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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邊,出來幾個人把她架起丟進去。一切發生的太快,不過是幾秒的時間,車子已賓士而去。李炎撒開腿死命地追,距離卻扯的越來越遠。正好一輛計程車駛過來,他攔下,讓司機跟著那輛車,儘量不被發現。
車子駛到鬧市區,拐進一條荒涼的窄巷,兩個人一左一右把被綁住木子拖出來,往前走了二十幾米後,推開一閃幽暗的小門。將木子扔進去,關上門,離開。李炎躲在一邊,等他們開車離開了,才走進巷子,到那扇門前。他試著推,推不開。
門裡,滲人的綠色燈光下,木子驚恐地望著眼前的人。眼前的人冷森森地說:“還記得我嗎?”
木子點點頭,又搖搖頭。
金爺哈哈大笑說:“婚禮怎麼樣?好玩兒嗎?”
“你怎麼知道我去參加婚禮了?”木子問。
金爺繼續笑,笑的時候渾身的肉都在跟著顫:“這S城中,誰都逃不過我的視線。上次王子讓我在手下面前受屈辱,我一定要雙倍奉還。”金爺退後,手扶著擱在桌子上得攝像機說,“看,咱們把拍好的片子寄給王子,相信他一定喜歡。”
木子發現,左右也也有一臺攝像機。她感覺世界都塌了,這次可不會那麼幸運地有人來救,她知道。金爺沒有給他悲傷自戀的時間,火速地脫掉了衣服,那副樣子讓她噁心。木子的手和腳被死死縛住,只能勉強扭動著往後扯,做垂死掙扎。
“不要,金爺。”
他離她越來越近,她奮力踹他,卻被他抓住雙腳,一拉,她正落入他肥膩膩的懷抱。
☆、第十三章 孤獨守望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木子,在金爺的懷裡死命掙扎。
門外,無計可施的李炎搬起旁邊的一塊大石,開始砸門。震耳的巨響讓金爺愣住,低喃說:“什麼情況。”
他捏了捏木子的臉頰,不捨地站起身,朝門口走去。門霍地拉開,正施力的李炎跌進去,金爺迅敏地一閃身,讓李炎狠狠摔在地上,正好看見同樣躺在地上木子,她如受驚的小鹿般縮成一團。
“你是……”那個誰字還沒出,李炎便躍起,給金爺的大臉來了重重的一拳。
金爺微退半步,穩住,見此時李炎已衝到木子身邊,正在為她解繩索。他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揪住李炎的後領,往後一甩。那力道出奇的大,李炎毫無防備,往後一仰,脊背撞在牆上,刺骨的疼痛瞬間席捲了全身。
金爺乘勝追擊,輕輕鬆鬆將李炎揪起,沙包大的拳頭朝著李炎的腹部一拳接著一拳,不停地打。
“混蛋,放開她。”木子的心也在被不停地打。她反手將李炎已經解開一半的結扯開,又忙用鬆開了的手解開腳腕上的繩子,站起身。這時,她看到旁邊桌子上的水果拼盤下,壓著一把銀燦燦的水果刀,越過去,抓起,來到金爺身後,猛扎進他的後心。疼痛的金爺回過身來,難以置信地看了木子一眼,倒下去。
李炎捂著腹部,慢慢癱下去,木子忙攙住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李炎蒼白地笑:“因為我是你的守護神。”
他穩了穩神,跟木子說:“去把刀拔下來。”
“嗯!”她應著顫顫巍巍地靠過去,剛要俯身,腳忽地被金爺攥住,她炸雷一般跳開來,縮在李炎身邊一動也不敢動。
李炎安慰地撫了撫她的頭髮,自己爬過去,掏出手帕將刀柄上的指紋細緻地擦乾淨。
木子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李炎溫柔地回答:“沒什麼。”
他把木子擁進懷裡,下巴抵著她柔軟的長髮,嗅著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低聲為她哼起那首《愛哭小姐》。
木子怔忡地望著金爺的呼吸漸漸變淡,他發紅的雙眼就那麼注視著她,彷彿在憤怒地控訴。
“我殺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她瑟縮在他懷裡,泣不成聲。
鮮紅的血在金爺身下蔓延開來。
他緊緊抱著她,血光映在他深不見底的眸子中。
**
兩年後。
李炎始終在監獄裡過著日復一日單調的生活。
木子站在舞臺中央,穿著他所喜歡的黑色裙子,腳上他送的鞋子已有些舊了,她像是人生最後的鬥士,用盡全身的力氣唱著生命的歌。齊腰的長髮張揚地散在身後,右手腕上鮮紅的飄帶隨著她的搖擺劇烈地盪漾。精緻的妝容,掩藏著臉上的疲憊。烈焰紅唇,極致叛逆的美麗下是痛苦不安的靈魂。
“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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