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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那麼不樂意我還是不勞他動手。
他冷喝,“給我坐好。”隨著從箱子裡找出創口貼,示意我把手伸過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臉皮真厚
他冷喝,“給我坐好。”隨著從箱子裡找出創口貼,示意我把手伸過去。
我瞥了他一眼,不情願的把手伸了過去,他面色冷,態度惡劣,但給我貼傷口時卻很輕柔。看著他認真的把創口貼給我撫平,我心下冒出絲絲甜意,可我這甜意還沒來得及品嚐,就被他破壞了。
他給我貼好傷口,瞥了眼地上的碎片,冷聲道:“明天不用來了。”
“喂,說好的一個月,這才一週,一個老總說話能不能別這麼不靠譜呀。”我反駁。
“你根本就不夠格當秘書,”他收好急救箱,放回到櫃子上面。
我起身,很憤憾,“我怎麼不夠格了,不就是摔了一個杯子嗎。”
他放好箱子,洗了一下手,回眸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我說不夠格就是不夠格。”話落他甩了一下手就要出去。
我一急就擋在他面前,仰著頭,“不說清楚,不許走。”我咬唇瞪他,“我那不夠格了。”氣勢咄咄逼人。
某男俯視著我,眸子縮了縮,輕笑了一聲,“就憑一條,我就該把你開了。”
“那一條。”
他眼底有了一絲戲弄之意,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對,我,居心不良。”
切!
“那又怎麼樣,我可是聽說公司裡的未婚女員工對你都居心不良,難不成你都開了。”我鄙夷。
他挑了一下眉,突然壓低身子,挨近,“這麼說,你還真的對我有賊心。”
我心下一橫,踮腳,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後,我昂著頭看他,“就是有賊心,怎麼了。”一臉的蕩坦,凜然。
某男嘴角抽了抽,有種被人調戲了,又無法反擊的無奈,抿著唇皺眉。
“鄒總,林經理上來了。”夢傑在茶水間門口,叫了一聲。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咧了一下嘴,像是想放狠話,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冷瞪了我一眼,從我邊越過,朝夢傑吩咐了一聲,“讓保潔上來,把地清理乾淨。”
我回頭時,鄒子琛已經走了出去,夢傑站在門口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地上的碎片,試探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我若無其事的笑道。
“哦,”夢傑一臉不信的應了一聲,去叫保潔。
我站在原地,想著剛才鄒子琛無可奈何的表情,嘴角不由揚起,這個男人也有吃癟的時候,真是大快人心。
等保潔阿姨清理完地,我又重新給他煮了一杯咖啡,聞著濃郁的飄香,我心情大好。
給鄒子琛端過去時,他辦公室裡有人,我不便多留,放下咖啡就退了出來。
週末的計劃泡燙了。
我下班時,鄒子琛還在加班。
今天宣宣在秘書檯值班,見我站在電梯口邊發愣,問我下班了怎麼還不走。我其實是有點不死心,想著下週有可能都見不到他,我就開始有點難受,可是……我若追的太猛了某男會不會太得意了。
我往鄒子琛的辦公室又瞥了一眼,跟宣宣揮了揮手,下班回去。
其實這兩年我早就過慣了一個人的週末,慢慢的喜歡上了一個人的獨自的狐獨。
週六我一般睡了個大懶覺,起來後,放上輕快的音樂,泡杯咖啡,練上一小時瑜珈,在做一頓自己愛吃的食物,找一本小說細細品讀,過的也是十分愜意的。
那時我想,要是註定只能一個人這麼活下去,其實也並不可怕,所以我學著享受一個人的狐獨。
但是現在我無法淡定了,我想他,我想知道這兩年他的週末都是如何過的呢?還有這六百多個日日夜夜,是否跟我一想,想他夜不能眠。
在公寓,我呆到下午兩點,有點忍不住了,拿了手機想給鄒子琛打個電話,又怕被他直接拒掉,想了想,便給他發了條一資訊:晚上有空嗎,一塊看電影去?
他的新號碼是我從艾倫那拿到的。
資訊發出很久沒有迴音,我心想難到是他沒有存我的號碼,以為是騷擾簡訊,於是我又發了一條:我是冷冷。
我沒有留童童,而是用他給我取的愛稱。
等了很久還是沒有回信,我又發了一條: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依舊石沉大海,我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