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頁)
,你在傷害自己的女兒你知道嗎?”
婉婷剛紮好的頭髮又給她弄亂了,她一個勁兒晃著腦袋喊:“不是不是她不是,她不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已經死了。”
想藍當年潛水出事後是隔了大半個月才找到的,當時那段時間婉婷以為她死了,本來就有精神抑鬱症的她受不了這個刺激,直接精神失常,直到女兒最後死而復生回到她身邊她才慢慢康復,不過總是間歇性的發病,但像現在這麼瘋的還是第一次。
想藍好歹才把手從她的指甲裡拔出來,退後幾步,她哭著說:“媽媽,你怎麼能不認識我呢?”
失去了發洩的目標,婉婷掙扎著想爬起來撲上去,可是腿被牢牢地綁住,她只能在床上蠕動幾步,她失去了信心一股腦兒把被子枕頭等物摔在想藍身上,邊摔邊嚎哭:“魔鬼,你是個魔鬼你還給我女兒,把想藍還給我。”
正鬧著,孔武有力的看護來了,她給婉婷紮了一針鎮定劑才把人給安定下來,想藍流著眼淚收拾好一切才陪著爸爸出去。
她仔細的檢查著爸爸的手腳,確定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依偎在爸爸懷裡,她哭著說:“媽媽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厲害的,她每天都這麼鬧嗎?”
蘇文清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也不是每天,隔一段時間就要厲害些,想藍,答應爸爸,走,回到你的中國去,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會過的很好。”
想藍仰起頭,大眼睛被淚水泡著,越發的楚楚可憐:“爸,你覺得我那樣能安心嗎?為什麼,為什麼發生什麼你都不告訴我!”
蘇文清愁腸百結心裡又苦又酸,他用顫抖的手指摸著女兒的頭髮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了解想藍,不告訴她個理由她是不會這樣離開的,可是那些不堪齷齪的事情又怎麼能說出口?
隨便找了個藉口,蘇文清就逃避開想藍,想藍一個人哭了很久,擦乾了眼淚去看了看熟睡的媽媽,這才回到了這個家裡屬於自己的房間。
坦白說,想藍對這個家並不熟悉,她過多的記憶還是停留在檳城,從她出事後爸爸的工作也轉到了吉隆坡這邊,結果舉家遷來這裡,一直借住在林叔叔家裡,她好了後就開始念藝術大學,並不住在家裡,一次特別的機會,她被一家公司看中去拍服裝廣告,從而走上了模特兒這條路,後面生活的軌跡漸漸蓋過前面的,好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很模糊,比如林叔叔說她潛水其實是跟著他學的,想藍很想不通,她記憶裡沒有自己愛好潛水的記憶,更沒有關於林叔叔的過多記憶,現在,她站在這裡,忽然覺得這個家處處透著讓她不安的詭異,就連爸爸媽媽也變得異常陌生。
奔波了一天,大家都乏透了,很早就睡下,大半夜的時候忽然一陣吵鬧,看護的女人說著馬來語在院裡一陣嚷,想藍第一個衝出來,仔細一問,原來她媽媽不見了。
原來,晚上睡覺時候她腿上的繩子是解開的,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弄開了房門,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蘇文清急的渾身抽搐,想藍顧了這頭又顧不了那頭,給小安打了電話讓她來家照顧父親,她和看護上街去走。
大半夜一個女孩子上街挺危險的,想藍此時也顧不上害怕,把附近一條條的街道找了個遍。
她累的虛脫,眼看著天光漸漸亮起來,她靠在一棵柱子上休息,這才想起給林森打電話。
林森倒是很快接起來電話,他一聽也是急了,只可惜他現在不在吉隆坡,他讓想藍不要著急馬上開車趕回來,想藍也顧不上客氣掛了電話繼續找。
想藍去警局報警,警方說人口失蹤超過48小時才能立案,想藍急的大哭:“48小時對於一個有嚴重神經病的患者來說可能意味著死亡!”
警察看著她披頭散髮的模樣倒是覺得她有病,垂頭喪氣的離開警察局,想藍咬咬牙,想著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的父親,忙用力抹抹臉,對著天空撥出一口氣。
晨曦微熹,大街上還很安靜,偶爾夜歸的不良少年頂著宿醉後一張麻木不仁的臉把她當成同類肆意的吹口哨,想藍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她一步步挪回家去。
身後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想藍腳步沉重,連回頭看的力氣都沒有。
汽車在她身邊停下,一個穿著黑色絲質襯衫的男人走下來,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想藍吃了一驚,本能的要出手防衛,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在頭頂:“不錯,知道反擊。”
“葉崇劭。”想藍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站著的男人竟然是他,這一聲呼喊有多少驚喜欣慰?
葉崇劭把她拉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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