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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裳的手劇烈的以顫抖,然後淡淡的說:“太后,淺裳沒有那個想法了。”
囚禁
淺裳的手劇烈的以顫抖,然後淡淡的說:“太后,淺裳沒有那個想法了。”
“可是,萬一有朝一日你懷了孩子,那個孩子可是沒名沒分的呢。”太后嘆了一口氣,“而且估計留不留得住還是一個問題,即使留住了,女孩,可能被人當做和親的工具遠嫁了,男孩,或許在帝王爭奪之中,死掉了。”
這些,淺裳抖動,忍住了眼淚,想到了那個孩子,太后,和七夜都不在意的孩子,哽咽的說:“淺裳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太后看著淺裳,然後說:“為了自己的後半生好好地想想,不要和皇上對著幹,你們好好的,然後或許老了,自己有個依靠。”
淺裳笑了笑,“恩。”了一聲。
太后沉沉的看著她,搖了搖頭,帶著幾分可憐的語氣:“淺裳,哀家未來有時間了,會給你要個名分的。”
在這樣的宮廷裡,沒有名分,怎麼能生存呢?
命運一直苛刻著這個孩子,她能為她做的,沒有多少!
“淺裳,不要多說什麼了,也算是哀家的一片苦心吧。”太后又是一個嘆氣,淺裳的未來……是怎麼樣的呢?彷彿是一個未知,處處充滿著疼痛。
而她,能做的,也只能是這麼多了。
淺裳沉默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太后的意思,很瞭解,然而,她也是無可奈何的。
夜晚,淺裳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七夜沒有來,一直到深夜,她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她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恐慌,麻木的心裡還有這層層的痛,她………在別人的眼裡,只是一個暖床的女子,一個侍寢的丫鬟,還是一個被帝王不要過,住過冷宮的女子。
她知道,這樣的女子,只是一個結局,無論是風光過的,還是沒有風光過的,最終,男子不要的時候,都是被拋棄了,哭天搶地,怨天怨地,都喚不回往日的深情。
退婚
午後的陽光透過鏤空的窗子,輕輕地伏在淺裳的臉上。
輕紗羅帳覆蓋的床前,一張紫檀小茶几,上面放了個描金瓷碗,盛著漆黑的藥汁,看上去,有些詭異。
藥碗旁邊一隻青銅鼎爐正燃著沉檀香,鏤空的龍蓋由四面絲絲吐著輕煙,放出沉沉的香氣來。
床上的淺裳,昏昏沉沉的睡著,許久,像是做了什麼噩夢,驚醒了過來。
抬起頭,看到了藍心,站著,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麼了?”淺裳淡淡的問了一句,然後瞥到了那碗藥,覺得有些噁心。
“淺裳小姐,御林軍總領求見。”
淺裳知道藍心的為難,七夜估計是吩咐了,不允許她出門的,然而,赫德來了………
淺裳掙扎著要起身,藍心連忙伸手扶住她的肩膀,焦急的說:“淺裳小姐,您不能去見他,皇上知道了,會生氣的。”
淺裳抬著頭,眼裡流轉著渴望,哀求的說:“我只去看他一眼,只是一眼,你不要給皇上說,沒人會知道的。”
“淺裳小姐,您的身子這兩天虛弱的很,不行的話,奴婢讓總領進來見您好不好?”藍心心疼自己的主子,畢竟這樣的主子,命運如此的坎坷,誰不心疼呢?
淺裳半晌,點了點頭,然後藍心便出去了。
赫德不消一刻進來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淺裳,眼眸的深處,帶著一絲心疼,拿起了一個玉被,輕輕地放在淺裳的身後。
淺裳靠上去倒是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淺裳,你還是這樣不會照顧自己,都病成這樣了,為什麼不讓藍心給我說一聲,我改天來也是可以的。”
赫德看到淺裳只是穿了一件淺粉的薄衫,未免在秋日裡有些單薄,便一邊伸手幫淺裳把被子蓋得高高的,一邊說。
退婚
赫德看到淺裳只是穿了一件淺粉的薄衫,未免在秋日裡有些單薄,便一邊伸手幫淺裳把被子蓋得高高的,一邊說。
被子搭在身上,帶著一絲的溫暖,淺裳一動不動的盯著赫德,兩個人靠的那樣的近,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淺裳恍惚的覺得這還是從前,赫德是太后賜給她的丈夫,他每日都會在中午去未央殿的偏殿裡看著自己睡覺。
那個時候,偏殿裡,因為赫德的出現,才有了一絲生氣。
有時候,她也會生病,然而,赫德總是耐心的照顧她,時光流轉,她現在住進了靜心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