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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花板上,是你腦子抽了還是設計師抽了?臥室是什麼地方,是睡覺的地方,只要睡的舒服安心就好,你看看,你弄些這個來整天看著,一晃眼睛,二害怕招賊,你們這些總裁腦殼怎麼長的,都不是吃人糧食長大的嗎?”想藍噼裡啪啦一通訓,絲毫沒有注意到葉大boss花崗岩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他冷著臉不說話,平生第一次做這些就給嫌棄成這樣,內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崩潰。
想藍還在繼續批評:“你看看這床,白色的真絲床單,只有醫院裡才會用白色,還有,床墊,太軟了這對腰椎不好,檯燈,檯燈還行,但是感覺和房間的整體感覺不搭,,不過也算了,這房間除了騷包外我也看不出什麼風格。
葉崇劭的臉像刷過的石灰牆一樣難看,他長腿一伸就要走。
想藍一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葉崇劭嘴角抽了一下,以為她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來道歉,誰知她指著床頭櫃抽屜裡的瓶瓶罐罐問:“這些都是什麼?”
這個……葉崇劭從她手裡把東西奪過來扔到抽屜裡,淡淡的說:“上面不是有字嗎,大驚小怪什麼。”
大驚小怪?想藍認識這東西,上次可是吃足了它的苦頭,那晚要不是因為這個她能扭著腰求他嗎?一想到這個她的臉騰地紅了,拿眼睛狠狠去剜葉崇劭。
葉崇劭假裝沒看見,他拉開落地窗走出去,點上了一根菸。
想藍跟在他背後絮絮叨叨的說:“這房子得重灌,這些鑽石紗幔通通不要,床也得換,要個正常的,要不給人看到了總不往好處想。”
葉崇劭剎住腳步回頭:“那往哪裡想?”
想藍臉一紅,“那該問你自己,那麼大的床你準備怎麼滾?還要玩捆綁嗎?”
一聽這話,剛才因為房子裝修問題引起的陰鬱情緒一下子就雲消霧散,葉崇劭轉身低頭,染著菸草味道的薄唇貼在想藍耳蝸處私語:“怎麼,那晚的感覺讓你到現在都不能忘懷?”
想藍紅著臉去推他的胸膛:“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那晚是誰勾著我的腰求我快點深點重點?”葉崇劭抓著她的手高高禁錮頭頂,堅硬的胸膛壓過來和她親密的摩擦,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屬於男人的堅硬和燙熱不斷撞擊著想藍柔軟的心房,那種砰砰跳動的聲音過於強大,以至於她懷疑自己的心臟要跳出心房。
捧起她的臉,他深邃的眼神就像大漠的月光,殘忍卻溫柔冷漠卻柔軟,讓人想靠近又逃避。
男人的薄唇一點點落下來,想藍閉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卻不斷顫抖著,昭示著她羞澀的渴望。
男人的低笑撲落到她眼睛上,他邪氣的說:“怎麼,想要了?”
想藍知道他又捉弄自己,索性閉著眼睛乖乖的不說話,不回應看你怎麼唱獨角戲?
葉崇劭嘖了兩聲:“可是這小花臉兒,大白天還真下不去嘴。”
想藍的臉在沙漠曬傷了,回來雖然用了最好的藥可還是一塊塊蛻皮,新生的皮肉白嫩透亮,殘存的幾塊黢黑髮紅,雖然現在已經不怎麼明顯,但對於一個愛美的年輕女孩,特別這個女孩還是靠臉吃飯的,簡直就是個噩夢。
被戳到痛處想藍立即炸了毛,她睜開眼噘著嘴巴用膝蓋蹭了蹭某人的某處,“心口不一的傢伙,你這裡又是怎麼回事?”
葉崇劭氣定神閒:“男人的正常反應,就是頭母豬這樣撩撥我,我也能硬起來,這才是真男人。”
想藍給他氣笑了,“葉總還真是重口味,原來給頭母豬都行呀。”想藍說著話就移開了膝蓋換做用手揉了揉。
滿意的聽到葉崇劭的粗喘,她踮腳在葉崇劭唇上咬了一口。
粗喘變成了嘶聲,想藍得意的翹起唇瓣兒。
葉崇劭皺起眉頭,灼灼黑眸翻湧著不能容忍的情緒,他箍著想藍的腰就把人提起來,人高腿長三兩步走到那張誇張的大床上,人扔上去他也跟著壓上去。
想藍這時才感到了害怕,她在他身下扭動著說:“不是嫌棄我嗎?去找你那個聽話的小情去。”
葉崇劭本來憐惜她身體還沒有康復,可她不知死活的三番五次挑他,而且在這樣曖昧的房間裡,自家的女人不上真是白長那玩意兒了。葉崇劭邪邪一笑:“我今天重口味一回,就權當你是頭母豬了。”
想藍的手重重抓住了紗幔,泥煤呀,和母豬做你也能這麼嗨嗎?
翌日清晨,想藍把身上纏繞的七七八八的紗幔扯下來,披頭散髮的擁被生氣。
葉崇劭從背後摟住她,親了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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