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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哪天落網了,也就成了加罪的證據。
不知道這兩個是怎麼回事,沐曉鋒看他們的檢視錢包的一番動作好像並無意將錢包給丟掉,連裡面的錢物也沒有直接拿出來。這樣最好,沐曉鋒往牆根外移了些距離,頭壓低了下來,快步從巷口外走過到了那一邊,繼續往前走。
“沐曉鋒!”跟著追出門外的薛柔叫喊了沐曉鋒一聲。
沐曉鋒知道薛柔的關切之意,但是兩人碰頭會打草驚蛇,自己的偽裝也會成了畫蛇添足。他停下腳步,轉過身對薛柔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用手指了下小巷處,意思明顯不過,就是示意她那兩個賊人在小巷裡。
薛柔不知道沐曉鋒是何打算,但是她很是配合的止住了叫喊,駐足不前,遙望著沐曉鋒與那個巷口。
沐曉鋒注意不到兩名賊人的情況,由於距離較遠,他們聲音壓的又低,他這時候也聽不到他們的話。不過他“賊念”升起,知道兩人快要出來了,他將身上衛衣的帽子戴上,遮掩住了些自己的面目。
這“賊念”其實就是一種感覺,也就是說做賊的人,如果都達到了一個境界,在某種特定的條件、場所中,是能夠互相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的。“賊念”並不是封建迷信,更不是玄幻瞎編,而是確有可以考證的事實。古往今來的各行各業中的高手之中,也是屢見不鮮的一種情況,好比說現代社會中兩個頂尖的“炒股專家”,在操縱同一件事情,儘管從未謀面,但彼此總能隱隱約約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沐曉鋒向回走來兩步,果然看到了兩名賊人從小巷中走出,他們裝作若無其事的看了看,又向著與沐曉鋒相對的方向走去。沐曉鋒更是置若罔見,完全的成了一個路人,與兩名賊人擦肩而過。而較為靠近他的那人正是剛才對李天宇著手的那名賊人,不過他連身體都沒有與對方接觸,手更像是插在衣服的口袋裡沒有伸出來一樣。
由於沐曉鋒戴著帽子,又將頭壓得很低,兩名賊人並沒有認出他來,想來他們也沒有想到沐曉鋒會跟在他們後面,又從另一個方向返回。而且,他們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事已得手,一心離開!
這兩名賤粽不諳賊道,在半路駐足檢視旺子,警惕性也低。如果他們卯足了頸奔跑或者有什麼交通工具接應,對沐曉鋒再警惕些的話,沐曉鋒此策就沒那麼輕鬆了,說不定真要強取過來。
沒錯,這時候李天宇的那個錢包正在沐曉鋒的口袋裡。別看剛才沐曉鋒沒有與那名賊人並沒有身體上接觸,而實際上他的手在那一瞬間是從口袋裡伸出來過的,只不過常人無法看出他的手段而已。
或許有的人會認為這一手段是吹噓的,而實際上,上了層次的大盜,做到此舉的不在少數。在賊道中更有一門“脫袍讓位”的絕技,傳說可以在三十秒內將目標全身內衣捋一遍的獨門絕活兒。假如目標是個女人,就算解掉了她的內衣並且拿出來,她或許連一點的知覺都沒有。
與沐曉鋒走到薛柔跟前,回首忘了下,兩名賤棕已經不知去向,而李天宇也從飯店內走了出來。
沐曉鋒手從口袋裡伸出來,拿著的正事李天宇的那個錢包,他遞給李天宇說道:“還你,你檢視下有沒有什麼缺失。”
看著沐曉鋒拿出了錢包,薛柔的眼睛毛兒都樂開了花,但是更多的卻是震驚,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我眼睛花了?薛柔心下疑惑。她見過的小偷不少了,見過的手段也有些,但沐曉鋒此舉卻是顛覆了她對賊的觀念,沐曉鋒要比小偷強多了。
薛柔當然不會知道,沐曉鋒也是個賊,他可是神偷門的不世傳人,手段比一般的賊人不知道高強了多少倍。
李天宇這時候醉意已經清醒了大半,結果沐曉鋒遞來的錢包,略微開啟瞥了眼就知道了並無損失,“謝謝!”
李天宇輕聲地對沐曉鋒道了句謝,這是他誠摯的感謝,但是他的目光看向沐曉鋒卻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好比於情敵相向一般。
第二十章 護花保鏢,曖昧房東
李天宇自然知道薛柔今晚是和沐曉鋒來到此用餐的,也因此他才會與薛柔碰到面,沐曉鋒對他來說算是個陌生人了,為他挽回了損失,他真心感激。但是他也下意識的將沐曉鋒定義為了情敵。
如此一來,李天宇哪有給沐曉鋒好臉色的道理。
沐曉鋒注意到了李天宇的眼神中帶有些敵意,當即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他並沒有過多的在意。薛柔給他的印象不錯,他也很是看好,但還說不上愛上對方。美女,固然是男人所欲也,一見鍾情固然也有,但是沐曉鋒還沒到與薛柔突兀地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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