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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委屈的像個小男孩,也許是因為平生第一次在她身上嚐到了挫敗的滋味,這種滋味根植在骨子裡都成了一種習慣。
想藍清了清嗓子也不再躲閃,她直白的說:“景明,現在我們的身份都不同了,就應該避嫌一點,我不希望媒體亂說。”
葉景明微微垂下頭看著他自己的腳尖,曾經無數次在心裡翻來覆去的話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半天,才微微仰起臉說:“我弄不懂他那麼冷酷的一個人竟然可以為你做到那個地步,為什麼?”
“因為愛情。”想藍沒法回答他的話,其實她也不懂,她又何德何能讓葉崇劭為她做到如此地步。
想藍的話像把刀子割著葉景明,他認為她連個正經的理由都不願意給他,正想說什麼,忽然電梯門開了,吳淮站在門口,一見想藍就著急的說:“想藍你來也不通知一聲,李峰呢,你助理呢,怎麼一個人都不帶?”
他其實是看到葉景明的,因為看到他們共乘一步電梯覺得尷尬才裝著沒看見,想藍一步走出來卻不想當著葉景明的面說什麼,便輕描淡寫的說:“吳總,我們進去說吧。”
電梯門緩緩合上,葉景明皺起眉毛,他始終無法對想藍憎恨,卻也無法釋懷,只好把所有的恨意加諸在葉崇劭身上。
一進吳淮的辦公室想藍就慌了,她著急的問:“吳總,你有葉崇劭的訊息嗎?三天了,整整三天我都沒給他打透過電話,我,我和知知都要急死了。”
吳淮讓她坐下,親自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想藍你別急,葉總那邊有重要的事情暫時不方便和你聯絡,再過幾天他就回來了,你放心好了。”
“真的?”想藍咬了咬嘴唇,她還是不太相信。
吳淮很篤定的點頭:“我還能騙你嗎,是真的。”
“那關於心臟的事呢?”
“這個我也沒仔細問,估計是很棘手。”
吳淮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想藍也不好再問了,她站起來說:“那打擾你了,如果他和你聯絡一定要通知我。”
吳淮也站起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以後這種事不要自己親自跑出來,不安全。”
想藍走了後吳淮拿起電話撥了個國際長途,他沉聲問那邊兒:“情況怎麼樣?”
“還沒有找到,不過我們的人還在找。”
吳淮扣上電話後眉頭緊緊皺起,他用手指壓著太陽穴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想藍又等了五天,在這五天裡她給葉崇劭打了100個電話,算起來正好一個小時打一個,每次都聽到冰冷的女人說對方已關機,她就恨不能鑽進電話裡撕了那個女人的嘴,就好像是她阻止葉崇劭來聽電話一樣。
五天,100個小時,6000分鐘,36000秒,每一秒她都過得很煎熬,人家都說度日如年可是她卻覺得時光彷彿一下子凝固了,看不到未來和希望,那種無助的感覺簡直能把人的心都撕碎了。
一個人這樣關心另一個人,再用金主之類的詞來形容就太虛偽了,想藍暗暗發誓,只要葉崇劭能回來,她一定大聲告訴他,他贏了,她愛上,很愛很愛,愛的就像那句很矯情很誇張的詩詞說的,“山無稜天地合,才敢和君絕。”
第六天,想藍在跟著舞蹈老師排舞,有一個扭腰的動作怎麼也做不好,李峰慌慌張張跑進來,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張嘴就喊:“想藍,想藍,葉總回來了,回來了。”
想藍腳跟一轉撲通坐在地上,她起了好幾次都沒有起來,舞蹈老師把摞在一起的腳分開才把她給扶起來,她衣服都沒換直接拉著李峰往外跑:“在哪兒,他現在在哪兒。”
李峰急忙把她推回去,“你先換衣服,剛下飛機,吳總去接了。”
想藍又回去更衣室,換了衣服洗了臉,因為這幾天熬得很憔悴就想畫個淡妝,誰知道手一直在抖她索性扔了化妝品,狠了狠心選了一隻平常都不用的正紅色唇膏塗了,雪白的一張臉配著紅唇看起來很妖嬈,不過因為身上穿的是黑色的大衣也能壓得下去,她匆匆忙忙抓了手袋就和李峰去了葉崇劭的家。
人還沒回來,想藍讓月姐去準備飯菜,自己則在書房裡泡好茶等著他。
一壺茶都涼了,人還是沒有回來。
想藍按捺不住,她幾次去門口張望,天漸漸黑下來,又下起了小雨,初春的雨冷的像冰,可是卻淋不滅心裡的火,她只覺的兩頰要燒起來,小雨打在上面正舒服。
等到晚上八點多,終於車子兩束雪亮的燈光照進來,直直打在想藍的身上。
司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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