是注意到了坐的離劉曉雲不遠處，一對青年夫妻，卻是陸小萍和愛人馬慶宇。

“我還是不下去了，你去吧，我車裡等你。”陸錚猛然醒悟，在廣寧，自己熟人不少，小萍兩口子倒無妨，遇到旁人就不大好。

白素娥聽話的點點頭，說：“那我一會兒就回來。”

看著白素娥的背影，陸錚搖下了一點車窗，慢慢點了顆煙，這時，呼機響了起來，陸錚拿起來看了眼，卻是王玉寶，說是給“國彬叔”打電話拜年時聽說領導來了廣寧，問有沒有什麼需要他跑腿辦的事。

陸錚不禁一笑，好像在廣寧地界上，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