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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便出了餐廳,提上自己的行李就走。
一出別墅大門,就見一中年男司機在擦拭著那輛賓利,他見我提著行李出來,忙迎了上來,“是林小姐,我來幫你。”
上了車我就催促他快開車。
車子滑動時,我眼底的淚水終於還是掉了下來。我沒想到來一趟北京會發生這麼多事。
來時心情飛揚,走時竟是這般悲憫。真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
可不管怎麼樣,我還得活下去,我還要看看鄒子琛他到底有何陰謀,不惜拆散我的婚姻,還這樣威逼我。
漸漸心底的悲憤變成恨……我恨他,真的好恨。
飛機到達榕城時已是中午,我託著行李箱,跟著人群身後排隊等候計程車,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擬的蔫蔫。
當計程車司機問我到哪時,我竟一時答不上。
我該去哪呢?
公寓我還能回嗎?
老別墅我也回不得,那我該去哪?
好一會我才回道:“豐秀花園。”趁鄒子琛還沒回來,我還是主動點把東西清空。
將近十天沒在,公寓裡還是一塵不染,可見陳姐隔天就來收拾一次從沒落下。
我站在客廳環視著每樣東西,僅三個月多時間,我好像對這裡也常生了依戀,好像每個角落都有自己跟他的影子。
坐在沙發上,我拿起抱枕緊緊的抱在懷裡,心口沒來由的痛了起來,真的很痛,痛如刀絞肝腸寸斷。
兩個多月後。
榕城最熱鬧最繁華的商業街內,有一家高溫瑜珈館,每到下班點或週六日,館內就會很熱鬧,當然所為的熱鬧我指的不是人聲鼎沸,而是來練瑜珈的人滿滿的。
兩個月的時間,我從愛好者榮升為教練助理,一些初學者,教練都放手讓我來教,而我也把所有的精力時間投放到這份自己準備把它當事業的工作裡。
那天從北京回來,我就從公寓裡搬出來,臨走時我把鑰匙跟他給我的那張信用卡放在餐桌上,他給我買的衣物我一件也沒帶,當初怎麼來的就怎麼走。
在秦月的幫助下,我在她住的公寓裡……準確的說是在她樓下租了一套公寓,並開始跟她朋友學習高溫瑜珈,剛開始只是為了排洩心中的煩悶與鬱結,不想一這練下來自己還有點停不下來。
每天適量的排汗,身體各個部位得到一定的伸展跟拉伸,挑戰不同的姿式……久了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脫胎換骨了,心境變的也沉穩安靜。雖然有學生說我有點清冷看著不好說話,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此時的我,跟兩個月前比起來算是平易近人溫和多了。那時我臉上只寫了四個字:生人勿近。
這段時間我除了勤練瑜珈,偶爾也回老別墅給父親做做飯。當初那人逼我學做菜看來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父親吃著我做的飯菜心情似乎很愉悅,而我對他的恨也隨著他身體越來越弱也消失殆盡。只是每次回去,見到繼母跟林曉月有點膈應,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而那個人也從此沒有訊息。聽吳越說,恆遠從北京調了一個副總過來負責榕城的業務,而他就沒在回過榕城。
第一百一十三章 修身養性排毒
時間過去快三個月了,劉青青所說的那些話,還有那天歐陽雪憤怒時說漏的話,似乎都欲指著什麼?
可這麼久了,什麼事也沒發生,恆遠與亞泰還合作的越來越緊密。
一切都跟原來的一樣,唯我的心沒了。
這一日,我從瑜珈館回住處,車子還沒停穩,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蘇晴打來的約我一塊吃飯。
也不知從何時開始,我不怎麼愛出去吃飯了,覺的外面的飯菜再好吃,也沒自己動手做的可口,於是我讓她來公寓,然後再叫上秦月,入冬天了,在家裡吃點火鍋挺好的。
蘇晴一聽我的建議舉雙手稱好,說她負責買材料,讓我安心在家等著她。
我給秦月打電話,問晚上有沒有安排,要是沒有活動,就來我這吃晚飯。秦月說她剛從醫院出來,正犯愁晚上吃什麼呢,我電話打的可為是及時雨。
至從我在這裡住,我們三人就常在一塊吃飯,不過在家裡吃倒還是第一次。
回到公寓,我心情也難得輕快起來,開了音箱,放了一首我百聽不厭的歌,然後進臥室換了身家居服,又把餐收拾了一下,從冰箱把上次在超市買的魚丸拿出來解凍,再回廚房燒一壺水備用。
等水開的時候,我靠在灶臺望著火苗,腦海裡閃過一個畫面,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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