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3/4 頁)
到了豐秀花園,保安見到我仍然笑的親切,還問了聲最近是不是去外地玩了都沒看到人,我報以一笑,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
進電梯後,我開始緊張,在從如鏡般的牆上看到自己右臉還是腫著,簡直像豬頭,突然覺的糟透了。可是來不及了,電梯已經停在了十六樓。
算了,反正自己再的他眼裡也沒什麼形象可言。
可站在門口,手抬起放下,不知來回多少次,卻始終不敢按下那粒門鈴。在門前躊躇了半天,最後一咬牙一閉眼,狠狠的拍向那個門鈴,門鈴響起那一刻,我心也跑著劇烈的跳了起來。
可響了半天,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又按了好幾下,還是沒人開門。
無數個某男倒地的畫面在我腦裡飄蕩,讓我焦急不安。
可不管我怎麼按門鈴裡面還是毫無動靜。
“門鈴跟你有仇嗎?”
“我按我的跟你有關係嗎?”我趴在貓眼上往裡看,根本沒發覺,我擔心暈倒的男人,好端端的站在我身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這是我家大門,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男人慢條斯理的回道。
呃……我一心都在門裡,卻沒想到這人有可能還沒回來。
窘!
我咬唇緩緩轉身,極難為情,朝他尷尬笑了笑,“你……剛回來?”
鄒子琛面色有點疲倦,但看起來還好,我稍放下心。
他示意我讓開,他一邊開門,一邊諷刺道:“你不是避我如毒蠍,怎麼又送上門來了。”
“郭鏡書說你受傷了,過來看看。”我垂著頭,擰著衣角。“不管什麼說,你是因我受的傷……”
我還沒說完,他就走了進去,像是很不想聽我說話似的。我跟個小媳婦似的站在門口,不知該不該跟進去。他在玄關換鞋,絲毫沒有要請我進去的意思。
“謝謝你,傷的重嗎?”
他沒理我繼續換鞋。
我有點難堪的站在門,“你沒事……那我先回去了。”
我垂著頭,正要轉身,他卻叫住了我。
“進來,幫我擦藥。”
我愣了一下,心下竟然生出暗喜,我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態,明明想著要遠離他,可為什麼一看到他,就這麼的想靠近他,甚至都忘了三個月前他對我有多殘忍。
我走進去,隨手關了門,這才看到他手裡拎著兩瓶藥。
“去醫院看了嗎?”我問。
他沒理我直接進了臥室。
為什麼他這麼拽,明明傷我最重的人是他,他卻一幅像是我欠他似的表情。
我就是犯賤,幹嗎要那麼關心他的死活呢?
我輕嘆了口氣,走進客廳四處看了一眼,跟我走時一模一樣,玻璃茶几上杯子擺放的位置都沒變,心裡莫明的泛起酸澀。
我在客廳愣愣的站了半晌,也不見鄒子琛出來,便臥室門口挪去,左右看了一眼,也沒見到人影,應該是進浴室了。我轉身去了廚房,冰箱裡是空的,好像很久沒開火。也是,他昨天才回來。
我想給他倒杯水,水壺卻是空的,我很自然的接了壺水,開火燒水。
“過來幫我擦藥,”他在臥室門口喊道。
我轉身,見他腰上只纏著一條浴巾,毫不避諱,讓我有點尷尬。我關小了火,慢吞吞的走了過去,他已轉身進了屋。我進臥室,見他擦拭著頭髮,後背有一條很長很粗的淤青黑紫黑紫,一看就是木棍的痕留。我心絲絲的疼了起來,這得用多大的力道才會留下這麼重的淤青……會不會有內傷呢?
這一刻,我那還記的他如何傷我的,只剩下心疼。
我走上去,手輕輕的撫了上去,除了背部,肩頭也有一塊,眼裡不由起了一層霧氣,“是不是很疼。”
鄒子琛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很快轉過身來,我忙垂下臉,隱掉滿眼的心疼。
“這點傷算不了什麼,”他說的毫不在意,“藥在床頭,拿過來。”
我去床頭拿藥,他趴在了軟榻上,說道:“先點那瓶紅油,再塗藥。”
“哦,”我把藥從袋子裡拿了出來看了一眼,走到軟榻邊,先把那瓶紅油拆了包裝,把另外一瓶藥放到玻璃圓桌上,蹲到他身邊,輕道:“一會可能會疼,你忍一忍。”
鄒子琛的背後除了那兩道觸目驚的淤紫,左肩上還有一片舊傷疤,像是燙傷又像燒傷,以前也見過只是沒這麼認真看,也不知道是怎麼傷的。
我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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