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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南楓冷哼一聲:“就知道你壓根兒被矇在鼓裡,想藍,我聽說葉崇光的未婚妻是青梅竹馬,幾年前在他最危急的時候付西蓉把市值十幾個億的付氏傳媒給搭進去,這件事當時轟動了整個帝都,就憑著付西蓉對葉崇劭的這份恩情他說什麼也不能拋棄她。”
想藍往後靠了靠,漠然的說:“挺感人的,你要是寫個劇本估計肯定大賣,不過這關我什麼事?”
戚南楓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不關你的事就好,想藍,沒有愛就不會有痛,能各取所需最好,他那樣的男人,不是任何人都能駕馭的了。”
想藍本來就沒有什麼血色的臉更見青白,戚南楓見她情緒不高便起來告辭,想藍也沒有力氣再留她,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彼此告辭走了。
戚南楓走了後想藍的心亂極了,她開啟手機上網,果然星皇葉總為歡迎畫家未婚妻歸來今夜為她籌備了盛大的歡迎酒會被刷上頭條,而且各種照片還在不斷的更新中,其中有一張葉崇劭挽著付西蓉的合影,葉崇劭穿著一身黑色絲絨西裝,白色硬領襯衣黑色領結鑽石袖釦,筆直的往那兒一站簡直是自帶光環的王子,而他臂彎裡的女人一襲白色紗裙,星星點點的鑽石墜在她的曼妙的腰臀以及大腿上,襯著一張臉都發出皎皎銀光,就像來自天空的女神。
想藍嗤笑一聲,啪的關了手機扔到了一邊,一句話自然而然的就到了嘴邊“姦夫淫婦。”
心裡擱著一盆火,想藍真怕自己的心會被烤熟,哪怕是不看不聽不聞不問可是那些東西自動的在她腦子裡排成了一出狗血劇,時時刻刻煎熬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有人敲門,想藍猜想大概是小安回來了,她沒開,她把薄薄的被子兜頭蓋住,想把自己藏匿在黑暗裡,就這樣,她慢慢的睡著了。
夜裡很靜,只有空調休眠時候發出的細微響聲,想藍在黑暗裡打了個寒顫,她只覺得有一雙又黑又深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就像……一頭狼在盯著羊圈裡的羊。
“誰……嗚嗚”想藍睜開眼睛,猛然看到了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臉嚇得要大聲喊叫,說知道男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別叫,是我。”
想藍猛地睜大眼睛,斫亮的火苗在她的美眸中燃燒,連想都沒想,她施展學的跆拳道本領,抬腳衝著男人的胯下就是狠狠一踢。
葉崇劭驚呼一聲,翻身從想藍身上下來,雖然躲過了這一腳,可落地的姿態略狼狽,就像是給媳婦踢下床的窩囊漢子。
屁股著地有點略疼,葉崇劭豎起眉毛低聲吼道:“你幹什麼?”
“哼,我幹什麼,葉崇劭,我他媽的想廢了你這個渣男人。”想藍也顧不上淑女不淑女,罵人的話衝口而出。
葉崇劭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他重新壓下去和想藍的身體貼了個嚴絲合縫,他把她的手禁錮在頭頂,身上的衣服還是剛才想藍在照片上看的那身禮服。
酸涼的鑽石袖釦擦過想藍的臉頰,她又想起付西蓉裙子上那一把把的鑽石,原來,葉崇劭追求女人的手法還真是單一,天花板上貼鑽石算什麼,人家已經把鑽石貼到了衣服上,走到哪裡都是一閃一閃亮晶晶,就怕別人不知道她找了個鑽石級別的老公。
葉崇劭沉沉的壓下來,鼻尖觸到她的鼻尖,輕輕的摩擦了幾下,他聲音醇厚性感:“寶貝,你屋裡什麼味兒?”
“醫院來能有什麼味兒消毒水的味道。”想藍說完了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該接他的茬兒,氣的差點兒咬舌頭。
葉崇劭又在她鼻尖上擦了擦:“是醋味,好大的醋味,寶貝兒,你在吃醋。”
這是一個肯定句,葉崇劭太高興了,想藍竟然在吃醋。
他身上有酒和香菸混合的味道,還夾雜著香水味,這個卑鄙的男人他憑什麼從一個女人的身上滾到自己的身上?想藍怒極反笑:“醋味?哪有你身上的香水味重,葉崇劭你大半夜不在家陪著你的未婚妻滾到醫院裡幹嘛?”
葉崇劭挽著一個自己極其厭惡的女人一晚上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加上得知她出事的訊息後本來就著急上火,雖然預見想藍不會給他個好臉色,但眼見著了還是心裡不舒服,他葉崇劭也是個人,也有一大堆男人都有的毛病,拿著個熱臉想來哄想藍,誰知道一腳差點讓他當了太監,現在的火氣也蹭蹭上來了。
張口咬住了想藍的鼻頭兒,沒真使勁兒,可是就牙齒在肉肉的小鼻子上一磨也夠想藍受的,她縮著肩膀一動不敢動,她還記得葉崇劭發起瘋來有多可怕,說不定真能咬掉她的鼻子。
一聲底笑,葉崇劭鬆開嘴,他用下巴慢慢摩挲著脖子,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