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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想藍的死對林森打擊也不小,他也瘋了,一個瘋狂大膽的想法在他心裡滋生,他把女孩送到了醫院,找來最好的醫生把女孩救活。
女孩甦醒了,因為腦部受到重創,出現了失憶的情況,這時候林森向蘇文清和盤托出了自己的計劃,他要用深度催眠的方式讓女孩代替蘇想藍活下去。
蘇文清覺得這不太不可思議了。而且太殘忍了,可是林森說他有辦法讓婉婷也好起來,中年喪女和一個家要散了的雙重痛苦讓蘇文清默許了林森,甚至成了他的幫兇。
女孩受的傷很重,她身邊也沒有任何可以顯示身份的東西,這讓蘇文清良心上好過了點,認為女孩一定是個孤兒之類的,可是過了幾天,整個海港都登了女孩的照片,聽說有人重金懸賞找她,哪怕是屍體。
蘇文清害怕了,林森卻安慰他沒有問題,住院登記的時候他們給她用的是蘇想藍的名字,女孩的臉多處擦傷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而且他們住的醫院私密性很好,醫生又是林森的朋友一切都安全。
接下來,就是林森對這個叫白瓔珞的女孩催眠的過程。
他是心理學鬼才,加上女孩又失憶,所以做起來難度不是很大。為了讓女孩擁有蘇想藍的全部記憶,他把人催眠後就讓蘇文清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話,把從小到大的事情一件件說給她聽,而婉婷卻因為有病不能把母女相處的那些回憶灌輸到她內,致使女孩子清醒後只和父親親,對婉婷的感情卻很單薄。
說簡單,但是林森也遇到了難題。
因為內疚,他沒法子把他和蘇想藍的那段戀情灌輸到她記憶裡,可是說起兩個人的過去時候也難免有曖昧流出,但是他發現這個女孩腦子裡就像有一道屏障一樣,自動過濾一切關於男歡女愛的情節,他看到她腦子裡有個男人的身影,很模糊也很固執,就像個衛士一樣守護著她關於感情的那片領土。
要強化記憶那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大概有半年,她一天都不能停的接受催眠,卻還是有了頭疼的後遺症,林森高價找人配了含有催眠成分的精油。
女孩子漸漸好了,也接受了她的新身份,而林森也對婉婷做了催眠,讓她接受了女兒的新樣貌,拿著一份整容證明,蘇文清重新給想藍換了護照等,這樣他們就偷天換日,把白瓔珞變成了蘇想藍。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蘇文清舉家搬到了吉隆坡,因為給女孩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他只好住在林森的房子裡,也註定了和他這一聲斬不斷的牽扯。
想藍的聲帶因為受損做過手術,紋身也被清洗掉了,她康復後上了大學,可是從小喜歡法律專業的她竟然選擇了表演系,這些骨子裡的東西是林森根本改變不了的……
看到這裡,想藍揉了揉痠痛的眼睛,用複雜的神情看著蘇文清。
蘇文清現在的肢體已經完全僵硬,他困難的眨了眨眼睛,“我覺得我得這種病就是報應,這些年我的良心被深深折磨著,想藍,請不要恨我。”
想藍嘴唇微微顫抖著,她現在心裡一片混亂,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經歷竟然離奇的像個科幻故事。
蘇文清終於把秘密說出來人平靜了許多,連眸子也清亮起來,他自嘲的說:“真的是報應,我們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喪女之痛把你藏起來卻害的知知從小失去了媽媽,所以現在婉婷的死我的病都是報應。”
“爸……”想藍低低的叫了一聲,千言萬語不知道從何說起。
蘇文清長嘆了一聲繼續說:“想藍,謝謝你現在還能叫我爸爸,其實從看到葉崇劭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我認識他,我曾無數次看到他抱著嬰兒在海港那裡奔走,他的眼神很絕望,那是一個只有失去摯愛的男人才該有的眼神,所以,現在你又回到他身邊我就放心了,他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們一家三口一定要好好的生活。”
想藍也不知道怎麼從書房裡走出來的,她高一腳底一腳就像踩在棉花上,幸好一隻有力的大手扶住她,葉崇劭灼亮的黑眸緊緊盯著她,緊張的問:“沒事吧?”
想藍推開他,似個幽魂一般回了自己的房間。
葉崇劭眸子一緊,眼底全是濃濃的疼惜。
他接了個電話要走,又不放心想藍,只好把知知留下來,他認真的對小傢伙說:“知知,爸爸做錯了事情惹你媽媽生氣了,你留下來好好陪著她,記住了,一定要哄她開心,不要讓她哭。”
知知很鄙視他:“你以為誰都像你呀。去吧,晚上回來的時候買個花送個禮物,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