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會,雙雙被人偷了錢包,我給你們送錢去。”
戚星錯愕地望著他的背影,記起來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那晚音樂會結束後她和賀郡驍才發現兩人的錢包都被偷了,她當時還開玩笑說打車的錢都沒有隻能走路回去了。
後來賀郡驍打了通電話,沒過多久就有一輛黑色豪車開到他們面前,賀郡驍走到後車座,矮聲和車後座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她因為有些害羞所以把頭垂得低低的,也沒看清楚車後座的人是誰,只聽見低沉好聽的聲音,偶爾一聲輕笑,如同大提琴發出的共鳴,醇厚悅耳。
等車子離開,她發現賀郡驍手裡多了一沓厚實的大鈔,問他車上那人是誰,他說是一個朋友的舅舅,記得她當時還對賀郡驍說:“你朋友的舅舅可真年輕。”
賀郡驍說:“你一直低著頭人都沒看見你怎麼知道他年輕。”
她笑著說:“我聽聲音聽得出來,他的聲音和偶像劇中的男主角的聲音一樣,光聽聲音就能讓人浮想聯翩,一定長得很帥。”
後來賀郡驍佯裝生氣一把抱住她撓她咯吱窩,逼問她是他的聲音好聽還是車上那人的聲音好聽,她說他的聲音更好聽他才滿意的放開她。
“原來他口中那個朋友的舅舅就是你。”戚星喃喃出聲,心想她明明記得他的聲音,卻一直沒認出來。
徐霆舟回過頭,戚星仍沉浸在回憶中。
他清晰記得那晚她站在郡驍身邊小鳥依人的模樣,嬌嬌小小,留著齊耳的妹妹頭,樣子乖萌甜美。
當時他心想原來她就是郡驍口中不可方物的真命天女,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在他看來就是很普通的一個小女孩。
後來郡驍再在他面前提起,把她誇得天花亂墜,似乎天上人間只她一個,他也就只是敷衍的應付兩句。
那時他從未想過他和她之間會發生什麼。
直到那晚——
“除了那一次,後來我們還見過,在酒吧。”
酒吧這兩個字就像一枚炸彈,戚星瞬間回神,杏眸震驚地望著臉龐被夜色籠罩,神情模糊的男人,難以置信地動了動嘴唇說:“那晚,那晚的男人——”
“是我。”
戚星頃刻間喪失了語言的能力,臉上的表情也像是被定住了般,她目不轉瞬凝著徐霆舟,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去,橘黃燈光下蒼白得嚇人。
“那晚你打給郡驍的電話是我接的,他喝醉睡著了,等我趕去洗手間,你已經神志不清,把我當成了郡驍。”
當時她藥效發作得厲害,整個人如同八爪魚,手腳並用又是摟他的脖子又是雙腿纏在他腰上,他用了很多辦法把她從身上弄下來。
可是兩人剛分開她又撲上來,一雙眼睛紅通通的,撲上來抱著的臉就啃,像小狗啃骨頭一樣,他的嘴唇都被她啃破了。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會出事,也懶得費時間把她弄開,直接把她抱起來在酒吧開了間房,隨後衝進浴室開啟花灑,把冷水開到最大對著她衝。
她被冷水一激清醒了些,從他身上下去把自己抱成一團蜷縮起來。
他以為她只要再衝一會冷水就會徹底清醒,可他低估了那杯酒中迷藥的分量,她只清醒了短暫的半分鐘就又失控了。
她沒有撲向他,而是抱著自己的頭去撞牆。等他去把她拽過來,她才哭哭啼啼抱著他嚷嚷好難受。
當時她的樣子並不好看,溼漉漉的頭髮貼在臉上,因為難受,五官幾乎擰在了一塊。
可是他看著那樣的她身體某一處忽然有些躁動。
她的身體蹭著他的,下巴仰起來像個要糖吃的孩童,眼底水光瀲灩,臉頰紅紅的,有種讓人無法描述的美,似乎糅合了純真與冶豔,讓人忍不住想肆意折騰。
他想起郡驍總在他面前說她有多好有多可愛,說她有趣又懂事,連她吃飯喝水笑起來的樣子都被他形容的那樣生動,他幾乎每一次都能從郡驍的描述中在腦海裡勾勒出她當時的樣子。
那一句一句聽在耳中落入心裡,就像是一顆種子,終於在她再度撲上來吻住他的唇時迅速萌芽,不可控制的瘋長成了參天大樹。
時隔多年,他仍記得那晚他身下的她的樣子,她才剛成年,身上仍保留著純真與一絲稚氣,他有些失控,如同脫軌的火車頭,身體的感官在那一晚完全碾壓了他的理智,他一次又一次,不饜足的索取,至晝方休。
周遭死一般的寂靜,彼此都沉默,戚星感覺自己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那晚和他同去南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