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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清香散於空氣之中,雖不濃烈,卻是持久不散,頗有餘韻繞樑的意味。
輕輕喝上一口,更是感覺一股醇厚的酒香暖暖的散入到四肢百骸之中,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有種飄然若仙的感覺。
“果然是好酒啊!”
江少遊不禁感嘆著說:“馬老這酒實在是讓人無法形容的美妙呀!果然不愧黃金酒之名!不知道這酒的釀造之法是否流傳了下來?否則如此佳釀要是竟成絕響,那可是太可惜了!”
馬教授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說:“釀造的方法我到是知道,還是當初我特地找那老朋友抄錄下來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傢伙當初故意留了一手,反正我按照那個配方也釀造過幾次,可是每次做出來的酒和那老傢伙親手釀的都差著十萬八千里呢!我去找那老傢伙理論,他卻說自己沒有藏私,只是我蒸釀時的火候沒有掌握好!我就不服了……就算是火候沒掌握好,酒釀成之後可能味道會差上一些,但也不至於天差地遠吧?哼……依我看就是那老傢伙在藏私!”
馬教授說著又抿了一口碗裡的酒水,繼續感嘆著說:“唉……我華夏從古至今,有多少驚人的技藝,都是因為這種藏私留一手的陋習,從而消失在了歷史長河之中呀!又豈止這黃金酒一種?”
江少遊聽了馬教授的話後,頓時心中一動……別人不明白火候的重要性,江少遊又如何能不知道?在普通人看來,無論做菜還是釀酒,火候是否到位肯定會影響味道的,但這個影響的幅度應該不大,
其實這種想法也不能算錯,但那只是指沒有達到完美火候的情況下。就比如完美火候如果是一百分的話,那麼你無論是達到99分,還是隻達到60分的火候,其實差別都不是很大。然而那99分與100分之間的差距,卻幾乎就是天地之隔!
所以,如果馬教授的那位老朋友因為豐富的經驗,也能將釀酒時蒸釀的這道程式掌握得可以達到完美火候的程度的話,那麼他留給馬教授的釀造方法,就有可能真的沒有藏私!
想到這裡,江少遊就立刻提出要把這種黃金酒的釀造方法抄錄一份,馬教授自然是不會拒絕,等以吃完飯,就立刻帶著江少游去了他的書房。一是要給江少遊取釀酒配方,二來也是早就答應過江少遊,要將他的針炙技法傳授給江少遊。
來到書房裡,馬教授先是從櫃子裡找出一個小木匣子,再找到鑰匙開啟匣子上的一個古老的銅鎖,然後才從其中的一個格子裡,取出了一沓泛黃的信紙來。
這沓信紙一黃有六張,居然還是用毛筆書寫的,那字寫得剛勁有力,讓人一看之下就彷彿感受到了一種豪邁的風骨躍然紙上。
“這就是我那老友留下來的釀造黃金酒的配方了!”馬教授小心翼翼地將信紙展開,平鋪在書桌上,說:“雖然我一直都認為這份配方根本就沒什麼實用價值,不過再沒用的東西,他也是我那老友留下的遺物,所以這原稿我不能給你,你還是自己抄錄一份吧。”
江少遊點了點頭,對馬教授的做法自然是很理解的,人老了就比較容易念舊,看這東西被馬教授鎖得那麼嚴實,就知道這東西對他老人家來說,恐怕比那些名人的字畫還要珍貴呢!
看看那信紙上的字比較大,江少遊索性也不用一個字一個字的抄寫了,直接取出手機來,調到拍照功能,對著桌上的信紙“喀嚓、喀嚓”幾下就將所有的信紙挨個的照了一遍。
馬教授呵呵一笑,說:“年輕人就是腦子活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用手機拍下來,這可是能節約不少時間的,正好空出時間,我們兩個也好探討一下針炙的技法。”
江少遊苦笑著說:“馬老您就別給我臉上貼金了,什麼叫我們兩個探討一下呀?應該是我向您請教才對!”
馬教授擺了擺手,說:“話也不能那麼說……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們年輕人腦子活,有些問題你們可能沒有我這老傢伙懂得多,但是同樣一個問題,卻能想到許多不同的方法來進行解決,這點可就不是我們這些墨守成規的老傢伙能比得了的了!呵呵……後生可畏呀!”
馬教授說著,就又從櫃子裡找出來了一盒精緻的銀針,同時隨口問道:“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學習教科書之外的針炙手法嗎?按說……教科書上總結的幾種針炙手法算是最常見的、也是最常用的針炙手法了,大多數的疾病都可以用這幾種針炙手法進行治療。除此之外,雖然還有很多針炙手法曾在中醫界流傳,不過卻太過偏門,有些手法你就算是學了,也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到,這樣的針炙手法你也要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