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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有坐到對面，而是緊挨著方明坐下。

方明嘆了口氣，從懷裡摸出那兩顆紐扣狀的竊聽器，輕輕的放在了桌上。

金鳳的睫毛顫抖著，她的身子也在輕微的顫抖，臉色變得蒼白，肌膚彷彿一下子失去了光澤。

無聲勝有聲，方明甚至不用開口，就已經找到了答案。

“你………你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嗎？”金鳳的聲音又恢復了平靜，聽起來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金鳳同志，我想知道為什麼！”方明用了“同志”兩個字，這兩個字出現在情侶之間，就像一面冰牆，橫亙在兩人中央。

“我………我………”在方明目光直視下，金鳳低下頭：“我懷疑你和白冰冰失蹤一案有關，所以………”

金鳳是個嫉惡如仇的警察，她的職業本能促使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證據呢？”方明的嘴角掛著嘲諷的微笑，他相信黑豹不會這麼輕易的留下證據。

“證據我還在找！”金鳳收起兩顆竊聽器，她的神情有些慌亂。

“金鳳！”方明突然扳過金鳳的身子，凝視著她。

目光溫和，就像解凍大地的春風，金鳳心底的堅硬一點點的融化，她再度低下頭：“我現在只是懷疑，我很害怕。”

“害怕什麼？”

“害怕你會變成董家父子或者賴家父子那樣的人！”

新的強者勢必會取代舊的強者，而崛起的過程無不伴隨著血腥和罪惡。從最初的董家父子到現在的賴家父子，方明幹掉了對手，但同時也讓金鳳覺得他和那些倒在他面前的惡人沒有太多的分別。

警察擁有者超越常人的職業敏感，金鳳現在手裡沒有任何證據，一切都是她的懷疑。正因為這樣，金鳳才選擇了竊聽的方式。

方明長長的嘆了口氣，開誠佈公的說道：“金鳳，我只能說即便我做了些打擦邊球的事情，但我到目前為止，沒有傷害過一個好人。”

這句話無疑是承認了某些東西，金鳳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方明，難道你就不能相信法律，相信我們？”

“法律？”方明嘲諷的笑道：“金鳳，你看看你身邊的人，有多少人是靠著遵紀守法起家的？”

華夏國是一個人情社會，而不是法制社會，很多人都是在鑽法律的漏洞和空子。

關係和人情是華夏國國民邁不過去的一道坎兒，很多時候做生意就是經營關係，就像賴家父子和鄭東昇，互相利用，官商勾結…………“金鳳，我知道你是一個好警察，可是我未必能夠成為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