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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就往我手臂上扎,我忙閉上眼咬住唇,手臂上卻沒有傳來疼感,我眯著眼,微微睜開一條縫,卻見鄒子琛一臉戲謔的盯著我,然後手上一動。
“啊!”我嚇的尖叫了一聲。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鄒子琛死死的拽著。
鄒子琛直直勾勾的盯著我,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隨之微微的眯起眼,“你是不是吧不得被毀容……好擺脫我呢。”他不陰不陽的說道。
這個男人,解理能力是不是有問題呀?
我不由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傻呀,要是被毀了容,以後哪個男的還敢要我。”
只覺手腕一疼,他那隻扣在我手腕上的手,像是要把我手腕給捏碎,“現在就想著別的男人,是不是太早了點。”
我徹底無語,望著他薄怒的臉,心裡有個問號:他生那門子氣呀?
很快他處理好手臂上的傷,起身把東西都收拾進急救箱。提著急救箱走了出去,沒再看我一眼。
唉,我到底那裡惹他不高興了?
這人怎麼這麼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呢。
我看了眼手背上被包的很整齊的紗布,又傻笑了起來。
突然聽陳姐在外面說道:“鄒先生,你不在家吃嗎?”
我忙起身跑了出去,剛好見鄒子琛在玄關換鞋,我走了過去,耷拉著臉問,“你這就走呀?”
“嗯,晚上還有飯局。”他換好了鞋,抬頭看了我一眼,“晚上估計回不來。”
“還是陪那兩位嗎?”我問。
“亞泰新藥想面市,這兩位就得伺候好了。”說著,他轉身開門就要走。
“你……少喝點酒。”我囑咐了一句,話落又覺的有點窘,自己好像沒資格管他。
鄒子琛開門的動作頓了一下,轉過身來,“過來。”
“啊?”我不知道他要幹嗎,但還是走了過去。
他長臂一勾把我攔近,低頭在我唇上啄了一口,抬頭時,眉眼變的柔和,“記住了,不能在碰水。”
我整個人都木納掉,眨了眨大眼。
這男人情緒變化的也太快了吧,我簡直無法適應。
鄒子琛見我愣愣的望著他,嘴角歪起,蕩起一抹壞笑,又捏了一下我的腮幫,“傻了。”然後很是愉悅的開門離去。
我是不是又被他調戲了?
走回客廳,我心情大好。看來他是特地回來看我的,一想是這樣,我嘴就合不攏。
陳姐見我坐在沙發上傻笑,直搖頭。
第七十章 往事如潮水
夜裡,我被手上的灼熱疼醒,起來又塗了一下藥,才好受點,可惜睡意沒了,我每每半夜醒來就很難在入睡。我拿過床頭的平板,想著看會電子書,說不定就困了,但點開網頁時,我莫明的又點進娛樂新聞,隨意的看著,又像是在找什麼。
網上關於歐陽雪的新聞除了跟電影有關的宣傳,沒有半點緋聞。讓我有點失望。正要退出網頁時,突被左下角的一張照片吸引了目光,歐陽雪挽著一個男的正走在電影開幕式的紅毯上。
我身子一下坐正了起來,眼眸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的臉,我眸子瞠了又瞠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隨即,我放大圖片,等那張臉越來越清晰,我胸膛急促的起伏起來,連呼吸都覺的困難。
“阿哲。”我低喃,“天哪!”
我顫著手指,把圖片縮小,滑了上去,看下面的報導,只見上面寫著:著名演員歐陽雪與富豪顧一晟同走紅毯……”
“他不叫葉哲,他叫顧一晟,為什麼他跟阿哲長的那麼像?”我喃喃自語,“這世界上,難到真的有很像的兩個人?”
我一下脫力的倒在床上,回憶如潮水一般襲來。
我是在五歲那年認識的葉哲,但那時我並不知道他叫葉哲,只叫他大哥哥。他爸爸葉正生跟我媽媽是好友,葉正生是榕城人,取了北京的姑娘,所以葉哲有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那時他爸爸時常會帶他來老別墅玩,他比我大三歲,會很多玩法,他帶著我在老別墅的後山捏過泥巴,玩過過家家,抓過蝴蝶……那時我就是他的小跟屁蟲,他到哪,我就跟到哪。
後來他就突然不見了,我問過媽媽,媽媽說葉叔叔送他回北京上學去了,所以我沒了玩伴,我為此哭過好幾天。
媽媽去逝那一年,他突然回了榕城,那年他已經是十八歲的大男孩。而我是十五歲美少女,讓老師很頭痛的美少女。
分別八年,其實我早忘了這個人,更別說他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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