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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袖子很沒形象的擦拭著眼淚,一邊罵道:“玩,你玩了,現在你都跟人訂婚了,還要跟我這樣纏糾不清嗎,你是不是覺的我很好欺負。”
鄒子琛的臉色變了又變。有點煩燥的把頭撇到另一邊,對我的抽泣無動於忠。
“你到底想幹嗎?”我嘶吼道,這三個月來壓制的心緒一下爆發了。
他突然起身就往外走,在越過我身邊時,他停了下來,聲音有點發澀,低聲道:“對不起,是我不該來。”說完,他開啟門就要踏出去。
從他越過我去開門時,我幾乎想不顧一切的抱住他,可惜我左手不能動,而我死咬的下唇,沒讓自己問出心口那句話。
甩門聲,欲震碎我的心。
我嚎嚎大哭了起來,趴在沙發上,幾個來月的隱忍終於全面崩潰,所有的委屈、心酸還有恨意如山洪爆發。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麼多眼淚,看來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也沒錯。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覺聲音沙啞的都不行,人也累的不行,就那樣睡了過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誰是別人的女兒?
醒來是被桌上的手機吵醒的,是父親打來的,他讓我去醫院一趟,我本不想的去,可他聲音裡帶著哀慼的語氣讓我無法拒絕。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重的原因,父親不管是精神還是心理上都變的碎弱,不像以前那樣老謀淡定。雖然昨天我很生氣,可他已無多少時日,我的恨意根本無法保持。
左手還沒消腫,不能開車,只能打車去醫院,在路邊等了好久才攔到一輛計程車,到醫院時,竟在大門口跟沈麗萍兩母女碰個正著,我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她倒是若無其實看到我,還笑著先打起了招呼。
“童童,你也來了,是不是你爸叫你來的,有沒有說什麼事呀?”她笑的一如既往的慈祥。林曉月挽著她的手,面無表情,目光瞟到別處。
我望著那個女人,還真是千年的狐狸挺能裝的,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裝到幾時。我忍住上前抽她巴掌的衝動,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知道,”話落我先一步進了大廳,直朝電梯走去。
“媽,你別總是熱臉貼冷屁股。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林曉月冷嘲道。
我進電梯時,她們也跟了進來。我一臉冷漠。
沈麗萍站在我側面,眸光一直望著我,看到我手上的吊線,突然誇張了叫了一聲,“唉喲,剛才怎麼沒看見,你這手怎麼了?”
我瞥了她一眼有,譏笑,“我前兩天被人綁架了,差點沒命,折了一隻手已是萬幸。”說這話我是故意的。
“天哪,童童你得罪什麼人了,怎麼會有人要綁架你呢?”沈麗萍一臉驚愕的說道。
這女人還真是會裝蒜。
“肯定是得罪小人了吧,”林曉月在一旁搶著答,“天天那麼清高不得罪人才怪。”
我輕笑,“估計對方不知道,我十年前就差點沒命,俗話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們這是自找麻煩。反正人逮著了,審一審還怕後面的主謀跑了不成?”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沈麗萍,“阿姨你說是不是?”
沈麗萍面色有一瞬的僵硬,隨即又笑呵呵,“童童你命大,不怕那些歪門邪道。”
“什麼呀,就是運氣好而已。”林曉月又插一嘴。
我輕蔑的瞥了林曉月一眼,“運氣好,也是要看人品的。”要不是那個小寧,我還不一定能完好無缺的回來,也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被叛刑,到時得讓他跟法官求求情看在他那麼配合的警方的份上,從輕發落。
到病房時,老張正幫父親從床上挪到輪椅上,讓我意外的是何律師竟然也在。
沈麗萍看到何律師也有點驚訝,敏感的發覺到父親把我們全招來是有事要宣部,那無非就是她最關心的遺囑問題。
“你們都坐。”父親指了指沙發,示意我們過去坐。
我走了過去,坐在單人沙發上沒有多問。
“老林,你這是要幹嗎?”沈麗萍臉色有點不好。林曉月拉著她坐到了雙人沙發中間。
父親這才開口,“我趁現在還清醒,擬了一份遺囑,”說著他朝何律師揮了一下手,“我把何律師請過來做個人證。”
何律師站在父親身後,此時,他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我們面前,一臉莊重的說道:“我證明林先生在擬遺囑時,十分清醒。”
我靜坐著,不明白父親這又是演的那一出。
“老林,遺囑不著急,等你身體好點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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