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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多。雖然生命不能用錢來衡量,但是這事本身就跟恆遠沒關係,恆遠已是仁至義盡。
我開啟車門,直接下了車。
“林小姐,你要幹嗎?”許律師見我突然下車,喊道。
我轉身朝他招了一下手,“你跟我一塊過去。”又朝小劉吩咐道:“小劉,打電話讓小陳帶保衛隊出來。”
小劉與我定定了對視了一眼,從儀表盤上拿起手機給小陳打電話。我甩上車門,微微拉了一下衣領,挻胸朝人群裡走去。
許律師急步跟了上來,勸道:“這事暫時還是不要管,他們再鬧也鬧不出事來,那麼多記者,您上去萬一引起衝突就不好了。”
我倏地一轉身,冷眼望著他,“你的意思就是讓他們那樣鬧下去,讓他們把恆遠的招版給砸了也不管。”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沒理他,回過身直經往人群裡去,我還真是奇了怪了,這麼冷的天,一大早的怎麼會有這麼多愛看熱鬧的人呢?該不會又是有人在後面導的一齣戲?不然怎麼會來了這麼多記者。
我穿過圍觀的人,便看到拉橫幅的那幾個人,看著都像工地的工人,中間站著一位年邁的老婦人,哭的悲痛欲絕滿眼通紅,邊上站著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攙扶著她。
我走到他們面前,離著有兩米左右停了下來,我剛要開口,從恆遠大門出來一隊保衛人員,一字排開,把圍觀的人與我隔開,小陳站在了我身後。
“老人家你為什麼要在這哭鬧?”我語氣輕柔,但問的很直。
老婦人用發舊的棉衣擦了把淚,抬頭看我,有點迷茫的樣子,隨之指著恆遠,罵道:“這家公司是黑心公司,我兒子被他們害死了。”
“他們怎麼害死你兒子的?”我又問道。
老婦人可能以為我也是記者,剛回道,卻被一旁的男子攔住,男子趴在老婦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老婦人橫了我一眼,眼底明顯有了敵意,“你是什麼人?”
我朝她笑了笑,“我現在是這裡的負責人。”
有幾名記者圍了過來,但被保衛攔住,隔著幾步之遙,朝我問道:“林小姐,鄒總來了嗎,他該不會是怕了,躲起來了吧?”
我側過頭,清冷的對上問話的那位記者,“鄒子琛他的字典裡可從來就沒怕字,更無從談到躲,”我淡漠的回道,隨即反問道:“請問你是那家報社的,可有工作證。”
他男的瞪著我,冷笑道:“林小姐你好像沒有資格查我的工作證吧?”
“你是記者,沒有工作證,那你在這問什麼呢。”我態度有點咄咄逼人,“該不會是來當群眾演員的吧。”
那男的被我噎的吹鼻子瞪眼,卻遲遲掏不出工作證。
我冷視著他,“小陳把他拍下來。”
我一聲冷喝,小陳立馬拿手機就要照他,那男瞪了我一眼,便轉身隱到人群后。
我嘴角不由揚起一絲人冷笑,尋視了一眼圍觀的人群,“你們這裡大多都是群眾演員吧。”隨著我轉回身,面對那位老婦人,“沒有人害死你兒子,那只是一場事故,誰都不願意發生的事故。恆遠做為開發商,已經拿了五十萬的撫慰金,相信沒有那家開發商有恆遠這麼慷慨。”
老婦人望著我,突然嚎叫了起來,“你們害死了我兒子,以為賠那點錢就完了。”
“賠,”我清冷道,“你說錯,那不是賠,恆遠根本就沒有責任,更不用賠什麼。”
“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我弟弟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沒了,你們恆遠難到一點責任都沒有嗎?”那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朝我吼道。
小陳怕他對我不利,擋到我面前。
我把他推到一旁,直視著那位死者的哥哥,我也不跟他吼,淡淡的說道:“說到責任,你們要申討的也應該是去找承包商呀,冤有頭債有主,你弟弟是跟承包商籤的勞動合同,你跑恆遠來幹嗎?”
“那樓盤是恆遠的,我們當然要找你們,你們名知道那家承包商不夠資質還把工程承包給他們,你們公司就是黑心。”
“承包商不夠資質,你有證據嗎?據我所知道,你弟弟跟這家公司簽了五年的合同,跟這家公司已經幹了三年,如果你們不懂法,我可以願諒你們今天的衝動,但請你們立刻離開。”我聲音不高不低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你這個壞女人,我跟你拼了。”那位老婦人突然衝過來就要打我,被小陳攔住。
我咬了咬唇,今天這事我必須下狠招。
“許律師,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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