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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上還有一根木棍,孟淺夕立馬就猜到,肯定是法能要偷襲自己,所以阿狂才會把她給傷了。
可是最讓她震驚的並不是阿狂將法能給傷了,而是所有的小尼都在此刻指著阿狂,驚懼地大呼起來:“狼!是狼啊!”
阿狂的心裡五味雜陳,他知道,在他衝出來那一刻,什麼都完了,所有的一切都會被赤裸裸地被揭露,也許他與孟淺夕的一切,也會就此劃上句號。
孟淺夕看著所有人臉上懼怕的神情,根本不明所以,她伸出手將護主有功的阿狂抱在懷裡,一本正經地問道:“怎麼了?他只是一隻小狼狗而已啊!”
“什麼狼狗?你還在詭辯!他是一隻狼崽啊!”會方站出來叫道,在天漢,狼的相貌和習性一再被普及,為的就是徹底消滅天狼災星,保佑江山社稷,所以她們一眼就能將狼分辨出來。
孟淺夕看會方說得理直氣壯,對上阿狂的藍眸子,疑惑地問道:“阿狂,你真的是狼麼?”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澄澈,就像沒有被汙染過的清泉。
淺夕,也許,到這一刻就是盡頭了吧?也許我們緣盡於此了吧?在死前還能與你擁有這樣一段回憶,我北宮玄琛死而無憾!
他閉上眼睛,將即將流露而出的淚水深深地關在了他的眼簾之中,他點點頭,預設了他的身份,他已然做好了再一次被拋棄的準備。
可是事情並不像他預想中的那樣,頭頂有孟淺夕略帶抱歉的聲音傳來:“對不起,阿狂,原來你是狼啊,我居然把你當做是狼狗了!我以為那樣的矮山裡不會有什麼野獸的,所以把你當野狗了,抱歉,阿狂!”
阿狂霍然睜開眼,只見她是誠摯的道歉,眼裡沒有一絲害怕,沒有一絲惡意,難道她不怕自己麼?她不知道天狼災星的故事麼?她不知道狼現在是不被允許存在的生物麼?
“會淨,你在說什麼?那可是狼!是狼啊!”會方邊扶著還在呼痛的法能,邊恐慌地衝著孟淺夕嚷道。
孟淺夕滿不在乎地聳聳肩,說道:“狼又怎麼了?不管他是狼是狗,都是我的阿狂!”
阿狂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她剛剛說什麼?她不會拋棄自己,是這個意思嗎?
“不行!師父!必須將這隻狼崽送官查辦!不然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清源庵藏著惡狼,該如何是好啊?”會圓邊用汗巾替法能包紮傷口,邊惶恐地說道。
法能心中也是此想法,可是還等不及法能開口,身後就有一聲無比凌厲雄渾的女聲響起:“要把誰送官查辦啊?”
眾人皆是一愣,回過頭,只見來者是一臉肅穆的法空,法空一年只會下山一兩次,怎麼恰巧就碰上今天了?雖然清源庵的主持是法慈,但是幾十年來法空的威嚴在清源庵都是最盛的,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不”字,連法慈都會禮讓她幾分,她交代下來的話,從來沒有人敢違抗。
法能看到法空也有片刻愣怔,待她回過神,還是回答道:“師姐,我在替法慈師姐清理門戶呢,這個會淨不僅敢偷香火錢,還私自養狼,這些都是十惡不赦的罪,出家人怎麼能如此?”
“是麼?法能師妹,沒有證據的話是不能亂說的!”法空狹長的眼角顯得格外凌厲空明,似乎已經看透了一起。
法空的這個眼神讓法慈心裡一陣虛,趕緊說道:“就算香火錢的事情沒有直接的證據,可是會淨養狼的事情卻是真的,師姐,你看,狼就在會淨手中!”
法空便將目光往孟淺夕身上投去,阿狂聞言,也將目光對上法空,法空本還有些漫不經心,可是當對上阿狂那深邃幽藍的眸子時,她只覺得心跳一滯,似乎連呼吸都要忘了,她震驚地上前了一步,那雙眼睛,絕對不同尋常!這絕對不是一條普通的狼!
阿狂同樣也被法空眼裡的凌厲威嚴所折服,這個法空師太,看起來並不像是普通的尼姑,她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強大的黃道之氣。
“這不過是條普通的狼狗,你們瞎叫喚什麼?”思忖了一瞬,法空漫不經心地說出口。
“師姐,不可能啊,那明明就是……”法能爭辯道。
“我說是狼狗就是狼狗,你聽不懂嗎?難道清源庵真的出了一條狼,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讓外界傳言我們清源庵養了一條狼?讓清源庵的百年清譽都會毀於一旦?以後誰還會來我們庵裡上香拜佛?我們都一起喝西北風去麼?”法空厲聲打斷了法能的話,用這最簡單的事實堵上眾人的嘴。
法能只覺得身子一顫,她這個法空師姐雖然常年不管事,但是說出口的話甚至比法慈還要管用,她那陰冷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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