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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你負責照應好就行,明天公司見。”
說完他收了線。
我已把衣服都收拾進行李包裡。
“我收拾完了。”我朝他攤手,算是完成任務。
鄒子琛直直的望著我,眼眸微眯,“怎麼無精打采的?”
“可能起的有點早。”我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捋了捋我額前的碎,柔聲道:“真的沒事?”
我垂下頭投進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回到榕城他就不在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怎麼,不想回去……以後有的是機會,下次我帶你去內蒙,你不喜歡爬山,我們去大草原,騎馬射箭。”他輕撫著我的背,柔柔的哄著。
“嗯,”我從他懷裡退出,盈盈的望著他,“你自己說的,可別忘了。”
他低頭在我額上親了一口,低喃,“不會忘的。”
上車後,鄒子琛一直望著窗外若有所思,眼眸淡漠。
僅幾分鐘的時間,他似乎又變回那個深沉而無法抓摸的鄒子琛,冷峻的面容帶著淡淡的疏離,不苟一笑,讓人莫明的心生怯意。
好像前兩天那個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附在他身內的精靈。
我靠在車後座,緩緩閉上眼。
中午十二點多我們回到榕城,直接在外面吃了午飯,鄒子琛便把我送回公寓,他去了公司。
我回到公寓把行李收拾了一下,換了一件黑裙,拿了包跟車鑰匙又出了公寓,驅車往郊區墓園行駛,開了四十分鐘後到了墓園山腳下,停車場很空蕩,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停好車,戴上墨鏡下了車,在停車場旁邊的花店,買了一束百合,迎著驕陽往山上而去。
母親去逝十二年了,我只來過這裡一次,還是她下葬時那次。這麼多年我一直對她有怨氣,她不顧一切的拋下我,用那樣可怕的方式,不顧我的感受……離開了我,我對她生了恨意,頭兩年一到那一天,我都會出去瘋玩來麻痺自己。
要不是昨天鄒子琛突然給我過生日,我早不記的昨天就是她的忌日也是自己的生日,同時讓我想起了母親臨走時望著我的眼神是那樣的愧疚與不捨,或許那時的她過的很痛苦,所以她才以那樣的方式來解脫自己。
為什麼我明白的這麼晚呢。
這麼多年這個問題我一直不敢深想,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我便無法冷靜,所以我裝瘋裝傻放任自己,逃避那個日子。
走到母親的墓碑前,見墓前被人掃的很乾淨,上面放著兩束白菊,看花開的還盛,應該是昨天有人來過。
是父親嗎?
除了他還會有誰。
我把花放在墓碑上,不顧地上的熱度直接坐了下來,靠在墓碑邊,抬手輕輕的撫摸母親的照片,輕輕的喊了一聲,“媽,”眼眶不由一熱,“我來了,這麼多年都沒來看你,你一定很生我的氣吧。”
“我錯了,媽,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這麼多年只怨你狠心離開我,卻從來沒有想過你當時過的有多痛苦。”
“我不知道你跟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我知道你是愛爸爸的,爸爸他曾經……一定是愛你的,你走後,他大病了一場,一下蒼老了十來歲,所以我想他是愛你的。”
……
我靠在墓碑邊,就像小時候靠在媽媽懷裡,久久捨不得離開。
從墓園下來,太陽已西落。
我頭又開始有點發沉,在墓前曬了兩小時的太陽,讓我有點眼冒金星。
上車後,喝了半瓶水,才覺的好點了。
回到公寓,天也黑了。
晚飯我隨便做了點湯麵打發了自己,便躺在沙發上看美劇。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鄒子琛打來了電話,說他晚上回不來,會住在酒店。
睡覺時,身邊突然少了一個懷抱,我竟失眠了,半夜又爬起來看小說,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剛洗漱完就接到蘇晴的電話,約我中午一塊吃飯,說她見到郭豔燕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心頭髮澀。
換好衣服,出臥室時,陳姐正要給我準備午飯,我讓她不用做了,因為我要出門付約,同時讓她以後可以不用來做飯了,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週來三次收拾屋子就可以。因為她也有孩子有照顧,天天往公寓跑都沒法照顧上學的孩子。
榕城的太陽依然毒辣,可今天我頭有點沉不想開車,那隻能被它曬一曬了。
好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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