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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洗過沒?沒洗的話先去洗洗。”
瞳兒咬著下唇站著沒動,龍谷徑直走到櫃子前,伸手從櫃子上拿了一盒避孕套,慢條斯理的往櫃子面顯眼的地方一扔,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說道:“預防艾滋很重要。”龍谷解襯衫的手頓住,他一臉不解的看著瞳兒問:“有什麼問題?”
瞳兒還是一副咬著下唇的姿勢不動,半響,瞳兒抬腳走進了衛生間,伸手把門關上,龍谷在外面提醒了一聲:“對了,洗完不用穿衣服,穿了一會也要脫,麻煩。”
瞳兒站在衛生間的梳妝檯前,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的臉一直看,然後她伸手捂住臉了,她突然有些恨自己的臉,如果她的容貌再平凡一點,再普通一點,是不是就不會被這些男人看上?可是,如果她是一個相貌平凡的普通女人,燕爺又怎麼可能會挑中她?
龍谷在外面客廳裡慢條斯理的翻看報紙,他翻報紙輕輕的沙沙聲瞳兒都聽的一清二楚,瞳兒的恐懼來自心理,她現在站在衛生間,外面的一切聲音她都聽的一清二楚,可這些一清二楚的聲音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煎熬。
瞳兒不知道外面的那個男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會發出一些讓他心悸的聲音,比如他訂了一份有著八十年曆史的沉香紅酒,比如他要了一籃可以刺激到人神經的特種鮮花,又比如他還讓人在四個小時以後送頓夜宵,而最讓瞳兒恐懼的是,他讓人送一盒避孕套,並且告訴總檯,那個牌子才是他一直用的,甚至點名了要水果味。
這所有的一切都顯示,那個男人欣然接受了燕回送給他的禮物——她。
龍谷掛了電話,穿著拖鞋的腳踩在軟軟的地毯上,他慢條斯理的穿過客廳,徑直走到衛生間門前,伸手敲了敲門:“瞳兒小姐?”
瞳兒猛的一個激靈,她伸手擰開水龍頭,結結巴巴的回答:“唉……哎!我還沒有好。”
龍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衛生間門中間那塊大面積的磨砂玻璃,語氣曖昧的提醒:“**一刻值千金,瞳兒小姐可別浪費了你我二人千金的光景。”
瞳兒的背靠在大理石的洗手檯上,腿甚至有點站不直,如果她還是那個死心塌地跟從燕回盲目崇拜他的女人,她會毫不猶豫的脫光自己送到那個男人的懷抱,就像當初她雖然不願,但是卻遵命去勾引安裡木一樣,她覺得她是為了燕爺賣命,是用一種偉大的獻身精神聽從了燕回的命令,可如今呢?
瞳兒慢慢的蹲下身體,她有一個愛的男人,她愛上了就沒有放開過,她為了得到那個男人用盡了手段,不惜拿出當初她給他下藥導致親密事件發生的影片,讓他的生硬拒絕生生卡在了他的喉嚨,無論他用什麼辦法,都吐不出來。
安裡木最初毫不留情的拒絕裡多了份愧疚,即便這份愧疚對於安裡木來說毫無記憶,可影片中清晰的面孔讓安裡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那是他,真的是他,原來那不是夢,而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這份愧疚讓安裡木對瞳兒再也沒有辦法用強硬而決絕的態度拒絕她的瘋狂傾述愛慕和追求。
小葵最初的神經錯亂只是輕微的,那一段時間是小葵最幸福瞳兒最痛苦的階段,因為安裡木在發現小葵不對勁以後,開始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小葵的身上,而瞳兒那時候就是被遺忘的。
瞳兒恨小葵,恨到入骨,如果小葵不是燕回拿給安裡木的候選者之一,瞳兒會毫不猶豫的讓她在某個意外事件中消失,在瞳兒看來,是小葵搶走了安裡木,是小葵吸引了安裡木所有的注意。那個傻女人用一種幸福的語調跟她說懷孕了,她測過,就是懷孕了,瞳兒當時的反應笑著說恭喜,然後讓小葵的懷孕變成了笑話,小葵甚至沒有來得及跟安裡木說,孩子就沒了。
瞳兒壓抑著嘴角的笑,冷眼看著小葵痛哭著撲到了安裡木的懷裡,說孩子沒了。那是孩子嗎?那不過是一攤血水而已。
對瞳兒來說,小葵的愚蠢造就了她如今的下場,治好了又怎樣?小葵是治好了,而且長期住在孃家,她也再沒有了下藥的機會,可這些有什麼關係呢?
從愧疚到真心,她用盡了一切手段,在小葵真正回來之前,安裡木已經是她的了。
瞳兒蹲在地上半響,然後她站起來,伸手關了水龍頭,拉開門抬腳走了出去,龍谷站在櫃子前,櫃子上的紅酒架上放了一瓶開了封的紅酒,龍谷一隻手伸在褲兜裡,一隻手端著高腳杯輕輕的搖晃著玻璃杯裡面的紅酒,聽到聲音他慢吞吞的回頭,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語調溫柔的問:“瞳兒姑娘要不要來一杯?”頓了頓,後知後覺似的驚歎了一句:“呀,怎麼洗完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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