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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留疤的,許阿姨給我用了最好的燙傷藥,現在都不覺的疼了。”我看他一臉煞氣,不敢說實話。
他目光在我手背上掃了又掃,臉色凌厲的讓人害怕。
突然問道:“那個瘋女人她想幹嗎?”
“她可能是覺的,是我把她兒子害的那麼慘,所以……”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
“你什麼時候害他了。”他口氣陰冷。
我抬眸弱弱的看了他一眼,“那些新聞是你讓人發的吧?”
他斜睨著我,“是我又怎麼樣,沒把他弄死就不錯了。”
某男簡直任性的我無話可說。
“怎麼不說話了。”見我垂下頭來,他有點煩燥。
我不由覺的好笑,“你讓我說什麼……拍手叫好,還是誇你手段高明。”
他定定的望著我,然後眯起了眼,“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那麼做是為了給誰同氣呢。”說著,上前扣住我的腰,眼底已沒了煞氣覆蓋一抹柔情。
他手在我腰上捏了一下。
“呵呵,癢,”我扭著腰躲開。
他臉色一正,“看來明天我得讓人去敬告一下孟志傑。”
“你這樣子,他肯定會想到那些新聞是你在背後搞的。”我說道。
“知道了他又能怎麼樣。”鄒子琛不以為然,一幅為我獨尊的樣子。
我抿了一下嘴,“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像孟志傑那種人,就算了,反正孟成陽你也懲罰了,”我抬手看了看手背,苦笑,“我這點傷又算的了什麼。”
多一事不如少事,我現在就是這種心態。
他坐到床上,又拉起我的手認真的檢視,眼底多了一絲心疼,“你心善,別人會覺的你好欺負。”
我心裡道:我被你欺負的還少嗎。
他在我手背上輕輕的吹了一口,問道,“上藥了沒,怎麼看著還這麼紅呢?”
他那一口氣吹的我心裡直癢。
見他微蹙的眉頭,我心裡卻開了花。
“剛才衝了個澡給忘了。”我輕聲道
鄒子琛抬頭就罵,“你長沒長腦子呀,燙傷了還衝什麼澡,這樣會化濃的你知不知道。”臉色比剛才進來還黑。
呃……我還真給忘了。
我只有垂頭,裝傻。
“藥呢?”他問。
我指了指床頭櫃上陳姐買的那兩個藥膏。
他挪坐到床頭,拿起那兩個藥膏,很認真的看著說明,眉頭微微皺著。
“我包裡也有。”我忙走到軟榻那邊,把小包拿到他面前,“在包裡你幫我拿一下。”
鄒子琛放下那兩管藥膏,瞥了我一眼,接過包,開啟小包,從包裡拿出那瓶噴霧跟藥膏,看了一眼,喃喃了一句,“嗯,這個還可以。”說著,他起身進了浴室,拿了一桶棉籤出來,示意我去軟榻上坐。
我乖乖的走了過去,盤腿坐在軟榻上,看著他把藥膏跟棉籤放到玻璃圓桌上,又出了臥室,沒一會又走了進來,手裡多了一個急救箱。然後蹲到了我面前,開啟了那個急救箱。
我靜靜的坐在軟榻上,雙眸盈盈的望著他,看著他忙活。
隨後,他從桶裡抽出一根棉籤,說道:“把手給我。”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他握住我的手指,用棉籤輕輕的吸著上面的水份,然後拿起那瓶噴霧噴了兩下。
“嘶……”我不由抽了一口氣,這藥沙沙的疼。
鄒子琛冷著臉,抬眸瞥了我一眼。旋即,放開我那隻手。我連忙把另一隻手再伸過去,他握住以同樣的步驟消毒,最後塗上藥膏。又從急救箱裡剪了兩塊紗布罩在傷處,用粘布固定。
他動作乾淨利落,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我望著他認真專注的樣子,不由看入了迷,突然覺的燙傷了也沒有什麼不好。
顯然我是犯了花痴。
想想張月娥往我臉上潑油那狠勁,我心有餘悸。當時要是真的被她潑著,那真的有可能毀容。那鄒子琛他還會這樣心細的為我擦藥嗎?還是直接把我趕走?
“今天我要是被潑到臉,你是不是立馬就會讓我滾蛋。”我把心裡的好奇問出了口。
他像是沒聽到似的,粘好最後一塊膠布,起身坐到了我左邊,隨之提起急救箱放到了玻璃圓桌上,從裡面拿出一根銀針。
“你拿針幹嗎?”我心顫,不由的想往邊上躲。
他拽住我的手腕,不哼一聲,拿著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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