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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他著木納的轉過身去。
這個男人到底要幹嗎?
一會冷一會熱。
電吹風的噪音我幾乎沒聽到,只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在我髮根上,輕輕的拔弄,動作很柔。
我背對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陣陣發酸,有想哭的衝動。雙手扶在水池臺上,手指不由的彎曲摳緊。
“這一個月太忙了,跑了好幾個國家,上週回來又因為亞泰的事,我忙的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他突然說道,語氣很淡又似很柔。
我鼻頭一酸,眼眶微熱,便模糊了視線。他關掉了吹風機,從背後把我抱入懷。
“這一個月,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他在我耳邊輕問。
我咬著牙,沒出聲。
我以為那晚把他噁心到了,所以這一個月來他對我不理不問。
“那天晚上……對不起。”他又柔柔的說道,隨之把我轉過身,面對著他。
我垂著頭抵在他胸口,不願抬頭與他對視。
“以後,我生氣的時候你就不要在火上加油,要學會服軟,讓著我點。”他撫著我的秀髮,喃喃而言。
我吸了一下鼻子,梗咽道:“你是男的,為什麼還要我讓著你呢。”
他輕笑一聲,笑道:“因為你是我的情人呀,情人的宗旨就是要讓她男人高興。”
他又變的輕挑不著調。
我抬頭本想瞪他一眼,卻撞進他眼底的柔情,讓我心一顫。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我,雙手移到我臉頰上,輕輕的擦掉我眼角的淚,低頭在我額間親了一下。
我被他這麼一撩,眼淚掉的更兇;忙把臉埋進他胸口,梗咽道:“你就只會欺負我。”
他緊緊的環住我,低笑道:“一會我可是要見幾個很重要的客人,把我外套哭花我怎麼見人。”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
我雙手環上他的腰,在他背上捶了兩下,明明抱的很緊的那個人是他。
從酒店出來,我心情與來時是天壤之別。
我總是想守住自己的心,卻不知,它早就淪陷在某人身上已深的拔不出。即便心裡很恨他很氣他很怕他,卻仍是無法控制的想他。
那天晚上他那樣對我,我在心裡真的很恨他,可恨後……卻是怕,我怕他會嫌棄我,畢竟我怪症是很讓人倒胃口的。這一個月以來,他一個電話也沒有甚至連簡訊也沒有,讓我焦燥不安。雖然表面我過的很自在舒服,可夜深人靜時,那份思念有多洶湧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想我就是找虐,有病。
吃完飯,我們又回到酒店。
鄒子琛讓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他去接人。我想能讓他親自出面去接的人,那來頭肯定不小。
一個人在房間,開著電視,卻一點也沒看進去,想是全是鄒子琛剛才的柔情,一直傻笑著。
沒多久,鄒子琛就回來了,帶著我,去五樓,酒店的牌室。
我有點小納悶,不是說是酒會,怎麼又變成了牌局了。
鄒子琛像是看出我的疑惑,笑道:“兩位老領導喜歡玩牌,所以就改了。”
“領導?”我詫異。
“嗯,省裡來的。”他又說道。
“那我去合適嗎?”我有點忐忑。
鄒子琛握緊了我的手,朝我曖昧的笑了笑,“你要是不去,他們就會讓我抱別的女人。”
聽他這麼一說,我眉頭皺的更深。
從電梯出來,遠遠的就見走廊上站著幾個人正在寒暄,然後魚貫進了房間。等我們走近,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人,我曾在酒會見過,好像也是鄒子琛的保標。
“鄒總。”兩人一見到我們,恭敬的直立垂頭。
“嗯,人都到齊了嗎?”鄒子琛問。
“都到齊了,葉總在裡面招呼著。”其中一個回道。
“好,給我盯好了,閒人一律禁入。”鄒子琛眼眸凌厲,瞥了兩人一眼。
兩個人身子一正立的筆直,似軍人一樣嚴謹。
鄒子琛牽著我的手繞到他的臂彎,讓我挽著他走了進去。
一進門,我就懵了。
父親既然也在,還有郭鏡書,兩人正跟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寒暄。室內,或站或立有六七個人。有兩位我不認識,其他的倒都認的。除於父親跟郭鏡書還葉啟良,商銀的行長李奎也來了。
這是一間非常大的牌室,帶吧檯跟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