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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的控制住她後腦勺,帶著拉力向懷中一壓。姚子綺不備,雙腳一時未站穩,差點載了進去,慌亂中撐著車門的雙手立時抓住了他鐵壁般的手腕。他一側嘴角斜斜勾起,身子前傾,對著她瀲灩紅唇,捷豹一般湊了上去。姚子綺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嚇一跳,上半身幾乎被他拖進去了車內,而下半身還在車外,那感覺,太難受了!她唔唔掙扎,然而聲音卻悉數被鄔浪吃進肚子裡。
唇齒糾纏間,他聲音略顯沙啞,“幹!但是現在沒時間。”
他深吻了她好一會,才悻悻放開。若不是正有飯局等著,他還真不準備就這麼輕饒了她!
姚子綺一得了空,立馬躲得老遠。手背在唇上擦拭,忍不住嘶了一聲,這男人真陰,明明嘴唇都給他咬破了,還那樣使力!將手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又見血跡。
日漸斜落的夕陽下,鄔浪一身正裝坐在駕駛座上,微微側首,狹長的鳳目一貫輕眯著,拇指性感的在唇角一擦,回味無窮的樣子望著她。她一張唇帶著血染的風采,又紅又腫,比一側的腫脹的臉頰更為搶眼。
“我的條件是——”鄔浪故意頓住。
姚子綺的眼神刷地眺過去。
他目光如炬,“隨叫隨到。”
隨叫隨到?那是什麼意思?姚子綺還沒悟過來,鄔浪已經將車呼啦飆了出去。
竄動的氣流中,猶帶著汽車的那股尾氣,姚子綺恍然想明白,她這是徹底賣給他了?
鄔浪的車在羊腸小道上很快沒了蹤影。剛上國道,車載電話響了,他隨意瞄了一眼,是下屬徐銳。
一接通,徐銳字正腔圓的聲音便傳過來,“鄔總。”
鄔浪輕嗯,沒等他問,先道:“我馬上就到。”
徐銳就是怕他忙忘了才特意打的電話,聽他如此說,一顆心落下來。又聽他道:“上次你說姚子綺和人是收養關係,這事,你再仔細去查下。”
鄔浪對徐銳的辦事效率一向是極滿意的,可這時還是特意叮囑了下,“儘快,越細越好。”
徐銳是聰明人,一聽便知這代表著鄔浪上心的程度,不由更加重視起來,“好,我明白了。”徐銳早前曾得鄔浪命令調查過姚子綺,只不過後來又一直擱置著,手中資料是有的,但要細緻還得一番搜查。
鄔浪結束通話電話,濃黑的眉下意識皺起來。
那頭姚子綺在街頭站了好一會,奇怪的感覺心情似乎沒有之前那樣糟糕,鄔浪之於她,像個調和劑一般的存在,撕裂的傷口在他無關緊要的幾句話下顯得不再那麼疼痛。她仰頭望著天空,心裡悲涼仍在,可一切又都不同了。
姚子綺趕到銀行的時候,過了上班點,已不再受理業務。她只能拿著那張支票在街頭巷尾空晃盪,好一陣後,她才陡然驚覺,京華市,這麼多年生活過的地方,除了那個家,她竟無處可去。
她出來得急,什麼都沒拿。其實就算拿了又有什麼用呢,揹包早已被他們裡外搜刮了一遍,能剩幾個零錢就算不錯了。如今她身無分文,最值錢的支票還無法使用,真可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折騰了這麼久,倍覺累乏,她卻只能站在空蕩蕩的街頭,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寒風瑟瑟裡,只有姚子綺一個孤零零的身影,不斷在出現在不同的路口。
好在電話她是帶著的,自從之前的那部丟了,對這個便格外在意起來,生怕一個不注意又丟了。鄔浪電話打進來時,她正站在一個路口等紅綠燈。
不斷閃動的螢幕上,一溜的八,她不會不知道是誰。
鄔浪打了許久不見她接,有些氣急敗壞,這死女人要是再敢過河拆橋,看他不扒了她!
徐銳的速度是真快,沒一會功夫資料便傳了過來。酒桌上他也不便細看,粗粗瞥了兩眼心裡就不快活起來,藉著上洗手間的名,給徐銳打電話。徐銳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查到的一股腦說了。
聽著電話裡益發冷沉的呼吸,徐銳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動怒了。其實別說鄔浪,就是他在剛接收到這些資料的時候都有些氣憤,怎麼會有那種無恥的人?!
徐銳是單身家庭出身,自小沒見過母親,可父親待他是極好的,能滿足他的,拼盡一切也要滿足他。所以他不能理解毛高仁與方美香,即便不是親生,在他眼中,也還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一說。
鄔浪則不然,他的憤怒,不僅僅是因為毛高仁和方美香對姚子綺做了什麼,而是他將姚子綺當成了自己,他無法忍受另一個自己還是處在那樣一個水深火熱的生活中,無法忍受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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