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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靜靜的站在那裡,雖然已經恢復了鎮定,但是依然象是不知所措一般。
“你可以走了!”沐曉鋒鬆開了腳,對被他踩住的那人說道。那人嬉笑顏開,沒有再說什麼,瘋瘋癲癲的笑著門外跑去。剛才,他可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把命撿回來了,他心裡自然十分的高興。
客廳裡只剩下沐曉鋒、唐恆山、左成三人,唐恆山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沒有過多的在意站在中間的沐曉鋒與左成,他的背上,還揹著沐曉鋒交給他的《孔子行教像》,對此,他並沒有過多顧慮。自沐曉鋒發資訊讓他趕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沐曉鋒是想要正明廣大的將畫交給曹禮忠,想來他要對曹禮忠說清事實了。
接著,有人下樓梯的聲音響起,三人不自覺的抬眼望去,正是曹禮忠與曹萱萱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客廳裡亂七八糟的一片,還有幾具屍體橫陳,只不過,曹禮忠與曹萱萱兩人都沒有驚慌失措,保持著本色。這點不得不令人感到奇怪,要說曹禮忠見過大世面,對於死人不在意還情有可原,而曹萱萱就令人奇怪了,她一個正直青春年華的小丫頭,鐵定是沒有見過什麼血腥的場面,此下看到死人竟然也沒有害怕!
不得不說,曹萱萱平日裡看起來嬌柔可愛,性格卻是古靈精怪的。
“曹先生,危險已經解除了!我。。。。。。”左成對曹禮忠頷首道,但是後半句話他沒有說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但是從神情上不難看出,他的心裡異常的矛盾,甚至有點痛苦。
曹禮忠擺了下手,示意左成暫時不要說話,他與曹萱萱走到了樓下,很自然的落坐在了一張沙發上,仿似並沒有受到凌亂的戰局所影響。
“都坐吧,有什麼事坐下來說!”曹禮忠說道,臉色鎮定的就像是個年邁的智者。
沐曉鋒心裡雖然滿是好奇,但是也沒有急著過問,順勢坐在了唐恆山的身邊。而左成,略微遲疑了下,竟然當即就對著曹禮忠跪了下來,口中喃喃道:“曹先生,我愧對於你!我出賣了你。”
左成的這一舉動令在場的幾個人都很是吃驚,但是曹禮忠卻並沒有露出什麼驚疑之色,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左啊,你也坐下吧!有什麼事,我們等會慢慢說。”
左成抬頭看了曹禮忠一眼,曹禮忠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按理說曹禮忠這個時候應該聯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並無責備之色。看向左成的眼神,依舊像往常那般欣慰。
左成此般沒有遲疑,果決的走到另一張空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而他的腳下,就躺著一具屍體,但是他看都沒看一眼,只是像心事重重般看著曹禮忠,不知道他接下來有什麼話要說。
“這位小兄弟是?。”曹禮忠手指著唐恆山問道,像是在詢問沐曉鋒,又像是在問唐恆山本人。而他的眼神,絲毫沒有停留在唐恆山背上的畫筒,難道是他沒有把這裡面的畫與《孔子行教像》聯絡在一起。
“我叫唐恆山!”唐恆山面不改色道,而後就沒有再說什麼。
沐曉鋒剛想要開口說話,曹禮忠對唐恆山點了下頭後,又對左成說道:“小左啊,你我也不是外人了,心裡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吧!”
“是,曹先生!”左成畢恭畢敬的回應了句,而後他又說道:“我與紹白堂是舊識,曾經在燕京時,他對我有救助之恩。我知道他盯上了那幅畫,而我把你將畫藏在了書房裡的秘密告訴了他。”
沐曉鋒聽到此言恍然大悟,他並沒有在曹家別墅看到其他的人,要說紹白堂知道這個秘密,最有可能收買的人就是左成。但是沐曉鋒能夠看出,左成對曹禮忠的忠心是真的,現在想來上次在別墅外牆上偷聽曹禮忠與左成的對話時,左成反應的不正常,看來就是受到良心的譴責,想要把這事向曹禮忠坦白。
繼而,左成又決絕道:“曹先生,我的這條命是你的,現在我犯了錯,你可以將命收回去。”
第八十七章 自招是賊,定成大器
左成的這句話說完之後,竟然當下就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身子從沙發上移開,跪倒在地上,對著曹禮忠雙手供起匕首。
方才,沐曉鋒識破了左成,心裡對他還有點鄙夷,而今看到左成的這幅氣概,他卻很是欣賞,左成雖然出賣過曹禮忠,但是可能那時候他並不知道《孔子行教像》的重要性,而且,他始終保持著對曹禮忠忠心。
曹禮忠的臉上露出些許狐疑之色,而後他沒有任何的遲疑,上前將左成扶起來,並說道:“小左,你忘記我說的話了麼,我沒有把你當成是外人,其實我又何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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