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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潔一聽就瘋了,她抓著想藍的衣襟搖晃她:“是你,一定是你,你嫉妒我搶了你女一號的位子,還氣不過上次我讓你當替演著涼生病,所以你偷了我的戒指報復。警官,就是這個女人,是她偷了我的戒指。”
警察很為難:“杜小姐,雖然她是最後一個走出化妝間的,但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還要繼續追查。”
想藍也急著解釋:“我沒有,我進去是因為你要我給你拿喉糖。”
化妝間裡面是沒有監控的,所以想藍的辯白在杜心潔那兒一點說服裡沒有,她氣惱的撕扯她的衣襟,簡直就想大打出手。
想藍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寬鬆套頭毛衣,給她一撕扯,脖子上的戒指就露出來。
葉崇劭剛才並不瞭解情況,聽想藍這麼一說再看杜心潔手裡穿在鏈子上的戒指,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葉景明拿來求婚的那個,原來這女人並沒有把戒指還給葉景明還貼身放著,她口口聲聲說不嫁豪門,可心裡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男人吃起醋來很可怕也更幼稚,他竟然對在場的人說:“葉家的傳家寶怎麼會在你手裡,說謊也要靠譜點兒。”
他的話如同一根細針深深的紮在她心口裡,讓她呼吸一窒。
葉崇劭,你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就算為了維護你喜歡的人也不用這麼糟踐別人。
“您的意思是這枚戒指確實是杜小姐的了?”警察也覺得眼前的事兒不是偷竊案那麼簡單,本想出警看個明星,卻沒成想這麼複雜。
葉崇劭一攤手:“這我不能肯定,女人的東西都差不多,記不住。”
“這有什麼難的,kutchinsky的珠寶每一枚都有自己的編號,她的那個肯定珠寶店裡有,我的也有,查查是不是一樣不就知道了。”想藍這算給葉崇劭虐清醒過了,就這麼簡單,何苦在這受他們羞辱。
警察也覺得想藍說的對,要帶走東西和人依照流程核實。
葉崇劭沒有作聲,衝冷石點點頭,冷石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走上前說:“警官,這事兒我們能處理,麻煩您跑了一趟,要不咱們去喝杯咖啡?”
想藍怕警察走了葉崇劭黑她,趕緊堅持:“不行,警官,我信不過他們,他們都是一夥兒的,會嫁禍給我罪名。”
葉崇劭皺起眉頭,“你不相信我?”
“不信,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不信,葉崇劭,你就是個小人偽君子瘋子神經病。”想藍豁出去了,把想罵的想說的都抖摟出來。
警察不耐煩了:“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我是看在你們是演員的份兒上才配合著低調,趕緊的自己商量要怎樣,本來警力資源就不足,哪有空陪著你們逗悶子。”
葉崇劭壓下眼角,心裡的怒火有點壓不住了,“蘇想藍,你鬧什麼鬧?”
想藍卻沒有聽到他的話,因為他看到葉景明正和外圍的警察說著什麼然後穿過警戒線走了過來。
“景明。”想藍高喊,衝過去就投到他懷裡,眼淚鼻涕一股腦往他外套上抹。
葉景明拍著她的背哄著,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家叔叔那兩道冰錐子一樣能殺人的目光。
想藍緊緊抱住葉景明,其實她覺得現在也沒那麼怕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這樣做給葉崇劭看。
“景明,我真沒有偷她的戒指。”想藍哽咽著,一張小臉兒梨花帶雨,就是鐵石心腸也能給融化了。
葉景明掏出手帕給她擦著眼淚:“乖,不怕,我會證明那是我們的東西。”
說完,葉景明放開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走到了杜心潔和葉崇劭面前。
“叔叔。”他先是給葉崇劭鞠躬,然後從杜心潔手裡拿鏈子。
杜心潔往後縮了縮,有點不想撒手,可是觸及到葉崇劭陰沉的目光忙鬆開手推倒一邊兒去。
葉景明接過戒指笑著對葉崇劭說:“叔叔,你不記得了嗎?葉家的戒指都有標記的,在這裡,ye,葉。”
葉崇劭臉色不變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景明,東西一直在你手裡,我又怎麼會知道。”
“所以我給叔叔看,ye,是我送給想藍的,上次向想藍求婚接過她沒答應。”
葉崇劭淡淡的說:“奧?還有這事兒?”
“是呀,我喜歡她很久了,您又不是不知道。”說著,葉景明把戒指遞給警察:“警官,您看,我們葉家的標記,而且這枚戒指已經有70多年了,您看,這戒指託都修理過,怎麼可能是一枚新的,至於杜小姐那枚,還需要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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