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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
我轉身開門就想逃,腳剛踏出門,長髮卻被人揪,一陣鑽心的疼。
“你這個死女人,上次你拍照的時候不是很能耐嗎,嗯?”
“網上那幾張照片,你以為我看不出那男的是誰……你以為我眼瞎呀……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子,都是你,你這個晦氣的女人,賤女人……”他嘴裡罵罵咧咧,把我拖到客廳,毫不留情的把我甩在地上。
膝蓋硬生生的磕落在大理石上,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要碎了。孟成陽卻還不想放過我,上前又給了我一腳,我咬牙強忍住沒叫出聲。
“還有你那個廢物老爸,到現在還要死抱著那個協議不放,他到底想幹嗎,是想讓我們孟家跟你們林家一塊陪葬嗎?”罵著他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腳,正中我的胃部。
晚上我一點東西都沒吃,被皮鞋尖狠狠一踹,痛的我抽了一口氣,整個身子都縮了起來。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頭皮上又是一陣鑽心的痛。
他一手揪起我的長髮,逼迫我與他對視。我眼睛已一片模糊,卻還是看清了那張比惡魔還可怕的臉。
“林童,你倒是叫一聲呀,啊,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就饒了你。嗯,你倒是求呀。”孟成陽滿臉猥瑣的笑著
我望著他,用盡全身之力,朝他的臉上射去一口吐沫,隨之輕笑道:“孟成陽我瞧不起你。”
話落,迎來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嘴瞬間內被血腥味充盈。
我不知道他又在我身上踢了多少腳,後面他像似是踢累了才停了下來。
“天哪,這是怎麼了?”張媽的驚叫聲從二樓傳過來。
我也在這聲驚呼中徹底的失去意識。
我真想就這麼睡下去,永遠也不要醒過來,那樣我就可以去那邊找他還有媽媽。
曾經聽過這麼一句俗話:賤命活的越久。
難到我的命真的很賤嗎?
醒來時,看到父親跟繼母,我有點詫異。
“童童,你醒了。”繼母坐在我床邊,拉著我的手,紅了眼。
“孟成陽這個畜生,竟然對你下這麼重的手。我非打斷他的狗腿不可。”父親坐在輪椅上,面色生寒。
我眼淚洶湧而出。
可父親除了罵孟成陽,始終沒有開口讓我離開那個惡魔。
我心漸漸的冰冷了下來。
“平時看他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人。”繼母很是痛心的說道,“我真是瞎了眼。”
張媽站在她身後直抹淚。
而我什麼也聽不到了。
……
我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能下床。這一星期裡,鄒子琛給我打過一次電話,但我沒接。
而這七天裡公司又發生了好多事。父親跟孟志傑鬧翻了。股票還是在跌,公司的情況一天比一天糟糕。但那份協議兩人卻沒有要作廢的意思。
十天後,我搬回了老別墅。父親看我的眼神沉痛無奈,繼母滿眼心疼,林曉月同情的看著我。
我真的不需要他們的同情與憐憫,我只需要像家人一樣的關心就足夠了。我要是有地方可以去,我想我是不願回來面對他們的。
我沒在去上班,公司裡的事全部交給吳越全權處理。
這一日下午,我在客廳無聊的看著電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而我懶的去接,手機卻跟催命鬼似的,一直響個不停。最終我受不了那個聲響,爬過去接了起來。
“你還好嗎?”鄒子琛聲音有點沙啞,語氣卻很溫和。
我以為他會對著手機吼:死哪去了,現在才接電話。
“還好。”我的嗓音也有點啞。
“能出來嗎?”
我想了好一會,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見他。
“我去接你。”他又道。
“你有事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低吼道:“你這個女人,非得讓我用強硬的態你才會聽話是不是?”
為什麼他的溫和總是這麼短暫呢?
還喜怒無常。
“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後要是不出門,我就去敲門。”鄒子琛又耍起了無懶。
“能不能二十分鐘?”我輕聲討價。
那頭輕哼了一聲,說道:“二十分鐘,多一秒也不行。”話落那頭掛了電話。
我回臥室換了套衣服,長褲長袖。在化妝鏡前,我看了看臉上的傷,基本消腫了,不認真是看不出來的,但我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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