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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隨之追問道。
“咳…咳;”父親猛地又咳了兩聲,一口淤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爸,”我驚的大叫,忙把他扶起了,輕拍他的背,剛要朝門外叫趙醫生,父親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雙眸緊緊的盯著我,“童……童,爸爸對不起你,你原諒爸爸……好不好。”
“爸爸害……了你媽,又害了……他,爸爸對不起你。”
“爸,他是……誰?”我再也忍不住,哭著問道。
“他,他是……我我在何律師那……留了一封信,我走後……他會交給你。”他及吃力的說道,聲音越來越小聲,隨著眼睛就要磕上。
“趙醫生,快進來。”我朝外大喊了起來。
“童童,爸爸這幾天……過的很開心。”這句話他幾乎是唇語,隨即,手垂了下來。
趙醫生推門而入時,父親徹底的閉上了眼,他伸手探了一下父親的鼻吸,眉頭深鎖,朝我輕搖了一下頭。
而我,沒有淚,只是心口被什麼東西扯著很難受。我愣愣的站在他床頭,望著那張早已不成人形的臉,久久無法動彈。直到張媽進來,哭著給父親擦拭嘴角的血跡,我才無力的癱坐在一旁。
以後……我就沒有親人了。
當晚,吳越便連聯絡了殯儀館。次日一早父親的遺體被運去的殯儀館,一切事宜吳越都安排的很妥當。
父親的事我讓人封了訊息,也讓郭鏡書跟葉啟良不要跟鄒子琛透露,現在他的身體也不好,不能在讓他跑來跑去加重病性。
儀式很簡單,我想父親也不願大操大辦。我只讓吳越通告了一些與父親有交情的員工跟董長,連公告都沒有發。父親那邊的親戚很多年都沒有走動所以我也聯絡不上也就無從通知。
儀式舉行了兩天,第一天來吊拜的人較多,公司的老員工幾乎都來了,不管怎麼說,父親在員工心裡形象一直很好。第二天人就少了很多,中午的時候何律師也跑了過來,吊拜完,私下跟我說了一些話,說父親給我留了一些東西還有一封信,問我什麼時候過去拿,或是他給我送來也行,我說等過完年我去找他。
下午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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