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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形容當年先皇和太后的伉儷情深。
她一直以為,自己和七夜,也會這樣的伉儷情深的。
嘴邊浮起一絲蒼然的笑容,罷了罷了,不要多想了,那些風花雪月都與她再也沒有半點關係了。
淺裳突然間,低了頭,地上的一朵花,還是花骨朵,便被風吹落在地,此時在烈日的照射下,已經有些乾枯。
就像是她。。。。。還沒有完全的綻放,便已經凋謝!
淺裳悲哀的情緒流淌,眼神淡淡的看著。
赫德
淺裳悲哀的情緒流淌,眼神淡淡的看著。
眼裡,有了一絲光亮,然而只是一瞬間,很微妙的一閃而過。
遠處的小樓上,七夜一身明黃便衣筆直的站著,緩緩的把玩著手中的摺扇,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眉宇間平靜的看不出任何的一絲波動。
太陽很明媚,斜斜的從天際射了下來,然而彷彿所有的陽光自然的繞著七夜環成了一圈,將他和周圍的世界隔離開來,遠遠地看去,彷彿他不似人間的人一般,讓人疏離而淡漠。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以往,您都是很開心的陪著紅衣呢。”
柔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幾分淡雅的感覺,速度,不急不慢,不高不低,恰到好處,彷彿經過了人工的雕刻。
七夜側頭,是紅衣,站在身邊,笑著。
媚入骨的笑容,媚入骨的身姿,媚入骨的面孔。
五年了,她,居然從那麼純樸的一個丫鬟,變得如此完美,完美到,極度挑剔的他也找不出任何的缺陷。
他沒有開口,她也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站在身邊,隨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叢林中,百花中,那個女子,淺淺的低著頭看著一株花,不言不語,不興不傷。
“淺裳?”紅衣開口了,然後捂住嘴巴,妖嬈的笑了一下:“皇上,她變了很多呢,不似當年那般討厭了。”
七夜仍舊是沉默著,紅衣不緊不慢,接著緩緩的開口喊了一聲:“淺裳,這裡,淺裳……”
忽然提高的聲線,是對著花叢中的女子,女子突然一愣,然後抬頭,看見了他們,低了低頭,遠遠的站著,不知所措。
“淺裳,你過來。”紅衣又大聲的喊了一句。
這時,淺裳,才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七夜側頭,完全熟悉他的想法,只是,太過於熟悉了。
熟悉到不需要回首。
他的一個失神,一個凝望,一個眼神,她都可以體會到。
赫德
他的一個失神,一個凝望,一個眼神,她都可以體會到。
一如既往,薄唇微微揚起,隱然的譏諷笑容出現在威凜的細長眼眸中。
一陣自然的寂靜之後,紅衣又開口了:“皇上,您的心裡,對淺裳充滿著內疚嗎?”
沉默,七夜沉默,許久,淡然的目光緩緩的轉向了身邊的紅衣:“皇后多想了。”
沒有怒氣,沒有感慨,仍舊是那種清冽的聲調,只是單純的淡漠。
淡漠的,彷彿紅衣說的話,與他無關。
紅衣不甘心的看著七夜一臉淡漠,總是這樣,只要提到淺裳,他就是這樣的漠視著自己。
從五年前,他都是對自己這樣的若即若離,而自己,愛他,瘋狂的愛著這個男人。
是的,紅衣承認,自己和淺裳一樣愚蠢,愛著一個根本不會在乎女人的男人。
他對她偶爾溫柔的時候,她幸福的彷彿要融化了一般,可是,他對她默不在乎的時候,她也不斷的看見,每每如此,她都快冷的死掉。
忽冷忽熱,卻始終捉摸不透他的心。
“奴婢參加皇上皇后,不知皇后有何吩咐。”時光真是感嘆,曾經對著自己說一不二,言聽計從的人,如今,自己卻要叩首行禮。
淺裳想,上天,終究是不眷顧自己的,出生就把自己捧得高高的,隨後,再把自己摔得疼疼的。
“淺裳,我……。”紅衣開了口,然後看了七夜一眼,改口說道:“本宮想和你談談心。”
“是。”淺裳低著頭,應了一聲,沒表情,沒語言,沒悲傷,沒歡喜。
紅衣的嗓子,突然被淺裳如此的淡然,刺痛了。張開了口,卻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那些年,你還好嗎?”
赫德
“那些年,你還好嗎?”
淺裳微微的呆愣了一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