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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她,冷聲說:“你就站在這兒,好讓我能看見你。”
“為什麼?”木子略過王子,嚮導演投出自己疑問的目光,可導演的眼睛始終鎖定在螢幕上,好像沒察覺旁邊的情況似的。
“哪那麼多為什麼?”王子搶過話來。
“哦。”木子就乖乖站下了,可越想越不對勁,“我憑什麼聽你指揮。”
“我出錢了呀。”
木子愣了幾秒才想到反擊的話:“你出錢讓我拍電視,又不是出錢讓我站崗的。”說完,忿忿不平地轉身離去。王子摘下耳麥,跟上。木子越走越快,乾脆跑起來,奈何王子腿長,輕輕鬆鬆緊隨其後。
“幹嘛跟著我。”她累得氣喘吁吁,停下來和他正面交鋒。
“路又不是你家的,我想怎麼走怎麼走。”
“好,你先走。”
“你管我先走還是後走。”
遇到這種無賴,木子真的是無計可施:“有意思嗎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王子上前一步,在木子想要後退時拽住她的胳膊,讓她貼近自己:“我本來不想幹什麼,你這麼一說,我倒有點想幹什麼了。”
他俯身欲吻上木子的唇,千鈞一髮之際,木子猛踩他的腳,他疼的一鬆手,被木子給逃脫。木子朝他做了個大大的鬼臉。他若有所思地看她跑跳著遠去,心裡甜絲絲的,普天之下,敢這麼對他的女人估計也只有她一個了。不過,清醒點,說不定也是她的計謀,所謂欲迎還拒。
木子什麼都沒拿,只電話通知王雨晴自己先走了,讓她幫忙把東西拿回公司去,隨即叫車到了李炎家。滿心歡喜地敲了半天門,卻沒人應,不在家嗎?撥通李炎的電話,沒人接,這讓木子慌張起來,他不會趁自己不在去撒歡了吧。她又撥通林家豪的電話,他告訴她今天公司沒安排,他們沒有在一起。好吧,最後一個希望破滅了。她繼續狂撥李炎的電話,心越來越涼,她突然間委屈地想哭。
此刻,女巫咖啡館角落裡一杯一杯喝酒的李炎,眼角瞥了眼桌上不停震動的手機。新的駐唱歌手正在臺上唱著說不上難聽,更說不上好聽的英文歌,客人們聽的昏昏欲睡,百無聊賴地喝著咖啡或酒。酒意越濃,李炎的忍耐力就越發降低,他端著酒杯,走到臺上,在新歌手旁邊坐下。大家一看到李炎頓時來了興致,紛紛鼓起掌來,沒搞清楚狀況的人也不禁問:“怎麼了?他是誰?”
“以前的駐唱歌手,現在愛哭小姐樂團的貝斯手。”
“真的嗎?他們的歌《對不起,不能愛你》我真的很喜歡。”
不負眾望,李炎唱了《對不起,不能愛你》,他專注地唱著歌,臺下的熱鬧離他越來越遠。他摒棄一切的聲音,把自己完全扔進旋律裡,好像這樣他就可以忘記身後狂舞的風暴。王子的報復開始了,他竟然大費周章的花錢拍一部電視劇專門找木子演女主角,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李炎閉上眼睛,擋不住思緒的翻湧,如果能一直簡簡單單地在女巫咖啡館小小的舞臺上歌唱,時不時在角落裡偷偷欣賞木子在桌椅間輕快的穿行,該多好。而那段往事,也會被深深埋在不見光的深處,永遠不會有人提起。
跟華豐唱片簽約那年,李炎正處於和木子相仿的年紀,而華豐的太子——王子麒那時剛二十歲,江湖人稱王子。兩人一見如故,很快成了朋友。李炎的事業也順風順水,逐漸上了軌道。而當時,王子麒乖戾不羈的性格已然成型。富家公子的生活無非就花錢和玩樂,遠近的夜場沒有他踏足不到的地方。李炎身在其中,自然無法避免地和王子麒同出同入。大把大把送上門的女人和大把大把被灑在天空中的海報,以及五顏六色如彩虹般的酒,讓人不知不覺忘了自己曾經的模樣。也就在這時,一個女孩兒走進了李炎的生活,她是酒吧裡推銷酒水的小妹,大學生,白天上課,夜裡做兼職攢學費。她規規矩矩地向各色客人介紹酒水,對客人的無禮總是嚴詞拒絕。李炎對她的好感中含著一絲敬佩,或許他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同樣的家境,同樣的烈性子,同樣不甘平庸又不願就此混入泥潭。然而,李炎注意到她時,王子也注意到了她。她脫俗的美麗,讓她閃亮如淤泥中的白蓮花。這天,王子在諸多護法的幫助下,把掙扎的她拖進後巷。經過困難的鬥爭後,李炎終於一個酒瓶子砸在了王子的頭上,鮮血從王子頭頂流下來,淌過臉頰。
“為了個女人,你竟然這麼對我。我當你是兄弟,你——”王子怒不可遏,“給我打。”
李炎在無數的拳腳中彎下了腰,為此,他葬送了自己的未來,從神壇狠狠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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